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那时候手还干净,不知道所谓的那些事情,还有那些恩怨情仇啊,他觉得混是有出入的,但是哪有那么好混呐,如果真的好混,也不会有人在街头买醉,也不会有人混了三十多年都没有混出一个名堂。
江南抖着腿,叫板道:“叫你们老大出来。”老大是觉得有点不妥,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背后底子比较深,人人都知道。藤野茨坪就这样慢慢走出来,出来就来了一口流利的中文:“有人找我?”江南有点愣,你说你这个小日本还会讲中文?够有意思啊,当时的藤野先生年纪和江南比起来,还真的算是一个大哥哥了,江南看了看藤野茨坪,说:“你是日本人?”
藤野茨坪并没有理会江南,只是对着身后的人招呼了一下:“诶!这不是季老大吗?”江南顿时有些尴尬,当时江南的地位虽然说不是特别低,但是还是一个给别人打杂的。藤野茨坪再次回过头来看了看江南说:“江南?我听说过你。”江南并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事情,按照他以前的历史,好像最近一次惹出大事情还是那嘴巴上的事情了。
江南一下子楞了一下神,看了看周围,一大堆的打手,这是要惹事情啊,还是怎么的?话说在更早的那个年代,在季老大之前有过这个么一个传奇的人物,那时候中国还没有解放,季老大还很小更不用说是江南了,估计还没有出生。
当年鬼子进军的时候,就那在前头的老大,一把生锈的大菜刀,左右横着劈,光一个大板刀就劈死了将近有二百人的小日本,就这一人,就这阵仗,要说是身体上不干净,不能做解放军,那这丰功伟绩也能做一个什么大校之类的,当时好像还没有大校,我这只是一个比喻昂。
老大也看出这情况有单不对,就活动了一下自己的颈椎,揉了揉手,“嘎啦嘎啦”的响个不停,江南看出了季老大的意思,也活动起筋骨来,俩壮汉靠背,之间周围所有人都脱了衣服,胸前都有日本样式的花胸纹身,看过去跟穿了衣服一样,现在撇开一下话题,这个纹身呐,在打群架的时候对一些新人是有一些威吓作用的,会让那些新人的心里感觉到恐惧,但是本事大了,架打的多了,就不会惧怕这些。
江南也算是见识过场面的人,打过最大的群架有一百多人以上的,这还不算什么,现在的人光看着就能数出来,大概也就十到二十之间这个数目,江南看了看周围,那花花绿绿的好碍眼,一下子就热血沸腾了,季老大以前是当兵出身,因为崇拜解放军就去当兵,训练出来了一身好肌肉,特别是一招螳臂当车,一个肩膀下去能干倒三四个人!
只见一人唰的一下冲到了江南的面前,江南不带眨眼,一个大巴掌就把此人摁倒在地,随后在是一个鞭腿,扫下两人,横向起跳,手撑地,两脚直踹藤野茨坪,藤野茨坪也是练过的,往后退了两步就躲开了。另一面的老大双手发劲,一个重拳打的一人肚子上,险些丧命,随后横踢踢倒有两人,江南与藤野茨坪交手,见不是他的对手,就往回跑了两步,见着前头三人挡路,一个高跳,一只脚夹紧颈部,另一只脚夹紧胳膊,一个用力的后空翻直接放倒此人。
老大心善,打架都一般留一手,不让对方直接丧命,但是也要让对方少了半条命,江南也是一样,必须是打的别人不能爬起来位置,这来回一折腾,人数也就消耗了大众,生下来的也都算是一些学过武术之类的高手了,而藤野茨坪则是一边拍手一边叫好道:“不亏是东西河街季老大。”当初的东河街并不是归陆鹤的,也就是说,在江南当老大之前的这两条街还是比较太平的。
藤野茨坪看了看江南,说:“这位小兄弟的才华我也算是开出来了,季老大果然是有一双慧眼的人。”江南看了看老大,而老大并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藤野茨坪,藤野茨坪一笑,老大一把抓住江南往后退了两步,这腿劲还有臂力,江南正是被拉着往后退两步,并没有动作的延伸。
江南差点摔倒在地,但是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见藤野茨坪一个大跳直接拿起扫把向江南刺去,还没有等得了江南来得及反应,季老大向前头一低掌用力,拍到了藤野茨坪的左胸部,而那把扫帚正从老大的皮毛之间擦身而过,不知道是风劲还是竹扫帚太快,老大的耳朵上被划了一道小口子,而藤野茨坪则是被老大拍出了血沫子,这一口鲜血就是脱口而出啊,身边的小弟扶起藤野茨坪,而藤野茨坪却推了开来,调整了一下既然能站的稳、直。
江南也是一愣,刚才所放生的事情,还不到三秒的时间,江南竟然没有想到这个老大还能有这样的功夫底子,这是哪门的功夫啊?见江南比较茫然,老大脱口道:“中国咏春!”
江南来不及兴奋,直接来了一个扫堂腿,扫倒了藤野茨坪,原来刚才的藤野茨坪是在苦撑着,以刚刚那一掌的掌力足以让他到底,但是还在苦苦的支撑着,这也算是一条汉子了!
周围那几人来不及扶起藤野茨坪,就上前向老大和江南厮杀去,江南里那四人比较近,但是老大上前一大步,一把抓住江南前腿一伸,让江南倒下,在用另一只脚顶住了江南的腰背,自己重心不稳倒下去,只见那一眨眼的功夫,老大左手撑地,右手松开江南的衣领,江南轻轻到底,并没有被那人的拳头伤到一分一毫,老大交换了另一只手,一跃而起,一个拳头打的此人门牙落地。
当江南反应过来的时候,老大的拳头已经向另一人伸过去,脚踝一松,人十分轻盈的已六十度角向后倾,双手撑地,一个勾脚,和甩腿放倒另外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