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从来都是这幅模样,只是我没有认清罢了,还有一点就是,我在巴黎的这段日子也体会到了这个国家的文化,也懂得了一些事情,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可能会让我焦灼,但是我懂得这不是我的事情,不关我的事,这是别人的事情,我不应该去插手?呵,那我这可少年心算是白长了,我怎么可能放手不管呢?
程楚菲尝尝对我说那些事情,但是我常常不给予理会,我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自己能看到别人幸福,这叫做仁义,可能这不算是什么仁义,但是自己的心内是快乐的,是安心的。
有人表扬我,或者我做了什么好事,我心里就会快乐,而做了坏事情就会焦虑不安,可我常常做的是坏事情而并非是什么好事情,可是明知道自己会不舒服,但为什么要去做呢?可能利益不同,或者有各种原因。
我爱的人,还有爱我的人,我能选择哪一个?我能选择和谁走在一起呢?江权他们还可以陪我几年,陪我到何时何地?我这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的命运就如一片瓦,是碎是全,取决于上天的安排,可我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一定要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来。
程楚菲带我到了一个地方,上面陈列着我们中国古代的东西,看样子是清朝的,我隔着玻璃,看着那一件件的古代物品。程楚菲叹了一口气,道:“世间只有国运才是王道啊。”
我看向程楚菲,问:“这句话怎么讲?”
程楚菲又看了看我,说:“大明王朝经历三百一十五年,不和亲、不赔款、不议和、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而在我眼前的那一件件都是大清帝国的物品,大清帝国和万年亲、赔万亿款、割万里地、屠万亿民,天子弃国门,君王万里遁,中华文明数千年的文化,都毁在了夷人的手里。”
我摇了摇头,说:“话可不能这么讲,如果大清王朝不覆灭,哪有我们现在的社会呢?没有什么封建思想,没有什么帝王统治,只有好“皇帝”替我们百姓着想不是嘛?”
程楚菲点了点头,说:“你说如果江山社稷给了闯王,会不会更加的好呢?其实我也说不准,一个不纳税的国家,还怎么能成为一个国家?国家之本在于民,民之根本在于家,家之根本而是你我他。”
我不能堪称是什么历史学家,但是我也算是略知皮毛的,饭后谈谈哪个皇帝和哪个妃子的糗事还是我们的乐趣。我接着又问程楚菲:“你知不知道当初李自成为什么弃江山?”
程楚菲瞟了我一眼,说:“什么弃江山,小屁孩儿不懂就不要装懂,咱们还是继续看吧。”
我笑了,说:“那男人把女人推上床的行为是什么?”
程楚菲捂着嘴巴,笑了。说:“你这小人懂得还真多,那不是强奸就是做爱。”
我又问:“那万一推的是小三呢?”
“这种行为应当处死。”程楚菲说。
我笑了说:“皇上呢?那中国奠定的文化基础不就都毁在你个女人手里了?”
“你是在歧视女人嘛?”程楚菲瞪了我一眼。
“歧视女人?我只是在歧视一个女人而已。”
程楚菲说:“歧视女人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人。”
我摇了摇头,说:“我还能说什么?”我说完就往前走了几步,看着陈列着各国的艺术品展览。
我们可能在这儿呆的时间不多了,最多也就三四天这样。
我们回到旅馆,我看着程楚菲一脸茫然的样子,便问:“怎么了?”
程楚菲看了我一眼,说:“我十万美金没有了。”我看了程楚菲一眼,发生了眼神的碰撞,我立刻就把眼光转移到了别处。
“会不会在你从事性工作的时候,弄丢了?”我开玩笑的说。
程楚菲瞟了我一眼,虽然说我们之间年龄存在着差距,但是关系还是不错的,不像是哥哥姐姐或者是叔叔阿姨那种有代沟存在的,一定要懂什么长幼之分的,也算是半个忘年交吧。
程楚菲没有说什么,还是继续在酒店的房间里四处乱翻,终于在衣柜里找到了这个存着十万美金的箱子,我问:“你带那么多现金干嘛?”
程楚菲摇了摇头,说:“我们不仅仅要去欧洲,还要去美国。”
我十分的诧异,她一开始为什么不和我说呢?为什么要去美国?
程楚菲的回答让我想哭想笑,他说是为了拯救亚历山大三世,人家已经死了不知道几百年了不说,人家******住在法国啊,这让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程楚菲笑了笑说:“这只是外号,不是说真的亚历山大三世,他是德新叔叔的好朋友。他的中文名我已经忘记了,只知道姓袁。”
我本不以为然,也没有多的在意这件事情。但是钱找到了就没有事情了嘛,我还是继续看向程楚菲的那个大箱子,问:“你去美国用的了那么多钱嘛?”程楚菲什么都没有说。
程楚菲躺在床上,说:“我们要不要明天开车去德国?”
在欧洲这块地方,国与国之间的距离十分的小,换句话来说就是国土十分的小,欧洲大陆本身也十分的小,所以相邻国家与相邻国家之间开车不用多长时间,既经济又实惠。
我其实对于法国这个国家印象是不错的,只是还是很想体验其他国家的风土人情而已。我说:“既然那这么说,我们明儿个一早就去吧。”
程楚菲摇了摇头,说:“不,下午。”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又补充了一句:“难道不想要早点去嘛?”
程楚菲摇了摇头,说:“我还想见一个朋友,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难道又是什么情人?怎么感觉程楚菲这人情人满天下呢?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只是等待着明天的来临而已。程楚菲貌似也很期待明天的来临,他口中的朋友,到底是谁呢?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