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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山庄血案

走廊上安静得出奇,空无一人,不过两人跑到正门与客厅中间的空地时,谈小花也开门出来,紧张兮兮地问:

"刚才是不是枪声?"

"好像是。"

季凯边跑边答,漆黑一团的客厅同样没人,再经过开着夜光灯的观光走廊,"嗒、嗒、嗒",偌大的山庄好像就响着他们的脚步声。

"咦,雪化了吗?"钟胖子飞奔途中微微一滞,诧异地问。

后面的谈小花说:"没,还下得欢呢,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看花眼了吧。"

钟胖子不好意思揉揉眼,跑进灯火通明的藏品观赏厅,里面除了佛像半个人影都没有,再往前,左侧书房门紧闭,右侧卧室门张着一条缝,里面有灯光泻出。

不知为何季凯有点紧张,暗吸一口气吩咐道:"胖子你守在这里,我和谈小姐进卧室!"

钟胖子习惯于关键时刻听从季凯指挥,应了声刹住脚步,谈小花则与季凯并肩而立,慢慢拉开卧室门--

"啊!"

谈小花用手捂住嘴倒退两步。

卧室中间有摊鲜血,旁边躺着穿着睡袍的谢夫人,未见谢谦云踪影。

谈小花说自己在瑞士学过急救术,征求季凯同意后进去察看谢夫人伤势,结果还好,只是额头流了点血处于昏迷中,身体并无大碍。

"那地上这么多血是谁的?谁是袭击者?谢谦云哪儿去了?"简单包扎后她一迭声问。

季凯做了个手势,钟胖子悄无声息摸到书房门口,猛地一拉:里面没人!

"快来人啦!"钟胖子扯着嗓子大喊。

过了会儿陆管家率领两名保镖快步过来,后面跟着被从睡梦中叫醒的鄂老六、杨大亨等四人,或裹睡衣,或穿拖鞋都衣冠不整。

"途中没碰到人?"季凯问,同时用力抽了抽鼻子。

陆管家道:"没有,怎么了--啊!"

看到躺在地上的谢夫人,陆管家赶紧命令保镖将她抬上床,然后问:"庄主呢?"

季凯哭笑不得:"我还打算问你,山庄里还有别的去处?"

陆管家脸色僵硬:"山庄结构各位客人都清楚,没有藏身之地,何况一小时前庄主把各位送到客房后和夫人一起进卧室。。。。。。"

"等等,"季凯打断他的话,"后来没到山庄外散步?"

杨大亨道:"就他们仨,我先回房间的。"

胡忠勤闷声闷气地说:"因为谢夫人竭力不肯,我们就沿山庄院墙线溜了一个来回,大概四十分钟左右。"

"山庄大门。。。。。。"

钟胖子只问了四个字就被陆管家抢着说:"大门钥匙向来由谢夫人掌管,每天都是她亲自开门关门,钥匙贴身管理,不经她同意任何人都打不开大门。"

不待大家要求,谈小花主动在谢夫人身上搜了一遍,摇摇头说:"没有。"

鄂老六别具深意地问:"难道庄主没有备用钥匙?"

"钥匙都是夫人掌握。"陆管家硬邦邦答道。

还是谈小花把捂在大家心头的猜测都挑开来:"你们都在怀疑是不是庄主打昏谢夫人然后拿着钥匙逃走了?"

陆管家恨不得跳起来,大声否认道:"不可能,庄主与夫人伉俪情深,不可能这么做。"

鄂老六含混不清地笑了两声。

谈小花说:"雪这么大,又冷得要命,庄主能逃到哪儿去?再说了真想逃跑应该选个好天气,也不必当我们这些客人的面。"

季凯表示赞同:"大家瞧地上一摊血明显是重伤后流出的,谢夫人仅额头破了点,没这么多。。。。。。应该是庄主的血!"

"真有意思,"胡忠勤道,"大雪封山,深夜却闹出如此离奇的事。"

钟胖子突然想到什么,拉一名保镖朝外面跑去,没多久回来说:"观察过了,大门外面没有脚印,门也没开--山庄大门用的是暗锁和内侧挂锁,倘若有人出逃不可能把挂锁复原。"

"不管是不是庄主,打昏谢夫人的人一定在山庄里。"谈小花说。

鄂老六冷笑道:"谈小姐不如直说嫌疑人就是我们当中的一个。"

谈小花一愣:"这个。。。。。。我倒没想过。"

季凯摇摇头:"从枪响开始,我们仨从客房到卧室沿途没看到任何人,而且这一路没有能藏身的地方,怎么解释?"

陆管家咬紧牙关道:"搜!必须彻底搜一遍!"

于是召集所有保镖佣人从卧室和书房起,床下、桌底、柜子里以及每个角落都进行细致的搜查,然后向前外推到藏品观赏厅、客厅。

"客房也搜吗?"有人问。

陆管家冷冷道:"一视同仁。"

钟胖子笑道:"枪响时大家都从房间出来,我认为大可不必多此一举。"

"庄主!"

突地谈小花休息的客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大家赶紧冲进去,只见右侧大衣柜里蜷着谢谦云,太阳穴上有个枪眼,四周糊了一大块血迹,显然已气绝身亡。

雅癖山庄的人围上前哭天喊地,混乱中谈小花结结巴巴道:"怎。。。。。。怎么回事,我,我睡觉前还开过衣柜。。。。。。里面什么都,都没有。。。。。。"

陆管家转身愤怒地看着她,一步步逼上前:"你是凶手!你杀了庄主!"

"不是我干的!"谈小花急得流出泪来。

陆管家咆哮道:"所有房间就你一个人住!而且你事先就说要报仇,你分明就冲着庄主来的!"

谈小花百口难辩:"我都说了没看到浅月楼藏品!"

"把她捆起来!"陆管家喝道。

"且慢!"

季凯和胡忠勤同时拦在前面。

陆管家毫不客气道:"怎么,你们想帮她?"

胡忠勤道:"事发突然,不能简单指认凶手,反正大雪封山谁都出不去,我的看法是报警,等警察来勘察真相。"

"证据确凿,还等什么?"陆管家道。

季凯道:"陆管家能解释一下为何枪声从卧室方向传来,庄主却死在她房间?"

陆管家顿时语塞。

鄂老六慢悠悠说:"或许庄主出于某种原因,悄悄折返到谈小姐房间,由于语言间有所冒犯,故而。。。。。。至于枪声嘛,用被子捂着就能达到消音效果,隔壁房间听了也只觉得声音很远。"

谈小花脸涨得通红,指着他骂道:"混账东西,纯属血口喷人!"

"纯属猜测。"鄂老六稳若泰山。

杨大亨打圆场:"谢庄主不是那种人,谈小姐也不像下得了毒手的样子。"

"谢夫人也许看到凶手的模样,与其在这里夸夸其谈不如等她苏醒。"一直没说话的佟掌柜提醒道。

当下陆管家指挥佣人将谢谦云尸体临时抬到地窖,并打电话到警察局通报案情,由于是深夜,值班警察表示爱莫能助,起码等明天上司上班再说。谈小花则被临时软禁在季凯休息的房间,派了两个人守着。

利用等谢夫人苏醒的空隙,杨大亨等人以搜查地下室为由,在陆管家带领下浏览了谢谦云的藏品,包括字画、瓷器、陶器、青铜器、石碑、玉器等林林总总近千件。

钟胖子感叹不已,说有生一日能搜集到这里十分之一就满足了。佟掌柜说藏品是很丰富,可惜人死了,这些东西还说不准是谁的。

"陆管家,雅癖山庄有三件镇庄之宝,怎么一件都没看到?"季凯突然问。

杨大亨也说:"是啊,明嘉靖五彩龙纹花卉瓷瓶、明代千手观音沉香雕刻和雍正珐琅彩碗是谢庄主平生最得意的三件宝,拿出来让大家饱饱眼福吧。"

陆管家两手一摊:"庄主所有藏品都锁在这儿,平时只有他单独进来整理,我们根本不懂哪些值钱哪些不值钱。"

胡忠勤像是自言自语说:"应该还有个密室,不然。。。。。。这儿藏品固然丰富,价值也大多不菲,只是。。。。。。"

"与大收藏家称谓不符。"佟掌柜说。

陆管家苦笑:"各位爷,现在不是欣赏古玩的时候,庄主尸骨未寒。。。。。。"

季凯道:"但事情是环环相扣的!"

这句话有点突兀,仿佛在大家心头重重敲了一下,连陆管家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回到卧室,谢夫人刚好醒来,述说临睡前自己刚洗完澡换好睡袍,谢谦云则从书房进去,两人站在床边背对着门商量明天的活动安排。

"突然不知怎么回事,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两眼一黑就晕倒了,"谢夫人说,"根本毫无防备,也没听到庄主说什么。。。。。。"

"枪声呢?"季凯问。

谢夫人愕然:"什么枪声?对了,庄主在哪儿,他没事吧?"

接下来众人全部退出房间,保镖也各自回房间睡觉,由陆管家单独通报谢谦云的死讯,没多久里面传来号啕大哭声,站在卧室外的客人们面面相觑,心头沉重无比。

"还是没法洗脱谈小姐的嫌疑。"胡忠勤说。

鄂老六敏感地瞅了他一眼:"你确定真不是她干的?"

胡忠勤脸上浮起怒意:"你好像巴不得把罪名推给她?"

两人说着便顶起来,钟胖子正欲劝解却被季凯拉住,再看杨大亨等人也是坐山观虎斗的姿态。

鄂老六道:"当着陆管家有些话我没说,你一直怂恿谢庄主到外面散步到底居心何在?人家老婆明确反对了,你还一味坚持,究竟想干什么?"

胡忠勤冷笑道:"提到散步,我也很想知道在大门外你们俩躲到一边为何事争吵?谢庄主是不是有把柄落在你手里?"

"我与谢庄主是君子之交。"

"未必,"胡忠勤说,"单今年我就发现你们之间有四五笔价格离谱的买卖,例如有件磁州窑彩绘婴儿卧莲花口花觚,市场行情起码六百大洋,你只花四十大洋就从谢庄主这儿拿走了。。。。。。"

"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你管得着吗?"鄂老六挥舞双手激动地说。

"是管不着,但你逼得太紧以至于人家愤而反抗,之后再杀人灭口,这事可就闹大了。"胡忠勤说。

鄂老六按捺下性子,阴沉地说:"既然事情说到这个地步,我也不藏着掖着。七位客人当中你最后一个到,可上午十点多钟时我已在山口附近看到你,什么原因耽搁了时间?我猜大概是想把车藏到隐蔽的地方,方便接应谢庄主吧?"

胡忠勤一笑:"无妄之词,不予理会,不过提到冒着雨雪来雅癖山庄做客的动机,估计不单为了'百佛会',各有各的理由,大家不妨说来听听。"

"我们俩为尚大海遗物而来,昨晚已在书房看过了。"季凯率先说。

佟掌柜略一迟疑,道:"我嘛。。。。。。谢庄主邀我来商量购买件黑货,本来我不想沾身,他提出以两块和田玉相酬。。。。。。"

在场都是行家,一听便了然。地下市场经常有来历不明的古玩,俗称黑货,大都是盗墓得来的,也有少数是通过抢劫、偷窃等不法手段,一般来说收藏家不屑于碰黑货,以防惹火烧身,但极个别情况下--如特别喜欢,亦会通过古玩店作中介将黑货洗白。

杨大亨说:"我是来送支票的,"他从怀里掏出张支票晃了晃,"谢庄主私下找我借笔数目较大的钱,并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他苦笑道,"从到山庄到现在,一直没机会单独交给他。"

言下倒有庆幸之意,倘若支票进了谢谦云腰包,这会儿讨要是绝无希望了。

胡忠勤怪笑道:"加上表明上门找茬儿的谈小姐,七个人真是各怀鬼胎,但谁才是杀人凶手呢?我很好奇。"

这时陆管家从卧室出来,低声道:"夫人情绪波动很大,让她单独待会儿。。。。。。大家到客厅坐坐吧。"

"还有件事,"季凯说,"刚开始说全部搜查,后来搜到庄主尸体后便中断了,我觉得这会儿应该继续。"

陆管家木然:"还有什么可搜的?"

"凶器,杀庄主的那把手枪没找到,另外凶手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把尸体运到谈小姐房间,我怀疑有辅助工具,这些都在搜查目标之列。"

"就只剩下保镖佣人的房间、厨房和杂货间。"

"为公平起见,必须搜。"胡忠勤大力支持。

佟掌柜咧嘴笑道:"反正睡不着,找点事做做。"

杨大亨也说:"就这么大空间,看一下放放心。"

陆管家脸色很难看,僵持片刻道:"看就看,不过。。。。。。得快点。。。。。。"

经过客厅时,季凯指着茶几对钟胖子说了句很奇怪的话:"茶壶嘴快掉了,赶紧补上。"

钟胖子讶然,张大嘴看季凯,季凯却面无表情大步向前走。

一间间搜查了保镖佣人睡的房间,又到厨房检查了一遍,胡忠勤、钟胖子甚至连水缸盖、锅盖都揭开察看,并无异常。

"还有两间存放得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点脏,也要看吗?"陆管家问。

"当然。"季凯说。

打开门,一股霉味混合着灰尘气和说不清的味道扑面而来,杨大亨咳了两声掩鼻退到后面,胡忠勤和佟掌柜也稍微让了让。

"灯呢?"季凯问。

陆管家道:"没灯,晚上没人进来。"

话音刚落钟胖子扭亮电筒,笑嘻嘻道:"有备无患啊。"

光柱一寸寸从凌乱不堪的杂物上掠过,陆管家在旁边夸张地连打呵欠表示不耐烦。

"停!"季凯叫道,随即跨了两步连拖带拉出一幅画框,足有两米高,一米宽,上面的画纸被撕得七零八落。

"夫人以前偶尔喜欢画两笔,现在兴趣淡了。"

季凯也不说话,将画框摊在地上,然后耐心地把撕开的画纸慢慢复原,过了会儿大半幅夜色下的山景轮廓呈现出来。

"胖子,这个画面熟悉吗?"

钟胖子侧头看了之后喃喃道:"好像看见过。。。。。。"

他抬头朝观光走廊方向瞧,冷不防季凯大喝一声:"茶壶嘴!"

钟胖子不容分说当即飞扑上前,将陆管家压倒在身下并缴了佩枪。

"你疯了吗?"陆管家拼命挣扎呼救,钟胖子手脚麻利地撕了块衣角塞住他的嘴。

"怎。。。。。。怎么回事?"鄂老六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胡忠勤愣愣地问了句:"为什么他喊'茶壶嘴'你就动手?"

钟胖子假装没听见埋头偷笑。"茶壶嘴"是两人下乡收购古玩的暗号,季凯认准值得买就说这三个字,然后钟胖子便使出全身解数还价。这就是刚才经过客厅时季凯突然提到"茶壶嘴"钟胖子非常吃惊的原因,他实在没想到季凯心里已判断出真凶。

季凯配合钟胖子把陆管家捆好,再把画框拿到观光走廊右侧弧线前立好。大家惊异地发现画框与两侧玻璃窗融为一体,画面则与窗外山景、山脉走向惊人地重合,若非此时窗外大雪纷飞,简直与透过玻璃窗看到的夜景一模一样。

"对,我想起来了!"钟胖子叫道,"枪响后大家跑向卧室,我经过这里时无意朝外面瞟了一眼,正好看到这幅画,误认为雪已经融化了,谈小姐说还在下,然后我又跑到有玻璃的地方,当时没反应过来,还当自己花了眼。。。。。。"

"把画放在这儿干什么?为什么又藏到杂物间?"杨大亨依然没想通。

季凯哼了一声,用力拉开陆管家身上棉袄,里面露出血迹斑斑的衬衣。

"他居然是凶手!"

大家惊讶万分,半晌胡忠勤恍然道:"原来使的是'暗渡陈仓'计!他打晕谢夫人,枪杀谢庄主,然后背着尸体躲进竖立好的画框后面,等季先生等人跑过去后再把尸体放入谈小姐房间以嫁祸于她,同时制造凭空移尸的谜团,高明,真高明!"

"画框与走廊配合得天衣无缝,即便白天都难分真假,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陆管家没料到昨晚偏偏下大雪,而画面却是晴朗天气下的夜景,从而露了一点点马脚。"季凯笑道。

"不过一掠而过的小细节,季先生怎么注意到的?"杨大亨无比钦佩地问。

"他赶到卧室门口时我闻到一股血腥味,很浓,正好我注意到他穿的衣服与晚宴时不同,于是开始怀疑,然后还有个细节--"

陆管家伏在地上恨恨地说:"我不该急于指认谈小姐。"

"对,你太急了,作为管家本不该这么着急的,砌茶茶壶嘴正后方!"季凯没头没脑说。

钟胖子闪电般跳过身反手便是一枪,"扑通",有个人影倒在地上。

"谢夫人!"胡忠勤叫道。

钟胖子旋风般冲上去一脚踢飞她手里端的美制卡宾枪,擦了把冷汗道:"M2型卡宾枪,能连发四十多发子弹,差点儿咱们全部完蛋!"

躺在血泊里的谢夫人恶声恶气道:"算你们走狗屎运!"

钟胖子抬手要正补一枪,被鄂老六阻住,劝道:"别跟女人一般见识,把她交给警察处理。"

听到枪声的保镖们纷纷赶来,被钟胖子连吓带唬退回原位,经过一番折腾天也亮了,等到将近中午,一行刑警在漫天雪花中出现在山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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