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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检察官的公事房 (2)

第二十八章 检察官的公事房 (2)

那个科西嘉人,他曾经说过要向我为亲复仇,他曾经从尼姆跟我到巴黎,我曾经藏在花园里,他曾经偷袭我,曾经看到我挖掘那个坟,曾经看到我埋那个孩子,他可能会去打听一下您是什么人——不,他可能甚至在那时候已经知道了。以后会有一天,他难道不会以保守这个令人害怕的秘密为理由来威胁勒索您吗?当他发现我并没有被他的刺刀杀死之后,这不是他最好的报复方法吗?因此,最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应该冒着任何危险来消灭过去的一切痕迹——我应该把一切可以见到的形迹都毁灭,在我记忆中,对于这一切所留下来的印象,已经是太深刻了。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在房间里等待,也就是因为这个才要中止那租约。夜来了,我一直等到天都黑透了。我没有点灯。当各处的门窗被风吹动时,我颤抖了,我准备着随时会在门后看到一个藏着的奸细。我好像在哪儿都能听到您在我身后的床上呻吟,我连回头去看都不敢。我的心跳得如此剧烈,以致我竟害怕我的伤口会爆裂开来。最后,周围的各种声音都一一消失了。我明白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我不会被人看到或听到的,于是我下定决心下楼去花园里。

“听着,霭敏!我觉得自己的勇气已经很好了,但当我从上衣胸前的口袋里摸出那把开楼梯门的小钥匙——我们以前曾那样珍视那把小钥匙,您还想把它拴在一只金戒指上呢。当我把那扇门打开,看到苍白的月亮把一条长长的白光照到那座鬼怪一样的螺旋形楼梯上的时候,我倚在墙上,差点就失声大喊起来。我好像快要疯了。但我最终还是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我一级一级慢慢地走下楼梯,我惟一无法控制的事情,是我的膝头在不断地发抖。我牢牢地抓住栏杆,只要我一松手,肯定会摔下去。我走到了下面门口。在这扇门外边,有一把铲子靠在墙上,我拿了它,向树丛走去。我带着一盏遮光灯笼,到了草坪中心,我把它点着,然后继续向前走。

“那时是十一月下旬了,花园里没有半点生气,树木只剩下一些长臂瘦削的残骸,我的脚下索索地响着石子路上的枯叶的声音。我害怕极了,当我走近树丛的时候,为了给自己壮胆,我甚至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手枪来,我好像觉得不时地在树丛中看到那个科西嘉人的影子。我带着遮光灯笼去树丛那里检查,树丛里什么东西也没有,我向四面八方看了一下,确确实实只有我一个人,猫头鹰非常凄厉地啼叫着,仿佛是在召唤黑夜里的灵魂,除了它的悲诉之外,再没有其他声音来打破这夜的寂静。我把灯笼挂到一条丫枝上,我发现这恰好是我一年以前停下来挖坑的地方。经过了一个夏天的时间,草已经长得非常茂盛,秋天到了,也没有人去把它们除掉。可是,在一块地方,那里的草长得不茂密,这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显然是我以前挖过的地方。我开始工作起来。

等待了一年的时间,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我非常用力地工作,抱着十分急切的希望,用劲地一铲一铲掘下去。我以为铲子会受到某种硬物的抵抗!但没有,最终我什么都没有找到,虽然我挖的坑比以前大了两倍。我想应该是自己弄错了——弄错了地点。我转回身来,望着树丛,努力地回忆一年前的各种情形。一阵凛冽的冷风呼啸着穿过无叶的树枝,可是汗珠却从我的额头上渗出来。我记得被刺伤的时候我正在把泥土填到洞里。我一面把泥土踩实,一面扶着一颗假乌木树。我的背后有一块石头,是供散步时休息用的。在倒下去的时候,我的手从树上松下来,曾碰到那块冰冷的石头,我看到我的右面是那棵树,背后仍旧是那块石头。我站在原来那个位置,倒下去试一试,我爬起来,再开始挖掘,挖大那个洞,但是我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什么都没有——那只箱子不见了。”

“那只箱子不见了!”邓格拉斯夫人低声说,吓得屏住了呼吸。

“我是不会这么寻找一次就算完了,”维尔福继续说。“不,我搜寻了整个树丛。我想,那个刺客看到那只箱子,可能会以为那是一箱宝物,想把它偷走,在发现不是宝物之后,就找到另外一个地方掘了一个洞把它埋起来,但树丛里什么都没有发现。于是我突然想到,他可能不会这样仔细,只是把它丢在哪个角落里去了。假如是这样的话,我就只好等到天亮以后才能搜寻。我便又回到房间里去守候。”

“天哪!”

“等到天亮的时候,我又下去。我首先去看那个树丛,我希望能找到一些在黑暗里看不清楚的痕迹。我挖开一片二十尺见方、两尺多深的地面。一个工人一天都做不完的工作,我在一小时内就完成了,但我没找到什么——什么都没有。于是我依据那个箱子被丢在哪个角落里的假设,开始去搜索。要是真的被丢在某个角落里的话,那可能就在那条通往小门去的路上,但这次的搜索仍然像以前一样毫无结果。我带着一颗快要崩溃的心回到树丛里,但现在我对树丛已不再抱一丝希望了。”

“噢,”邓格拉斯夫人喊道,“这已足够使你发疯了!”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维尔福说,“但我不会那么幸运。总之,当我的精力恢复过来的时候,我就想,那个人为什么要偷走尸体呢?”

“您以前说过,”邓格拉斯夫人答道,“他要把他当作一种证据,对吗?”

“啊,不,夫人,那是不可能的。尸体保存不到一年,只要把他拿给法官看过,证据就成立了。但一年过去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那么又怎么样呢?”霭敏哆哆嗦嗦地问。

“我们要遇到一件更可怕、更致命、更值得惊奇的事!——那个孩子可能还活着,而那个刺客救了他!”

邓格拉斯夫人发出一声尖利的喊声,紧紧抓住维尔福的双手。“我的孩子还活着!”她说,“您把我的孩子活埋了,阁下!您没弄清楚我的孩子是否真的死了,就埋了他!啊——”

那时邓格拉斯夫人已经站起来,脸上带着一种近似于威胁的表情站在检察官面前,检察官的两只手依然被她那柔软的手握着。

“我怎么知道呢?我仅仅是这样假设,我也可以假设别的情况。”维尔福回答,眼睛直楞楞地睁着,表示那强有力的头脑已濒临绝望和疯狂的边缘了。

“我的孩子,我那不幸的孩子啊!”男爵夫人喊道。她再一次倒在椅子里,用手绢捂着嘴巴就低声抽泣起来。

维尔福努力使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他觉得要改变目前的这场风波,一定要以他自己所感觉到的恐怖来克制邓格拉斯夫人。“因此,你知道了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站了起来,向男爵夫人走近一步,压低了嗓门对她说,“我们就完啦。这个孩子是活的,有一个人知道他还活着——那个人就知道了我们所有的秘密。既然基 督山告诉我们他挖出一个孩子的尸体,而事实上那个孩子是不可能掘到的,那么,知道我们秘密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

“天啊!天啊!”邓格拉斯夫人喃喃地说。

维尔福只用一声含糊的呻吟来回答。

“但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呢?”那情绪激动的母亲继续追问。

“您不知道我曾经怎样找他!”维尔福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拳说,“您不知道在那些难以入睡的长夜我曾怎样地呼唤他!您不知道我多么渴望自己能够富可敌国,以便从一百万人手里换一百万个秘密,希望在其中可以得到我需要的信息!最后,有一天,当我第一百次举起那把铲子的时候,我就想,到底那个科西嘉人把那孩子如何处置了。一个孩子是会拖累一个亡命的人的,可能他发现他还活着,就把他扔到河里去了。”

“不可能的!”邓格拉斯夫人说,“可能一个人会为了复仇而杀害人,但他不会特意地淹死一个孩子。”

“也许,”维尔福又说,“他把孩子送到育婴堂里去了。”

“嗯,对,对!”男爵夫人喊道,“我的孩子一定在那里。”

“我赶忙冲到医院去,知道那天晚上——九月二十日的晚上——曾经有一个人送一个孩子到那里,他是被包在一张故意对半撕开的麻纱餐巾里送去的,在送去的那一部分餐巾上,有一个“霭”字和半个男爵的纹章。”

“对了!”邓格拉斯夫人喊,“我的餐巾上都有这种标记,奈刚尼先生是一个男爵,而我叫霭敏。谢天谢地!我的孩子还活着。”

“是的,他还活着。”

“您把这样好的消息告诉我,不怕把我高兴死吗?他在哪里?我那可怜的孩子在哪里,先生?”

维尔福耸了耸肩。“我知道吗?”他说,“如果我清楚的话,您难道认为我还会像一个作家或小说家那样,把这件事的起始变化都那么仔细地告诉你吗?唉,不,我不知道。大概有半年以后,有一个女人拿着另外半张餐巾来把他领回去。这个女人所描述的情况一点都不差,于是他们就让她领走了。”

“但难道您不去寻找那个女人,不去追踪她吗?”

“您以为我那时在干什么,夫人?我假装说要调查一件案子,把所有的最机敏的密探和干员都发动了去搜索她。但他们跟踪她到夏龙以后,她就失踪了,找不到她的线索。”

“他们没有找到她?”

“对,从来没有。”

邓格拉斯夫人在听这篇陈述的时候,有时叹息,有时流泪,有时惊呼。“就这样了?”她说,“您就再没有去寻找了吗?”

“不,不!”维尔福说,“我一直没有停止搜寻和访问。但是,在这两三年来,我稍稍松懈了一点。但现在我应该更加坚强勇猛地来重新调查。不久您就会看到我的成功——因为现在不再是良心驱使我,而是恐惧了。”

“但是,”邓格拉斯夫人回答说,“基 督山伯爵是不可能知道的,要不他就不会和我们来往了。”

“噢,人心叵测,”维尔福说,“因为人的恶超过了上帝的善,您注意到那个人跟我们说话时的那种眼神没有?”

“没有。”

“但您总会仔细地观察过他吧?”

“当然啦,他是很古怪的,但也就这些而已。我发现这一点——他对放在我们面前的那许多美味佳肴,自己一点都没有尝,总吃另外一个碟子里的东西。”

“是的,是的!”维尔福说,“我也发现到那一点,要是那时我知道了现在所知道的一切,我就什么都不吃了,我会想他要毒死我们。”

“您知道您猜错了。”

“是的,那是一定的,但请相信我吧,那个人还有别的阴谋。因此,我要见您一次,告诉您一声,并警告您提防每一个人,特别是要提防他。告诉我,”维尔福的眼睛十分坚定地盯住她,说,“您有没有向其他任何人说过我们的关系?”

“没有,从来没有。”

“您知道我的意思吗?”维尔福真挚地说,“当我说任何人时——请原谅我直言不讳——我的意思是指世界上的任何人。”

“是的,是的,我十分清楚,”男爵夫人满脸通红地说,“从来没有,我敢对天发誓。”

“您有没有晚上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的那种习惯?您有日记本吗?”

“没有,唉,我的生命活得毫无意义。我希望自己能够忘掉它。”

“那您说梦话吗?”

“我睡觉的时候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您忘记了吗?”男爵夫人的脸上泛起了红色,而维尔福却脸色苍白。

“这是真的!”他说,这句话的声音是这样低,甚至连他自己都很难听到。

“怎么样?”男爵夫人说。

“嗯,我知道我现在应该怎么办了,”维尔福回答说,“从现在起,在一星期内,我就会查出这位基 督山先生的身份,他来自哪里,要去哪里,为什么他要对我们说他在花园里挖出孩子的尸体。”

维尔福说这几句话时的语气,如果伯爵听到了,必然会打一个寒颤。然后他吻了一吻男爵夫人不大情愿伸过来的手,毕恭毕敬地把她送到门口。邓格拉斯夫人自己另外雇了一辆出租马车到巷口,在小巷的另一头找到了自己的马车,她的车夫正稳稳当当地睡在座位上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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