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了飞机,在里昂,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听程楚菲说,如果是吃货来这就对了。听说这个里昂,汇聚了整个法国的美食,听说光是一道菜就是有好几种做法呢。
程楚菲还和我讲了很多关于法国的事情,比如,法国的美女很多,还有法国男人上来就是给你弹琴唱歌,管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或者是一个热吻,法国男人是很懂浪漫的。但是我最好奇的不是这个,关于法国男人是怎么追女生的我不是很在意,我最在意的是法国男人的袜子上有一个神秘的口袋,我一直追问这是什么,程楚菲却始终不可能说。
我们在一家法国餐厅吃饭,周围的音乐十分的动听,但是在桌面上的刀叉之类的东西,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用,光是弄汤的就有两三种了,我见着复杂的餐具不知所措。
程楚菲吃的那是津津有味,看着我不会吃,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双筷子和一个勺子,说:“快,拿着,这个好用。”她虽然是这样说了,但是被我拒绝了,这不是丢面子的事情嘛?我怎么能在国外给自己丢人?等会儿万一上了报,说什么中国人在外国用筷子勺子,虽然说中国筷子我用的比较顺手,但是这绝对是让人难堪的事情,我坚决不会这样做的。
程楚菲笑了笑,说:“没事的,这是最高级的待遇,别人享受不到的,你先拿着筷子自己慢慢享受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是拿着筷子吃呢?还是用这些繁琐的东西来解决我的午餐。
程楚菲看了我一眼笑了出来,说:“我给你擦擦吧。”说着就伸手过来,我看下自己的衣服,汤汁已经溅到了我的胸膛上,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我也没有阻拦程楚菲,让她擦了擦,但是这衣服看来是要换掉了。
程楚菲摇了摇头,说:“我们晚上开车去巴黎看看,有没有你适合的衣服。”我点了点头,然后咬了一根香肠,说:“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程楚菲笑了笑,然后摸了摸我的头,说:“没有为什么,因为我就是喜欢你呀。”我被这句话说的脸红了。程楚菲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说:“你知道吗?法国美女勾汉子的手段也是有一套的哦~”然后给我指了指旁边一桌的人,旁边是一桌法国本地人,光是那男人深邃的眼睛就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说:“怎么了?”
程楚菲擦了擦嘴巴,说:“那女的,半年前也在这家餐厅。”
我还是有些不解,问:“那又代表了什么呢?”
程楚菲,撇了撇嘴,说:“那女的走路姿势是趴开的,说明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我点了点头,问:“做过很多次什么?”
程楚菲笑了笑,说:“没什么,你自己慢慢想吧,小屁孩儿。”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那种事情。我没有想太多,但是我还是没有看出来,也许只是程楚菲的一己之见,没有其他的理由,只是饭后的笑点而已,然而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原因呀。
我没有那么多,下午我们去了巴黎,在巴黎住了下来,然后在巴黎的一个商场里面买了一条裤子,还有其他的东西,就匆匆回酒店去了。
程楚菲说要搓麻将,和我。当然不会打麻将,但是被人打麻将都是所是三缺一,我们这打麻将两个人怎么打?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她会不会玩?她平常是怎么赢钱的?
后来我才觉得她自称自己智商又一百六,也不是吹牛,她一个人就扮演着三个人的角色,虽然我知道这样不符合情理。但是呢,我也不能说什么,我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程楚菲,默默的说了一句:“我不会......”程楚菲见着我智商没有她那么高,就不在逼我做这种事情了。
我看了一眼程楚菲,说:“那个口袋到底是什么,我看着服务员也有啊。”
程楚菲瞟了我一眼,然后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问我:“天花板上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是不是床?”
程楚菲说:“和床有关的是什么?除了睡觉,还有什么?”
我想了想,然后脸部开始发烫,看了看电视上的反光后的自己,面赤耳红,我知道了,和床有关的一定是男女之间的事情,男女之间的事情......
程楚菲笑了笑,说:“就是那玩意儿。”
我不经意间就低下了头,搓了搓手,说:“我能买两双带回家给江权嘛?”
程楚菲看了看我,耸了耸肩说:“请便。”
我刚要出门,然后程楚菲就把我叫住了,说:“你拿什么买?”
我从口袋里找出一张美元,指了指美元,说:“这个呀。”
程楚菲看了看我,招呼我过来,从包里拿出一叠我没有见过的钞票,然后抽了一张放到我的手上,说:“拿这个,美元没有用,美元我是换来给你作纪念的,况且我也想去美国走走。”
我看了看这张钞票的样子,是绿颜色的,上面还有一个凯旋门,然后上面写着“100”大概是一百元的意思,但是这个钞票我还真的没有见过,我听说过法郎也见过图片,但是并不是这样子的啊,我有些奇怪,看了看程楚菲说:“这是什么?”
程楚菲看了看我,说:“没文化真可怕,这是欧元呀。”
我看了看,说:“这就是欧元?我还以为多么的高端霸气上档次呢,原来那么的......丑。”
我没有说什么,直接就下楼了,买了三双袜子以后就回到酒店,然后放到了自己的旅行箱里面。
我躺倒了的床上,说:“那个,我们明天去哪儿?”
程楚菲指了指窗外的巴黎铁塔,说:“那儿。”
我顺着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从前觉得巴黎是一个好地方,但是......现在来到这里,也就这样,反正都是地球的某个角落,和地球比起来真的是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