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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幸福可望不可及(7)

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新白云机场,在一间黑暗的地下室里,随时等待主人的召唤。她每次启动我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常用的手机关闭,打开另一部手机,通知秀嫂她刚下飞机,很快就到。秀嫂是个懂规矩的人,知道她该做什么。秀嫂通常会做一顿可口的家乡饭菜,精致而简单,然后在我的主人到达前离开。

这次,我的主人似乎心情很不好,我从她狠踩油门时看出来了。我知道除了王总,她的感情世界是一片空白。媒体经常曝光她和谁谁谁的绯闻艳事,其实都是炒作,怎么酝酿出炉的,有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曾经爱过一个男人,可是很快发现了自己的悲哀,世界之大,连一个谈恋爱的地方都找不到。这使她想起了自己主演过的一部抗日题材的电影,里面有一句台词:华北之大,连一张课桌都放不下。她只有驾驶着我,飘在机场高速路上,才是最轻松的时刻。风驰电掣中,她可以扔掉墨镜和鸭舌帽,在高分贝的重金属音乐里秀发飘扬,随心所欲,像一个快乐的疯子。

今天,她紧绷着脸,有些异样。在临近小岛大桥时,她手里抓着墨镜,犹豫了一下,突然狠狠地摔在副驾驶座上,将我调转头,又向机场方向高速驶去。如此跑了三个来回,她终于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她再一次启动我,已是午夜时分。她没有开音乐,坐在车里,静静地听着我发动机咆哮的声音。好一会儿,她打开了她常用的那部手机,发了个信息:今夜下大雨了。

我知道,那是发给王总的暗语。很快,对方来了电话。王总说,宝贝,来广州了?

是的,上午到的。我想你,想现在就见到你。三月的北京,太阴冷了,我心里空荡荡的。

好!我们老地方见。开车注意安全。

老地方在哪儿?嘿嘿,不是酒店,也不是某个单元的楼房,而是一处荒郊野岭。每次,我的主人都是将我停在一栋民房的院子里。这里前不靠村,后不着店,一个偌大的院子,高高的围墙,外表看起来极为普通,里面却金碧辉煌。众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嘴里说的老地方,就是指这里。

我的主人疯了一样狠踩油门,将我驶出车库。在桥头的岗亭刷卡时,那个女保安神经兮兮地,磨磨蹭蹭了老半天,让我的主人很为恼火。如果不是碍于身份,我想她早就一巴掌搧了过去。我的主人肯定不知道,下午在阳台上晒太阳时,那个保安曾经傻傻地盯着她看,看得目瞪口呆。这不能怪我的主人。每次开演唱会,面对台下几万名疯狂的观众,任何人在她眼里,都是一张面孔,一个符号而已。

驶过大桥,我的主人摘下墨镜和帽子,摇下所有的车窗和天窗,在一天幽蓝的星光下,伴随轻柔抒情的爵士乐,似一支箭,向深圳射去。

一个小时后,当我刚到老地方的门口时,王总来电话了。我的主人轻轻笑了,笑出了声音。她说,亲爱的,等不急了吧?我已经到门口了。

不是,她突然从香港回来了,今夜不方便,非常抱歉……

我的主人将我停在路边,熄了火,趴在方向盘上号啕大哭。黑暗中,泪水恣意,瘦削的双肩抖得厉害。

我很想安慰她几句。可是,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只是一部车,一部供人驾驭的车。

杀 人

炮声震天,激战了一夜,双方死伤惨重。

凌晨,天色微熹,胜负的分界点,最后成了他和陈九的决斗。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骑着一匹黑色大马,从寒溪水开始败退,一条鞭子如暴雨一般落在马身上。

陈九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快马,挥舞着皮鞭,在后面紧追不舍。

其实,他完全可以立即结束这场战斗。他只需将马速放缓一下,拿出他的绝活儿,一枪足可以撂倒陈九。他的枪法百发百中,他自己是知道的。

杀还是不杀?他一边逃跑,一边问自己。这辈子,他杀人如麻,从不眨眼,内心却没像今天这样犹豫过。

他杀的第一个人是他养父,也是他师傅。

他在十岁那年,被贫苦的亲生父母卖给这个苏姓的竹器世家。从进苏家门那天开始,他就变得沉默寡言。他知道,这辈子理想没了,只能和竹器为生,安分守己地做一个靠手艺吃饭的匠人,在养父兼师傅的打骂声中忍气吞声地活着,像狗一样活着。

木棉花开的那个春天下午,他在竹器街遇见她,究竟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命中的劫数?很长的时间里,他一直在苦苦追问自己。他竹篾匠的命运转折点,或者匪首的人生起跑线,就是开始于那个下午,开始于那个惠育医院的女护士。起初,她是大大方方地站在店门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自己,最后临别时含情脉脉地一笑。

从此,他疯了。

为了能天天见到她,厮守在她身旁,他用篾刀砍了自己的左手臂,然后每天深夜把伤口泡在凛冽的东江里,直到流脓生蛆。他知道,伤口一旦康愈,他就没有理由去找她了。

疗手伤的那段日子,是他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养父见他伤口迟迟未能痊愈,且花钱颇多,终于忍无可忍,把他赶了出去。其实赶走他倒无所谓,关键是他没有医药费,不能接近她。

于是,他把养父给杀了。第一次杀人,他很害怕,闭着眼睛,用篾刀狂剁熟睡中的养父,像剁大白菜一样。鲜血溅射出来,喷了他一脸。黑暗中,他的眼里射出两道寒光,冷冷地看着整个睡梦中的石龙城,就像不久后的那个夏日黄昏,她冷冷地看着他的自不量力。

老子不配?谁配?

两年后,他成了东江流域令官民闻风丧胆的悍匪头子。他手下弟兄上千人,均荷枪实弹,全副武装。他的名字叫跛三,因为他的左手残废了。大家当面都毕恭毕敬叫他三爷。

他打家劫舍,敲诈勒索,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却有两个规矩让手下弟兄颇为疑惑:一是从不娶压寨夫人,对女人历来是先奸后杀,无论容貌倾国倾城,均一概不留。二是从不进石龙城,最多是在东江水域上设卡收钱。

石龙城草木皆兵。一帮富得流油的商家未雨绸缪,自发成立了商军团,声势浩大,军纪严明。但在他眼里,那只是一盘随时可以用来佐酒的小菜。

养虎为患。他不去石龙城,商军团却自己找上门来。商军团成立十周年的那天,花巨资请来省城部队,海陆空联合围剿他的老巢。一夜鏖战过后,他的部下在飞机大炮的轰炸下,遭到了灭顶之灾的重创。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一黑一红两匹战马,宛若两道闪电,疾驰在东江堤上。

他望了一眼对岸的石龙城,凄楚地想,她现在安好?如果她知道大名鼎鼎的跛三竟然就是苏三时,她是高兴喜悦,还是道歉忏悔,或者依旧冷冷地拒绝他?

他恓惶地环视四周,东江水面上,血流成河,浮尸累累,空气中迷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远处,商军团在清理战场,几堆焚尸的大火越烧越旺,浓黑的烟柱,向天边的曙光滚滚而去。他心如刀绞,老泪纵横,嘴里喃喃自语:我确实不配,对吧?

马速缓了下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一马鞭狠狠地挥了下去。他知道,跑了大半宿,马已经尽力了,和他一样,年岁不饶人。唉,战火纷飞,枪林弹雨的事儿,那是年轻人的天下。他这把年纪,本应该坐在幕后运筹帷幄的。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陈九,身后这个要置他于死地的陈九,关键时刻背叛了他。他曾经对陈九宠爱有加,视为已出,按接班人的标准苦心培养。陈九是被他派人从石龙城陈家书院偷来的。纸包不住火,终于有一天,陈九知道了真相,知道了自己认贼作父。

他有生以来最大的打击不是省城部队,不是海陆空联合的狂轰滥炸,而是陈九的背叛。望着陈九远去的背影,他似乎望见自己呼啸东江两岸二十多年的王朝已经分崩离析。而这次,围剿自己的商军团团长,正是调转枪口的陈九。他得知消息后,在黑暗里坐了一夜。一夜,可以使嫩枝抽芽,也可以使一个人彻底苍老。

马有些跑不动了。后面的陈九依然活蹦乱跳,死死地咬住自己不放,时不时地还追上几声冷枪。年轻,真好!他心中喟叹。

他知道自己随时都可以取陈九的性命,探囊取物一样简单。他把毕生的功夫都教给了他,但还是留了一手。杀还是不杀?他内心极度煎熬着。

突然,他一个马里藏镫,人挂在马腹下,隔着急速跑动的两条马后腿之间的空隙,一抬手,手里的枪便瞄准了身后已在射程之内的陈九。他似乎看见一颗子弹带着袅袅青烟,缓缓地从陈九的头颅中间穿过,穿出一朵绚丽的木棉花。然后,陈九就像他养父那样,悄无声息地死在他面前。

这是他的绝活儿,从未失手过。

他暗骂:小子,是你自己逼人太甚,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你不死,我得亡!他的枪口,准确无误地瞄准了陈九的头颅。

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他的枪口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唉!他对自己轻轻地摇了摇头。

战机,稍纵即逝。吓出一身冷汗的陈九,忙举枪射击。

马中弹倒下了。在马倒下的一瞬间,他就地十八滚,躲开了陈九雨点般的子弹,一纵身跳进了东江。

陈九对着江面疯狂地射击。射击了半天,陈九怔怔地望着湍急的江水,突然双膝一软,跪在江堤上,咧着嘴叫了一声“爹”,掩面痛哭,如一泪人。

守 望

你母亲咽气时,天色已经暗了。昏暗的油灯下,满屋子悲恸的号啕声,随着穿堂而过的寒风,在城北陈家书院上空飘来荡去。几只乌鸦从夜色里飞出,低低盘旋了一番,最后栖落在门前光秃秃的树上,唤出几声凄厉的啼叫。

乌鸦的啼叫里,你止住眼泪,带着两名副官,快马扬鞭,过打铁场,石湾、福田,上了罗浮山。你来寻明慈和尚。明慈出家在罗浮山华严寺,身为和尚,却为岭南方圆数百里有名的碑刻高手。

在此之前,你已经派过两名副官上山,携厚礼求见。明慈闭门谢客,言出家人不问尘俗之事。

你心中暗笑,这和尚修炼来修炼去,屁本事没长一个,倒把架子修炼大了。你身为堂堂一个师长,只能屈尊造访了。其实你很不情愿去,但是你知道你该去了。

在华严寺门口,你顾不上山风寒冷,在夜色里脱去戎装,换上了一身孝服。

你见到明慈时,他正在屋里打坐。黑暗里,枯寂如坟。

明慈往灯碗里续了些豆油。你分明看见他挑灯芯的手有些抖,抖了一阵,屋子里霎时亮堂。你没有说话,从怀里取出一卷条幅,徐徐展开,“陈母叶氏月蓉之墓”,行笔遒劲,苍凉如月。明慈神色哗变,惊问,走了?

你郑重地点了点头。

明慈端坐在蒲团上,闭合眼睛,手捻佛珠,口里念念有词。一弯明月的清辉,顺着窗棂爬了进来,泼在屋子的角落里。

你默默地注视着他。你很想告诉他,你已经大有出息了,你如今是罗浮山驻防军师长,如果不是在你的地盘上,华严寺怎么可能接纳一个来历不明的和尚,更不可能诞生一位碑刻高手。

很长一段时间里,你一直在暗中关注他的碑刻作品。这一关注,便是十年。终于有一次,你在一幅作品前站了整整一天,从露水沾衣的清晨开始,你一动不动,直到夜鸟归林,你方喜笑颜开,大呼:三爷终于死了。那天,你喝了不少酒,喝得酩酊大醉,兴奋异常。现在,你只能垂立一旁,默默地注视着他。

良久,明慈徐徐睁开双眼,欣慰地说,令堂温婉娴雅,西去路上,有于右任先生的手书相伴,也算是一大福佑。

你赞道,大师好眼力,此乃于先生视察石龙时,家父特意讨取的。于先生还说让其手迹在碑石上存活者,天下无几人,首推大师您也。

明慈凄然一笑。

你从怀里掏出几锭金子,毕恭毕敬地搁在桌上,说,晚辈备下重金,恳请大师亲自执刀。

明慈摆了摆手,石头样沉默。他伫立窗前,遥望山下的石龙城,神情悲戚。那盏油灯在寒风里摇曳,火焰忽东忽西,明灭不定。

明慈转过身,缓缓道,老衲乃出家之人,要钱财有何用处?若请老衲镌刻此碑,你须应诺一件事——在令堂坟茔对面的蟾蜍岭,为老朽置一坟地,死后烦劳草葬。

蟾蜍岭?

对!京山村后之癞蛤蟆山。

你面呈难色,说,容晚辈回去禀告家父,明日回您话。

你出门不久,屋里的灯就灭了。一声叹息在屋里响起:她笑起来真好看。唉,可惜走了!那叹息,重重地,似地穴里轰鸣而出,在山坡上滚来滚去。

翌日,你如约登门回话,家父答应照办。

明慈诚惶诚恐,对你深鞠一躬,说,请转告令尊,老衲感激不尽。你三日后来取。

三日后,你再次登门,发现明慈形销骨立,发白如雪,溘然长逝。

院中躺有两块巨大的碑石,四尺高,一尺半宽,半尺厚,上等的罗纹石料。

一碑勒石而刻“陈母叶氏月蓉之墓”,八个大字,笔走龙蛇,字字皆活,刀法精、准、深、透、匀,不死板,不逾矩,极富神韵,如同于先生墨宝未干的一张宣纸,而非一块冰冷沉默的碑石。

另一碑,空无一字。

你对着那块无字碑一边磕头,一边对天嗟叹:爹,您还没死啊!

你没有食言,操办完你母亲的丧事后,开始厚葬明慈。

入土时,旁人提议请工匠在明慈的碑石上刻字,以资旌表。你连忙摆手,说,天下之大,无人敢于明慈的碑上刻字。无字碑,是他最高的荣誉,也是最好的墓志铭。

数年后,你父亲也走了,葬在你母亲墓旁。

隔着一条东江,三座坟墓郁郁苍苍,遥遥相望。

你也许不知道,六十年后,这里被开发商用来建别墅。开发商在报纸上刊登公告,明令迁墓。

迁墓的那天很隆重,你的子孙特意请来一辆货车。一行人把两块墓碑搬上车,浩浩荡荡,取道南岸大桥,行至京山蟾蜍岭脚下时,就听到山坡上一声巨响。那块无字碑轰然垮塌,断离的那一大截,沿着山坡呼啸而下,一直滚到车后才止住。

你的子孙下车看了看,对其他人说,这石头不错。来,帮帮手,我搬回去盖猪圈,正缺呢。

在那遥远的地方

一、

导演想风,都快想疯了。

可就是没有风。

七月末的大草原,烈日当空,天气闷热得像个大蒸笼,连一丝风的影儿都没有。

这是一个洗发水广告片的拍摄现场。厂家为了打开市场,不惜重金打造广告宣传片。他们聘请了国内知名的导演和一流的工作团队,还求菩萨一样求来了一位正当红的影视歌三栖女明星。剧本敲定了,场景选好了,摄影、美工、演员等各部门均各就各位,却没有风。

没有风,这广告片还怎么拍?

导演急得抓耳挠腮,像草船借箭里的周瑜,背着手在地上不停地踱步,时不时地望一眼插在草坡上的旗杆。旗杆上的旗子像被掐断了脖颈,蔫头耷脑,纹丝不动。空气似乎被凝固了。

女明星躲在车里,吹着清凉的空调,百无聊赖。等到太阳落山了,女明星从瞌睡中醒来,望了望车外,哈欠连天地说,回吧。

第二天,一帮人早早地来了,坐在原地,整装待发。风像个淘气的孩子,似乎和他们耗上了。临到下午,女明星沉着脸,率先回酒店歇息去了。

第三天,亦是如此。女明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怎么办?不能这样干等了。剧组连夜开会。没有自然风,只能人造了。有人提出用鼓风机。女明星当即反对,说鼓风机风太大,一旦吹起沙粒草屑,伤了我皮肤怎么办?导演赶忙打圆场说,又不是拍武侠片,我们要那么大的风干啥,买电风扇吧,电风扇好。

这点子还真管用。

二十台电风扇,在灼热的阳光下,摆着不同的姿势,高低错落,气势磅礴,如同草原上朵朵盛开的向日葵:

在那遥远的地方,草原辽阔,居住着一位好姑娘。人们走过她的毡房,都是频频回头,留恋地张望。她那粉红的小脸,好像红太阳,她那美丽动人的秀发,在风中飘扬……

二、

片子拍完了,大家又犯愁了:这二十台电风扇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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