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新并没有多在意这个红匣子,哪知道它里头的秘密啊!但是江德新却在哪里见过,始终觉得奇怪,翻来覆去都一直睡不着觉!但是他哪儿能知道几年前江南把雪夜藏梅交给江德新的时候,这个盒子确实是与那个红匣子几分相似。但是这时候江德新并没有太多的注意到这一点上,他更多的注意是在那条纸条上。
姓江?他怎么知道江德新姓江?莫不是身旁的人说漏了,被那藤野一熊听了去,要不然就是好久以前就认识了,无数种可能在江德新的脑海里浮现。
江南在吃饭的时候,瞄了那个袋子里头,一看!他吃完饭后除了和几位老友猜了拳其他一句话都不吭!江南并没有见到藤野一熊,只是见着老崔在哪儿叽里咕噜训着几个人,江南哪是什么平凡之人,自小跟着黄大师黄云烟苦学秘传。
咱撇开话题来谈谈这个黄云烟,这黄云烟呐,年纪跟江南一样。此人有一双灵手、灵眼、灵感知。要说灵手嘛,黄云烟自小苦练摸皮听脉之术,什么是摸皮听脉?就是类似于中医的把脉,但是比把脉还要高深,只要触碰皮肤就能得知对方的心脉如何。要说灵眼,虽然说我没有见识过,但是还真的挺邪乎的,他的那双眼睛能看透人心,不论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还有那感知,这可真的是妙哉了!几里之外只要他想听到的事情,绝对瞒不过他的耳朵。更奇的事情是,此人有一用黄鼠狼的皮制作的小包,黄鼠狼学名叫黄鼬,俗话才叫黄鼠狼,北方叫黄鼠狼为黄大仙,足以看出这小东西的邪乎。
那你们会问了,黄鼠狼又咋?那真皮袋子,里头什么东西都有,我说的什么东西都有的意思是,咱需要什么道具的时候,他就能拿出相应的道具。咱管他要的时候,都是拿得出手的,好像是事先知道了一样,这让我觉得特别奇怪。
黄云烟介绍完了,在来讲讲那个红匣子,红匣子是连同雪夜藏梅一并交给江南的父亲的。这也是可以看得出黄云烟与江家的深交,暂且不说那把刀,就光靠那宝石就价值连城。
江德新做梦里头梦到的都是红匣子,茫茫一片梦海,只有里头的红绳和红匣子,让人不经意间打的一个哆嗦。江德新一起来,隐约的眼珠子周围又一圈淡黑,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江德新从冰箱里头拿出一瓶啤酒,肩膀上的大老虎照到了镜子上,江德新一看镜子,呦!不错!说着说着就往后走,去照了照镜子,不知是为了何事江德新一下晃过神来,想起了那把刀!
但是一时还记不去那东西在哪儿了,这让江德新愁心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江德新一拍脑门儿,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从包里头翻来翻去,一瞅!终于找准了雪夜藏梅,江德新自己观察,刀身锋利,价值不菲,除了这些他还见着了一个小洞,在到的底部,就想屁股眼儿那样,是正着开的洞眼儿。
江德新取来那跟红绳子,往里头一塞,是洞口差不多的大小,但还是非常顺利的塞了进去,越塞越里头,终于碰到了顶,绳子为之一抖,江德新霎时间就是一愣!这种感觉十分的奇怪,让人心生十分畅快,总结成一个字爽!
江德新看着我那个里面瞄了一瞄,虽然看不清楚,但是还是看见一特小的抓钩像一只手一样抓住了红绳子,看来这工艺不简单啊!这今天终于见识了什么叫做行货!
江德新仔细观察,把那红绳子套了起来,一甩手,那到十分顺畅的长了开,刀身全部落露出来,足足甩了将近一米左右!江德新眼前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红绳子看似像是麻绳这一类的,但是其柔韧程度就好比一根橡皮筋,这是什么材料,江德新脑海中浮现这样一句话。
江德新知道了这玩意儿的好处,但是红绳子怎么会在日本人手上?难道是二战的时候?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不管是什么,总之这把刀里头的秘密不止这么一个,其中一定有惊人的秘密,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江德新准备去找那个藤野一熊问个清楚,江南也刚刚起来见着江德新手上的雪夜藏梅还有手腕上的红绳,一看就知道了,这小子知道了!
江南只看了一眼,刷了牙,没来得及洗脸,就用手把水泼到脸上摸了几把就穿上衣服出门了,这一眼看的江德新甚是奇怪。
也没等江德新来得及反应,江德新就又想起了一人,当年的黄云烟。现在的黄云烟就开始倒腾着算命的事情,他本人说算命这一眼,有三类人,一类是吃喝骗乱算,第二类就是根据星辰年月生肖所推理出来的,第三类就是活神仙下凡知天上五百年知凡间五千哉。
但是算过的人都知道自己如何神官发财,除了彩票,黄云烟也是无所不知啊!江德新从朋友中打听到了黄云烟的联系方式,知道了以后二话不说拿了手机就打了过去。
“喂?是黄仙人吗?”江德新试探的问道
“算命五百,求财一千,知姻缘一千。”黄云烟也是毫不客气的说了价格。
江德新知道了他就是黄云烟,便道:“黄仙人,我是想问你等听一个东西。
黄云烟一愣,电话对面停顿了三秒,道:”你是江德新?“江德新听了这话,就知道黄云烟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情,也知道了江德新为何而来。
黄云烟,还是愣了一下,道:”下午找我,地址我简讯发给你。“
江德新好不容易等到了中午,吃了饭就往外跑,到了黄云烟所说的地方,但是他竟然没有想到是之前两次陆鹤约江德新的地方。
江德新又开始有些纳闷了,他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真的是活神仙下凡?江德新顿了两秒,就往上跑。这间屋子已经是又重新的装潢过了,比以前华丽了不少,但是那张麻将桌还是放在那里,窗户被打的大了不少,光也能全部照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