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菲拐了一个弯,然后一路向老别墅的方向开去,而我却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何为。我有些迷茫,好像我从来就没有正确的用自己的思想考虑过问题,永远都是在自言自语,自暴自弃,没有用自己的头脑,我不知道这个社会是怎么了,我该做些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呢?
风击打着窗户,发出了“呼呼~唦唦”的声音。
我坐在老别墅的沙发上,心里想着本来不应该想的东西。
许久,老崔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已经削好的苹果。他递给江德新,道:“阿新,捺。”江德新接过苹果,点了点头,说:“我也是有点心疼那个小畜生。”
我听到这句话,说:“他不是畜生。”我的语言十分平淡,没有用任何的音调来我的这句话。江德新看了我一眼,道:“是我说错话了。”然后想我说了一声对不起。
片刻,程楚菲看了看我,道:“找到了。”我一站了起来,听这话,立马就站了起来,老崔和江德新的眼睛也看向程楚菲。
“这件事情由我来处理。”程楚菲低下头翻了翻手上的资料。
我是很信任她的,不管是什么事情,她的办事能力真的很强。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扣了扣指甲,把超出来的部分给挖了下来。
老崔在一旁,问:“那阿拉去找那两个畜生好了。”江德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我,叫我一起去。
老崔看了我一眼说:“走走走,磨磨唧唧的。”我还真的很难想象,我们上了车,然后程楚菲锁定了导航的路线,开车向这我的噩梦驶过去了。
我们停在了农行门口就停了下来,我下车向周围望了望,除了这个银行装修比较现代化一点,其他房子的装修一边都是“土屋”,所谓土屋就是在乡下比较大的房子,南方地区房子
一边是平顶或者是斜顶瓦片形状的较大的房子,看过去与别墅有些差别,只是装修比较随便、粗糙。
那也没有什么,程楚菲下了车,忘了往四周,看向远处,一个个大棚,程楚菲指向那里,道:“应该是那里了。”我们跟着程楚菲到了那个大棚处,我向前看,似乎是看到了现代建筑,而不是乡下田园风情的,说明这里应该是某个镇。
我把头转了大概四十五度左右,看见了一家4S店,那时候,我对这车不是特别清楚,不像是几年后的现在,能单独改装辨认引擎之泪的东西。
我回头看向程楚菲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出我十米左右的距离,我立马一步变成三步,跟了上去,大棚的旁边有个小屋子,我透过窗户看了过去,黑乎乎的一片,完全看不清楚里面的东西。我突然间想起了儿时的一个场景,那时候是大半夜,也就是我四五岁那个阶段里,我刚要和我的奶奶准备睡觉。
我无意间看向窗户,竟然看到了一个人影,我天生胆子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那时候的好奇心很重,就向窗户那里探了过去。
不料竟然看到了自己爷爷站在阳台那儿,我也是不信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的确是,我爷爷,我爷爷直到现在身体还是很硬朗,依旧在工地上干着粗活,然后就打了一个哆嗦,全身上下都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我用看花了眼这个理由安慰了我自己,当时我以为我顿时汗毛直立,没有多想直接就跳到了床上埋头睡觉了。
我想到了这件事情,我的汗毛又直立起来,我立刻把头离开了窗户那儿,把注意力里转移到了老崔他们那儿。
江德新看向我,说:“你看什么呢?快点过来。”
我们向大棚的里头走去,看见一个中年的男子,带着草帽,一件白色汗衫,一条卡其色的短裤,我没有仔细看,草帽挡住了那人的脸。
我仔细看,也没有看清楚,我以为是路人,但程楚菲却在这人的面前停了下来,拿出资料翻了翻,对着那位中年男子,道:“你就是李山强吧”中年男子抬头看了过去,我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面部比较清秀,只是有一点胡子,皮肤有点黄,脚上穿着拖鞋,指甲盖上还嵌一点黄泥,手上并没有像是常年干活而留下来的茧子。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程楚菲,又看了看我、江德新和老崔,随后立刻丢下手中的锄头,向我们顺着的方向跑去,无疑此人必定是
老崔一见,发怒了三个大跨步,然后侧腿踢了过去,一脚就把李山强踹到了,随后就把李山强摁在了地上,说:“你个畜生,是不是你私闯民宅把人家的狗给牵走了?”
李山强在地上挣扎着,问:“大哥!大哥!!!有话好说,别这样子。”我看了刚才老崔的武功,心脏立刻就开始剧烈跳动起来,身体中的血液也开始快速流动起来。
程楚菲慢步走了过来,老崔把李山强给揪了起来,程楚菲反着资料,说:“你为什么要抓人家的狗?”
李山强还是有一股恨气道:“养这畜生东西干嘛?害人害己!”
老崔听着不爽了,一巴掌瞅了过去,道:“那也******轮不着你来动。”
程楚菲叹了一口气,说:“私闯民宅,外加盗窃,也没有办法赔偿,十年以上,十五年以下。”李山强一惊,说:“你别乱说!你算什么东西。”
我刚刚看着这人还挺老实的在地上求饶,怎么现在说变脸就变脸了呢?
程楚菲又翻了翻资料,说:“和你同伙做的是.......你父亲吧,团伙作案,我现在也说不准了,反正牢一定是坐实了。”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做,我不知道法官怎么判,但是用社会的方式解决就可以了,不用多想,程楚菲必定会帮我办定,我也不想多管这件事情了,唯一留下来的是一条狗皮,看到这条狗皮我还真的于心不忍啊!!!
我不是不善良,只是,呵呵~社会道德沦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