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边上,夏妃鱼献宝似得将自己花了好久做出来的饭菜打开,楚裕瞧着眼前这一片黑不溜秋的东西,忽然间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看着楚裕脸上那吃了粑粑一样的表情,夏妃鱼双手叉腰不高兴的瞪着眼前的男人,生气得就要收起桌子上的饭菜,“不喜欢你就别吃啊!又没人逼你!现在下去追那个莫诗雅还来得及啊,人家可是典型的贤妻良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听着夏妃鱼话中满满的醋意,楚裕就觉得心情格外的轻松和愉悦,他的猫儿终于会为了他而吃醋了,也算是他们之间关系进了很大的一步了。
“别生气啊,莫诗雅是什么东西,她做的东西我也看也看不上,只不过相比之下我现在更想要吃你,”楚裕拉住了夏妃鱼的小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欺身上前,一下压在了沙发之上,咬着夏妃鱼的耳垂暧昧的道。
夏妃鱼的小脸蹭的一下通红,咬着牙,那头顶住楚裕的额头,不让他再靠近自己的身边。
“放开我,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万一让你的下属看见了,你好意思吗!”
“没事,这个时候没有敢进来打扰我们!”
楚裕笃定的话音刚落,正想要和身下的夏妃鱼更进一步,就被夏妃鱼阻止了。
“少用你抱过其他女人的脏手碰我,还不快滚去洗澡!”
楚裕闻言,乐颠乐颠的跑去洗澡,夏妃鱼窝在沙发之中乖乖的等着楚大总裁的临幸。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咚“的一声开门声,门口站着楚夫人和莫诗雅还有躲在莫诗雅身后的妙妙,方才两人之间的对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楚夫人的脸上满是怒容。
“楚裕,这里是你的办公室,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纨绔了!我真的后悔让你爸爸这么早就把楚氏交到你的手里了!”
楚夫人痛彻心扉叫声响彻了整个办公室,双眸那刹间化作了血红色,忽然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猛地刺向了夏妃鱼,似乎很有要和她同归于尽的额意思。
“都是你这个狐狸精搞的鬼,我要杀了你!只要杀了你,我家楚裕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夏妃鱼吓了一跳,连连后退,想要掣肘住楚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忽然间增长了数十倍一样,连夏妃鱼这样一个曾经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都不能抵挡。
楚夫人到底被下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药!
就是这么小小的一失神,夏妃鱼瞬间落了下风,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然而在这样时刻却是生死之间的事情。
楚夫人的眼睛全部变得赤红,仿佛是被鲜血染红一般,可以看出对方的神志现在已经不清楚了,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把她打晕。
楚夫人手中的水果刀朝着夏妃鱼的小腹捅去,夏妃鱼顾不得那一把水果刀,抄起一个刀手劈在楚夫人的后颈。
“猫儿!”
楚夫人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而夏妃鱼的小腹上也直直的插着一把水果刀。
听到外面的喧闹声,楚裕急忙赶出来查看,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伸手托住就要倒下来的夏妃鱼,将他紧紧地扣在自己的怀中,小腹那一片刺目的鲜红刺激着楚裕,楚裕只觉得自己的神经似乎有一根玄,铿的一声,断了。
“猫儿,猫儿,你千万不要有事,我绝对不允许你有事!”将夏妃鱼横抱起来,楚裕只觉得怀中的人儿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而他的心同样也在随之滴血。
莫诗雅喜闻乐见眼前的这一幕,假装关心的上前,“夏小姐,夏小姐你怎么样了?裕,妈妈不是故意的,最近她总是觉得身体不好,应该是夏小姐说的话太过分了,所以妈妈才会这样生气。”
莫诗雅最好这个时候能够拖住楚裕,让夏妃鱼就这样流血过多而亡,到时候不管怎么样,楚裕就是自己的了!
然而楚裕一眼就看出了莫诗雅心中所想,一脚将莫诗雅踢开,莫诗雅尖叫一声额头撞在了办公桌上,献血顺着额角一路顺流而下,显得格外的淋漓可怖。
然而再恐怖也没有此时此刻楚裕脸上的表情那样恐怖,“莫诗雅我警告你,不要再给我耍什么花样,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这话,楚裕头也不回吧抱着夏妃鱼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晕过去的楚夫人和满头鲜血的莫诗雅,还有就是吓得已经呆了的妙妙。
“猫儿,宝贝,你放心,我们很快就到了,你一定会没事的,”一手握着夏妃鱼的小手,一手稳稳得把着方向盘,楚裕紧张的对着夏妃鱼说着话,想让她能够保持清醒。
“阿煜,我好累,我想要睡觉。”
夏妃鱼眼泪汪汪的看着楚裕,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因为水果刀并没有拔出来的缘故,所以流血量并不多,只是那一把触目惊心的水果刀却给人一种无力得恐惧感,夏妃鱼只觉得小腹温热,似乎有什么东西留下来,一同带走了她的意识。
“猫儿,清醒一点,看着我,看着我,我是楚裕,我在这里,你不能睡着,不要睡过去!”楚裕心急如焚,望着躺在副驾驶的夏妃鱼的眼中充斥着血红的气息,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然而无论怎样努力,夏妃鱼只觉得身体好重好重,眼皮子无论如何撑不起来,只想要这样一直一直的睡下去,“阿煜。”
轻轻地唤了一声身边的人的名字,夏妃鱼终于睡了过去。
这一瞬间,楚裕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彻底的崩溃了!
楚氏名下的医院,顶层的vip套房之中,雪白的床单,雪白的病床,雪白的窗户,雪白的四面的墙。
两名国内最致命的主治医生和一名特地被楚裕从国外拎回来的名医站在病床边上,小心翼翼的给楚裕禀报夏妃鱼现在的情况,“楚先生,很遗憾没有保住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才一个多月,这个时候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