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好戏,六小姐好涵养,四小姐好武技,嗯——”周文轩微微一顿,才缓缓开口,“二小姐,好,口,才。”
“多谢夸奖,不过——”牧晓陌扫了一眼愣在一旁的牧雪烟和牧玉琪,淡淡开口,丝毫不客气,“还不如没有。
周文轩听见牧晓陌的话,摸了摸鼻子,对于牧晓陌的犀利,他颇有些无奈:“相传牧家六小姐相貌奇丑,废物无能,懦弱胆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副实。看来真是流言可畏啊,三位小姐认为呢?”
牧玉琪反应极快,很快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周文轩为什么会来这里,她不太清楚,但今日她必须从这种窘况中脱离出来,不然麻烦就大了。趋利避害,她还是很懂得的。“周公子的话可一点没错,流言当真可畏。六妹性子只是软了一点,哪里有外面流传的胆小懦弱?”
牧晓陌的目光看向牧玉琪,眸深似海,也似古井,无波无澜。牧玉琪的私心,她清楚得很,也没有必要去揭穿她。毕竟,撕破脸皮对她还没有好处。
牧雪烟听见牧玉琪的话,也清醒过来,但似乎她并没有牧玉琪那么聪明,再次张口教训牧晓陌,怒气言溢于表:“牧晓陌哪里胆小懦弱,六妹,瞅瞅你刚才的态度,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把你二姐我和四姐,还有周公子,放在眼里?”
“放在眼里?”牧晓陌勾唇,嘴角泛起一丝冷光,“我只把该放在心里的人放在心里,周公子——或许可以,但你嘛,我不会,并且,永远不会。”
“你!”
周文轩学着牧晓陌,勾唇,颇有些觊觎地笑道:“看来牧六小姐的心中,还有周某的位置,似乎很不容易。只是——牧四小姐似乎不太高兴啊!”
周文轩丝毫不介意把事情闹大,毕竟闹大了,也牵扯不到他,他便只当看一场好戏罢了,只是没想到这牧晓陌这么有意思。
“周公子说笑了,玉琪怎么会因为六妹一句玩笑话而生气了呢?”牧玉琪故作温婉,风拂过她的眼眸,画下一丝狠毒。
牧晓陌看着牧玉琪的眸底,不言,双手交叉,顾自地玩着自己修长的手指。
“牧四小姐的演技很好,不去演戏,真是可惜。这戏中的变脸,你实在是无师自通,周某实在佩服佩服。哪日您若有闲暇,去给在下多展示一下,在下一定带人捧场,弘扬一下你的美名。”
牧晓陌微微抬头,看向周文轩,带着莫名的意味。然而,牧玉琪却绷不住了,脸色大变,但面对周文轩又不好发作。她只好暗自狠狠地瞪了一下牧晓陌,又扭头看向牧雪烟,忿忿道:“走!”
“四妹——”本来牧雪烟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牧玉琪率先走了,也只好瞪了一眼牧晓陌,无奈地走了。
牧晓陌看向远方。
今日的阳光,分外明媚,倾泻在天地间,似金纱,似年华。
周文轩眯了眯眼,看向牧晓陌,却听见她低微地细问,带着地磁:“现在,周公子您告诉我,您为什么会在这?您最好有一个好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