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我梦到的是江权的背影,上面的关爷正着煞红的血眼,但是我并没有感到什么害怕的感觉,因为这是在梦里。江权手中拿着一把蝴蝶刀,右手手掌到肩部都是清晰可见的鲜血,突然之间他转身向我持刀而来,之后的之后,我就醒了。
我知道这不怎么真实,但是感觉,我终有一天会离他越来越远,就在今天,礼拜六,今天江权你带我去见江南,这是我第二次见他,在我印象里,江南是一个寡言寡欲的老人,但是他的故事多的数也数不清。
我们到了八号公馆,并上楼去江南的办公室,也就是休息室。我们一开门,江南在抽着烟,读着今天的报纸。听见门开了江南转过身子,向我招了招手道:“你是他的兄弟吧。”我顿了顿,点了点头道:“是,我是。”江南对我笑了一笑。江南站了起来,推开了面前的凳子,道:“坐,阿权也坐。”我们照着江南的话坐下了。
江南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日记本,翻开了第一页,道:“这本日记跟了我也有好几年了,你们看,这纸都开始泛黄了。”我的眼睛不由的瞟了过去,江权说:“这是爷爷的人生?”江南点了点头,然后吸了一口烟。
江南翻开第二页,说:“要听吗?”我们都点了点头,江南翻开第三页,道:“这里是最精彩的地方,曾经我只是一个地皮小流氓,说好听点就是在社会上混的,后来跟了一个老大,但是不料,因为某些事情死了。”江南哼了一声,又接上话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吗?”我们都摇了摇头,“因为满背关羽。”江权一惊,我很明显感受到了江权身体的震动感,江权把手攥成一个拳头,然后放到了鼻子底下,轻声道:“为什么?“江南脸上十分的严肃,道:”因为命不够硬。“江权的手臂上起了很明显的鸡皮疙瘩。”江南深吸一口烟道:“还要听吗?”江权摸了摸肚子,说饿了,就立马带着我离开了八号公馆。
在路上,江权的脸色不是特别好,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南讲的假的故事,我反正有些不相信这些,毕竟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上个世纪的封建思想早就应该彻底的理一理是是非非了,以前的事情都能用科学来解释或者是当时人民的文化程度不够,而导致了生活上的无解,比如说一斤米能煮出七斤饭,那只是水加多罢了,关于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这也难怪,江权从小就被灌输一些封建思想,当然会这样害怕了。
我们回到老崔的纹身店,江权问老崔能不能洗掉,老崔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继续埋头的做自己的工作,江权一开始认为是哪里惹了老崔,但是后来老崔做完事情,就甩门进了房间,从里头拿出一张照片,好像是遗像。老崔伸手指着照片上的人道:“你知道他是谁吗?”江权摇了摇头,老崔继续说:“他是我的师父,他一生热爱纹身,就连你站的地方都是他一点点打拼出来的你知道吗?他曾经立下了规矩,这里只纹纹身,不洗!”江权的表情十分的不解,老崔又咬紧腮帮子又松开,道:“纹身是艺术,你这叫侮辱。”江权思来想去,闭上了眼睛,道:“崔叔叔,我错了。”
老崔进了屋子,关上门前,还说:“你先清楚吧,纹身的意义何在。”江权把纹身当做了炫耀的方式,以为有了纹身人人都畏惧他,怕他,不敢招惹他。这都是不热爱的思想,这是侮辱,纹身是艺术的表达方式,是勇敢的象征,是自己的信仰,这些话不是我说的,因为我从来都不了解,我也一直在侮辱着这神圣的手艺,这些话,都是老一辈的人传下来的,我只知道他叫鲁龙,对于他的事情,我不怎么了解。
我走后江权还是在沉思,因为期末的关系,我三个礼拜没有去纹身店,也没有见到江权,也不知道他想的怎么样了,或者换一句话来说有没有洗掉。在考完试以后,我认识了一个人名叫程欢,但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改名叫程楚菲,是江德新的好友的女儿,但是比我大五年,她说她要给我去韩国学习的机会,其实心里也是特别想去,找了大人商量好以后就奔上了一条颠坡。
当然在临走前我还是见了江权的,他的满背基本上快要完成了,他和我说,纹身是一件艺术,不懂的人都会去炫耀,这是表达方式,我会传承下去,我真的没想到这是一个多月前的男孩,现在的江权思想焕然一新,他开始不赤膊炫耀,他开始懂得低调,知道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一种感觉。
我与江权焉焉还有杨博文道别以后的第二天就去了韩国光州,我不知道我究竟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想明白,我为什么要白走这一遭,还有程楚菲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想要一个答案。
我的学校翻译过来后是什么国际中学,所以我自己就给它按上了一个名字,叫做“韩国光州国际中学。”至于到底是不是我还真的不知道,也就是说,我在这里呆那么多时间,连学校的名字都不是特别了解。要说这所学校,唯一的亮点就是帅哥少,啊不!是根本没有,但是美女到是挺多的。
我在这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困难程度到底是有多少,这所学校算是龙蛇混杂,我的意思并不是这个词语表面的意思,而是不管各国的人,都会在这所学校出现,但是只有我一个中国人,但是我本以为我是最独特的,因为只有我一个,后来遇到了蔡瑾玮以后,我就觉得我错了,我太自以为是了。她是一个中韩混血的女孩儿,对我最大的打击是这妹子中韩语双通,我来了将近两天的时间,就连句你好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