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发完后,他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冰冷的声音带着几分阴森,“我要MH-2的所有资料,不管你用任何方法,今天晚上八点前我必须拿到。”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
看着屏幕上血腥残暴的画面,他的心情难得的浮躁起来,希望是他多想了,要是真如他所想那般,事情就真的严重了!
想着,他点燃一根香烟,慢慢的抽起来……
帝豪会所,顶楼最豪华的套房内。
一个穿着牛仔裤和格子衬衣,长相很斯文的年轻男人站在窗边,白皙的手腕上缠着一条手指头粗细的青色小蛇,小蛇不断吐芯子似在跟他交谈般,气氛异常诡异的和谐。
穿着格子衬衣的年轻男人眼睛看着窗外,一动不动,直到浴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身材健壮,大概三十岁左右长得很粗扩很有力量的男人腰上围着条浴巾走出来,他才慢慢收回视线。
“我说,小蛇,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把那玩意拿出来吓人啊?它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这玩意儿有毒会死人的。”霍鹰一米九的个子,加上他身上那股气势,往往是还没开口说话就给人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他唯一的弱点就是这种软趴趴的生物。
站在窗边的年轻男人慢慢转身,冰冷毫无情绪的眼眸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口问他,“你死了吗?”
霍鹰被他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拖到沙发上坐下,似乎有意展示自己身上的腹肌,故意不穿衣服在他面前晃悠。
“你还要跟我闹多久的脾气?我不是都按你说的做了,东西我也交给她了,你还要我怎么做?”霍鹰这辈子就没对谁那么低声下气过,唯一能让他低头的人吧对他还不屑一顾,难道这是老天爷对他以前滥情的惩罚?
小蛇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扭头看他,眼神中带着几丝迷茫,似乎在奇怪,霍鹰为什么会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他?
看见这样的小蛇,霍鹰心中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唉!认命吧!
谁让他看上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呢?他就是典型的天才和呆子的结合体,智商上是天才,情商却是负数。别看他在外界名声鹊起,凶名远扬,双手染满鲜血,可他在感情方面却是一张白纸,这简直是个奇迹!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小夏姐?”小蛇带着几分期盼的问他。
“再等等,他们现在麻烦够多了,等我们把手上的事情解决好就差不多了。”霍鹰私心里还是不想让小蛇去见那些人,他们在小蛇心里分量太重,在他没把握超过他们之前,他绝对会想尽办法阻止他们见面。
小蛇迟疑一下,最终还是点头认同他的话,“胡皓丢了东西肯定会到处找,不能让他知道东西在小夏姐手上。”
看着小蛇满脸担心,一副誓死保护别人的想法都写在脸上,霍鹰心里一阵不爽。
夏妃鱼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她猜到头都痛了的东西竟然不是狐狸的哥哥胡皓送给她的,而是小蛇借了胡皓的名义送到她手上的。
“现在知道担心了?偷东西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犹豫?想想你当时那倔样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现在事情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倒是担心起来了。”霍鹰挑眉,满脸狭促的看着他,言语中带着几分幽怨的感觉。
小蛇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斯文俊秀的脸上露出几分憨气,“谁让他想害小夏姐?这次要不是看在狐狸姐的面子上,我放蛇咬死他。”
带着几分孩子般赌气的语气,只有真正了解他能力的人才知道,他这句话绝对没有做假。
“你啊!”霍鹰眼底带着几分纵容的伸手揉了揉小蛇头发,“快去洗澡睡觉,晚上还要去演一场戏,你不休息好到时候别怪我不带你去。”
“哦。”小蛇点了点头,乖乖的走进浴室洗澡。
看着小蛇离开的背影,霍鹰唇角的笑意更浓了。
在认识这个小家伙以前,他没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倾向,女人他也玩得不少,性感得,清纯的,妖娆妩媚的,什么类型的他都尝过,可遇上他之后,那些女人对他而言就如同嚼蜡,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
他也曾想过忘记他,继续以前那种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生活,可有的人一旦见到了,上心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儿,想忘也忘不了。
对这条浑身是毒的小蛇,他这只翱翔九天的雄鹰也栽了!
纠结过、彷徨过、迷茫过、痛苦过……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这条崎岖坎坷的路,一直到现在他也没后悔,反而很庆幸,庆幸自己当时选择了这条路,每次看见小蛇用那双清冷带着点淡淡迷茫的眼神看他的时候,他就特有成就感。
爱情这东西,还真就不分性别,不分年龄。爱了就是爱了,谁也改变不了。
他霍鹰,堂堂狂门老大,在国内****叱咤风云的领头人物,也栽到了一条天然呆的小蛇手上,他认了。
当天傍晚,楚煜晚饭都没吃就出去了,临走前就叮嘱了夏妃鱼几句。
这一走,就是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晚上八点多才满脸疲倦的回来。
楚煜回来的时候夏妃鱼正好在洗澡,从浴室出来房间突然多了个人,把她吓了一跳,“刚回来,吃饭了没?”看他满脸倦容,夏妃鱼笑了笑什么也没问,走过去轻轻的帮他按摩太阳穴。
楚煜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温馨与安宁。
“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煮面吃。”过了一会儿,夏妃鱼感觉他的精神状况好了些,爪子开始在她身上不老实的爬来爬去,她伸手拍下他的爪子,娇瞪了他一眼。
“我想吃你。”楚煜耍赖似的抱着她的腰不肯松手,把头往她怀里蹭来蹭去,“我这里比肚子更饿……”
“要死了你,给老娘滚!”
几分钟后,夏妃鱼面红耳赤,浴袍被扯得乱七八糟,香肩微露,想也知道刚才的战况有些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