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4875900000012

第12章 勘皮靴单证二郎神(3)

看看天晓,飞也似差两个人捉任一郎。不消两个时辰,将任一郎赚到使臣房里,番转了面皮,一索捆番。“这厮大胆,做得好事!”把那任一郎吓了一跳,告道:“有事便好好说!却是我得何罪,便来捆我?”王观察道:“还有甚说!这靴儿可不是你店中出来的?”任一郎接着靴,仔细看了一看,告观察,“这靴儿委是男女做的。却有一个缘故:我家开下铺时,或是官员府中定制的,或是使客往来带出去的,家里都有一本坐簿,上面明写着某年某月某府中差某干办来定制做造。就是皮靴里面,也有一条纸条儿,字号与坐簿上一般的。观察不信,只消割开这靴,取出纸条儿来看,便知端的。”王观察见他说着海底眼,便道:“这厮老实,放了他好好与他讲。”当下放了任一郎,便道:“一郎休怪,这是上司差遣,不得不如此。”就将纸条儿与他看,任一郎看了道:“观察,不打紧!休说是一两年间做的,就是四五年前做的,坐簿还在家中。却着人同去取来对看,便有分晓。”当时又差两个人,跟了任一郎,脚不点地,到家中取了簿子,到得使臣房里。王观察亲自从头检看,看至“三年三月五日”,与纸条儿上字号对照相同。看时,吃了一惊,做声不得!却是蔡太师府中张干办来定制的。王观察便带了任一郎,取了皂靴,执了坐簿,火速到府庭回话。此是大尹立等的勾当,即便出至公堂。王观察将上项事说了一遍,又将簿子呈上,将这纸条儿亲自与大尹对照相同。大尹吃了一惊:“原来如此!”当下半疑不信,沉吟了一会,开口道:“恁地时,不干任一郎事,且放他去!”任一郎磕头谢了自去。大尹又唤转来吩咐道:“放便放你,却不许说向外人知道。有人问你时,只把闲话支吾开去。你可小心记着!”任一郎答应道:“小人理会得!”欢天喜地的去了。

大尹带了王观察、冉贵二人,藏了靴儿簿子,一径打轿到杨太尉府中来。正直太尉朝罢回来,门吏报覆,出庭相见。大尹便道:“此间不是说话处。”太尉便引至西偏小书院里,屏去人从,止留王观察、冉贵二人,到书房中伺候。大尹便将从前事历历说了一遍,如此如此,“却是如何处置?下官未敢擅便。”太尉看了,呆了半晌,想道:“太师国家大臣,富贵极矣,必无此事。但这只靴是他府中出来的,一定是太师亲近之人,做下此等不良之事。”商量一会,欲待将这靴到太师府中面质一番,诚恐干疑体面,取怪不便。欲待阁起不题,奈事非同小可,曾经过两次法官,又着落缉捕使臣,拿下任一郎问过,事已张扬。一时糊涂过去,他日事发,难推不知。倘圣上发怒,罪责非小。左思右想,只得吩咐王观察、冉贵自去。也叫人看轿,着人将靴儿、簿子,藏在身边,同大尹径奔一处来。正是: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下太尉、大尹,径往蔡太师府中。门首伺候报覆多时,太师叫唤入来书院中相见,起居茶汤已毕。太师曰:“这公事有些下落么?”太尉道:“这贼已有主名了,却只是干碍太师面皮,不敢擅去捉他。”太师道:“此事非同小可,我却加何护短得?”太尉道:“太师便不护短,未免吃个小小惊恐。”太师道:“你且说是谁?直恁地疑难!”太尉道:“乞屏去从人,方敢明言。”太师即时将从人赶开。太尉便开了文匣,将坐簿呈上与太师检看过了,便道:“此事须太师爷自家主裁,却不干外人之事。”太师连声道:“怪哉!怪哉!”太尉道:“此系紧要公务,休得见怪下官。”太师道:“不是怪你,却是怪这只靴来历不明。”太尉道:“簿上明写着府中张干办定做,并非谎言。”太师道:“此靴虽是张干定造,交纳过了,与他无涉。说起来,我府中冠服、衣靴、履袜等件,各自派一个养娘分掌。或是府中自制造的,或是往来馈送,一出一入的,一一开载明白,逐月缴清报数,并不紊乱。待我吊查底簿,便见明白。”

即便着人去查那一个管靴的养娘,唤他出来。当下将养娘唤至,手中执着一本簿子。太师问道:“这是我府中的靴儿,如何得到他人手中?即便查来。”当下养娘逐一查检,看得这靴是去年三月中,自着人制造的,到府不多几时,却有一个门生,叫做杨时,便是龟山先生,与太师极相厚的,升了近京一个知县,前来拜别。因他是道学先生,衣敝履穿,不甚齐整。太师命取圆领一袭,银带一围,京靴一双,川扇四柄,送他作嘎程。这靴正是太师送与杨知县的。果然前件开写明白,太师即便与太尉、大尹看了。二人谢罪道:“恁地又不干太师府中之事。适间言语冲撞,只因公事相逼,万望太师海涵!”太师笑道:“这是你们分内的事,职守当然,也怪你不得。只是杨龟山如何肯恁地做作?其中还有缘故。如今他任所去此不远,我潜地唤他来问个分晓。你二人且去,休说与人知道。”二人领命,作别回府不题。

太师即差干办火速去取杨知县来。往返两日,便到京中,到太师跟前。茶汤已毕,太师道:“知县为民父母,却恁地这般做作,这是迷天之罪!”将上项事一一说过。杨知县欠身禀道:“师相在上,某去年承师相厚恩,未及出京,在邸中忽患眼痛。左右传说,此间有个清源庙道二郎神,极是肸蚃有灵,便许下愿心,待眼痛痊安,即往拈香答礼。后来好了,到庙中烧香,却见二郎神冠服件件齐整,只脚下乌靴绽了,不甚相称。下官即将这靴舍与二郎神供养去讫。只此是真实语,知县生平不欺暗室,既读孔、孟之书,怎敢行盗跖之事,望太师详察!”太师从来晓得杨龟山是个大儒,怎肯胡作。听了这篇言语,便道:“我也晓得你的名声,只是要你来时问个根由,他们才肯心服。”管待酒食,作别了知县自去,吩咐休对外人泄漏,知县作别自去。正是:

日前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不吃惊。

太师便请过杨太尉、滕大尹过来,说开就里,便道:“恁地又不干杨知县事,还着开封府用心搜捉便了。”当下大尹做声不得,仍旧领了靴儿,作别回府,唤过王观察来,吩咐道:“始初有些影响,如今都成画饼。你还领这靴去,宽限五日,务要捉得贼人回话!”当下王观察领这差使,好生愁闷。便到使臣房里,对冉贵道:“你看我晦气!千好万好,全仗你跟究出任一郎来。既是太师府中事体,我只道官官相护,就了其事。却如何从新又要这个人来,却不道是生菜铺中没买他处!我想起来,既是杨知县舍与二郎神,只怕真个是神道一时风流兴发,也不见得。怎生地讨个证据回复大尹?”冉贵道:“观察不说,我也晓得不干任一郎事,也不干蔡太师、杨知县事。若说二郎神所为,难道神道做这等亏心行当不成!一定是庙中左近妖人所为。还到庙前、庙后,打探些风声出来。捉得着,观察休欢喜;捉不着,观察也休烦恼!”观察道:“说得是!”即便将靴儿与冉贵收了。

冉贵却装了一条杂货担儿,手执着一个玲珑铛琅的东西,叫做个“惊闺”,一路摇着,径奔二郎神庙中来。歇了担儿,拈了香,低低祝告道:“神明鉴察,早早保佑冉贵提了杨府做不是的,也替神道洗清了是非。”拜罢,连讨了三个笤,都是上上大吉。冉贵谢了出门,挑上担儿,庙前、庙后,转了一遭,两只眼东观西望,再也不闭。看看走至一处,独扇门儿,门旁却是半窗,门上挂一顶半新半旧的斑竹帘儿,半开半掩。只听得叫声:“卖货过来!”冉贵听得叫,转头看时,却是一个后生妇人。便道:“告小娘子,叫小人有甚事?”妇人道:“你是收买杂货的,却有一件东西在此,胡乱卖几文与小厮买嘴吃,你用得也用不得?”冉贵道:“告小娘子,小人这个担儿,有名的叫做‘百纳仓’,无有不收的,你且把出来看。”妇人便叫:“小厮拖出来与公公看。”当下小厮拖出甚东西来?正是:

鹿迷秦相应难辨,蝶梦庄周未可知。

当下拖出来的,却正是一只四缝皮靴,与那前日潘道士打下来的一般无二。冉贵暗暗喜不自胜,便告小娘子:“此是不成对的东西,不值甚钱。小娘子实要许多,只是不要把话来说远了。”妇人道:“胡乱卖几文,与小厮们买嘴吃,只凭你说罢了。只是要公道些。”冉贵便去便袋用摸一贯半钱来,便交与妇人道:“只恁地肯卖便收去了,不肯时,勉强不得。正是一物不成,两物见在。”妇人道:“甚么大事,再添些罢。”冉贵道:“添不得。”挑了担儿就走,小厮就哭起来。妇人只得又叫转冉贵来,便道:“多少添些,不打甚紧。”冉贵又去摸出二十文钱来道:“罢,罢!贵了,贵了!”取了靴儿,往担内一丢,挑了便走。心中暗喜:“这事已有五分了!且莫要声张,还要细访这妇人来历,方才有下手处。”是晚,将担子寄与天津桥一个相识人家,转到使臣房里。王观察来问时,只说还没有消息。

到次日,吃了早饭,再到天津桥相识人家,取了担子,依先挑到那妇人门首。只见他门儿锁着,那妇人不在家里了。冉贵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歇了担子,捱门儿看去。只见一个老汉坐着个矮凳儿,在门首将稻草打绳。冉贵陪个小心,问道:“伯伯!借问一声,那左首住的小娘子,今日往那里去了?”老汉住了手,抬头看了冉贵一看,便道:“你问他怎么?”冉贵道:“小子是卖杂货的,昨日将钱换那小娘子旧靴一只,一时间看不仔细,换得亏本了,特地寻他退还讨钱。”老汉道:“劝你吃亏些罢!那雌儿不是好惹的。他是二郎庙里庙官孙神通的亲表子。那孙神通一身妖法,好不利害!这旧靴一定是神道替下来,孙神通把与表子换些钱买果儿吃的。今日那雌儿往外婆家去了。他与庙官结识,非止一日。不知甚么缘故,有两三个月忽然生疏,近日又渐渐来往了。你若与他倒钱,定是不肯,惹毒了他,对孤老说了,就把妖术禁你,你却奈何他不得!”冉贵道:“原来恁地,多谢伯伯指教!”

冉贵别了老汉,复身挑了担子,嘻嘻的喜容可掬,走回使臣房里来。王观察迎着问道:“今番想得了利市了?”冉贵道:“果然,你且取出前日那只靴来我看。”王观察将靴取出,冉贵将自己换来这只靴比照一下,毫厘不差。王观察忙问道:“你这靴那里来的?”冉贵不慌不忙,数一数二,细细分剖出来:“我说不干神道之事,眼见得是孙神通做下的不是?更不须疑!”王观察欢喜的没入脚处,连忙烧了利市,执杯谢了冉贵:“如今怎地去捉?只怕漏了风声,那厮走了,不是耍处?”冉贵道:“有何难哉!明日备了三牲礼物,只说去赛神还愿。到了庙中,庙主自然出来迎接。那时掷盏为号,即便提了,不费一些气力。”观察道:“言之有理。也还该禀知大尹,方去捉人。”当下王观察禀过大尹,大尹也喜道:“这是你们的勾当。只要小心在意,休教有失。我闻得妖人善能隐形遁法。可带些法物去,却是猪血、狗血、大蒜、臭屎,把他一灌,再也出豁不得!”王观察领命,便去备了法物。

过了一夜,明晨早到庙中,暗地着人带了四般法物,远远伺候,捉了人时,便前来接应。吩咐已了,王观察却和冉贵换了衣服,众人簇拥将来,到殿上拈香。庙官孙神通出来接见,宣读疏文,未至四五句,冉贵在旁斟酒,把酒盏望下一掷,众人一齐动手,捉了庙官。正是:

浑似皂雕追紫燕,真如猛虎啖羊羔。

再把四般法物劈头一淋,庙官知道如此作用,随你泼天的神通,再也动弹不得。一步一棍,打到开封府中来。

府尹听得捉了妖人,即便升庭,大怒喝道:“时耐这厮!帝辇之下,辄敢大胆,兴妖作怪,淫污天眷,奸骗宝物,有何理说!”当下孙神通初时抵赖,后来加起刑法来,料道脱身不得,只得从前一一招了。招称:“自小在江湖上学得妖法,后在二郎庙出家,用钱夤缘作了庙官。为因当日在庙中听见韩夫人祷告,要嫁得个丈夫,一似二郎神模样。不合辄起奸心,假扮二郎神模样,淫污天眷,骗得玉带一条,只此是实。”大尹叫取大枷枷了,推向狱中,教禁子好生在意收管,须要请旨定夺。当下叠成文案,先去禀明了杨太尉。太尉即同到蔡太师府中商量,奏知道君皇帝。倒了圣旨下来:“这厮不合淫污天眷,奸骗宝物,准律凌迟处死。妻子没入官。追出原骗玉带,尚未出笏,仍旧内府。韩夫人不合辄起邪心,永不许入内,就着杨太尉做主,另行改嫁良民为婚。”当下韩氏好一场惶恐,却也了却相思债,得遂平生之愿。后来嫁得一个在京开官店的远方客人,说过不带回去的。那客人两头往来,尽老百年而终。这是后话。

开封府就取出庙官孙神通来,当堂读了明断,贴起一片芦席,明写犯由,判了一个“剐”字,推出市心,加刑示众。正是:

从前作过事,没兴一齐来。

当日看的真是挨肩叠背。监斩官读了犯由,刽子叫起恶杀都来。一齐动手,剐了孙神通,好场热闹。原系京师老郎传流,至今编入野史。正是:

但存夫子三分礼,不犯萧何六尺条。

自古奸淫应横死,神通纵有不相饶。

同类推荐
  • 钱德拉教授想做一个幸福的人

    钱德拉教授想做一个幸福的人

    越理解幸福是什么,越享受和家人吃饭聊天,吵架赌气。书评人、书店老板、读者疯狂追捧的年度幸福之书。近20家欧美重磅媒体疯狂推荐:《泰晤士报》《出版人周刊》《书单》《科克斯书评》《观察家报》等。读完钱德拉教授的故事,你会更珍惜和家人吵吵闹闹的平常日子。钱德拉,是英国知名的经济学教授,也是个怪老头,对他来说,今天本该是光鲜亮丽的一天。诺贝尔经济学奖即将公布,他是最有希望获奖的人,但生活似乎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他在欢呼中落选,还被一辆自行车撞进了医院……繁忙的工作、古怪专横的个性,让钱德拉教授与妻儿渐行渐远。在人生的这个艰难时刻,身边空无一人,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
  • 秦风(1)

    秦风(1)

    阿犁:匈奴草原上最美丽的公主,却一生颠沛流离,能爱却不能爱,能恨却不能恨。蒙恬:秦国大将,即使遍体鳞伤,也要将阿犁拥在怀中。赢政:千古一帝,有着一统六国的霸气,却无法将最爱的人留在身边。冒顿:匈奴太子,纵有举兵迎回阿犁的能力,却无法得到渴望的爱情。蒙毅:爱着,痛着,护着,却始终未将爱意告诉阿犁。爱情在历史的这一页太过沉重,无法轻松翻过:草长鸢飞,战马荒漠,爱恨情愁化作秦风,歌唱着绝望的牧歌。本书是宫廷言情小说中出类拔萃的作品,文风绚烂,语言清新,笔触细腻。作者的历史文化底蕴相当深厚,情节设置高潮叠起,紧紧扣住读者的心,让人有读完的冲动。
  • 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

    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

    重新演绎的仓央嘉措笔下最怅惘的爱情离歌。继《将爱情进行到底》后,又一部唤回人们初恋记忆的感人之作。畅销书作家、“索斯比女人”、“水立方女人”概念创始人赵格羽倾情推荐。谨以此书献给那些曾经爱过的人……
  • 威尼斯商人吝啬鬼死魂灵欧也妮·葛朗台

    威尼斯商人吝啬鬼死魂灵欧也妮·葛朗台

    纵观世界文学领域,汇集品目繁多的吝啬鬼形象,其中莎士比亚的喜剧《威尼斯商人》中的夏洛克,莫里哀的喜剧《吝啬鬼》(又译《悭吝人》)里的阿巴贡,果戈里的小说《死魂灵》里的普柳什金,以及巴尔扎克的小说《欧也妮?葛朗台》中的葛朗台,最具代表性。这四大吝啬鬼形象,产生在三个国家,出自四位名家之手,涉及几个世纪的社会生存,从一个角度概括了欧洲四百年来历史发展的进程。
  • 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

    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

    李东文,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热门推荐
  • 邪魅王妃:废材五小姐逆天

    邪魅王妃:废材五小姐逆天

    她是二十一世纪最牛逼的国际刑警,他是古代的天之骄子,她是曾经让人唾弃的废材,他是让人羡慕的天才,不知天才与废材的搭配会擦出怎样和火花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新天罚

    新天罚

    公元500年(定安三十九年),蜀汉帝国方外修士余笑奉宗门长老之命,入世助帝国三皇子夺取储君之位。次年,天香山庄一役,他不慎坠入时空裂缝。公元501年(定安四十年)10月,余笑被宗门师兄救回。同时他带回了抢自美国的一项科技产品,同时也为蜀汉帝国带回了来自日本军方的三个重要人物,没想到这三人却是帝国覆灭的根源。
  • 魂灵山庄

    魂灵山庄

    为了送一块玉佩,得到了一场爱情,成了魂灵山庄的女主人。
  • 紫藤花:邂逅的我们

    紫藤花:邂逅的我们

    同样邂逅是遇见的意思但是遇见一个人,可以是熟悉的,认识的,或是陌生的。邂逅一个人,便只能是陌生的,素未谋面的人。本来邂逅是偶然相遇的意思,那么也就是偶然的遇见了。可是感情丰富的我们不该只局限在字面的意思,不是吗?邂逅是包含了浓浓情感的,是“暗里回眸深属意”的感觉,是不期而遇的感觉,也或许之后,便是一种伤感,落寞,留恋,想念的感觉。邂逅的过程,对邂逅的幻想通常都是美妙的,可是邂逅之后的结果呢,多半就不那么令人满意与开怀了。不过,我们不都该在意过程,而不是结果吗?总之,邂逅是种美丽的感觉...
  • 魔道三部曲

    魔道三部曲

    盘古开天辟地,魔道两分,正邪誓不两立!涿鹿之战,天地喑,血泣中原,鸦鹊哀鸣,帝血剑挥处,人界始得安宁!千万年的等待,魔性依旧,中原重陷战火!席方平,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然父死魔侵之时,担起了扫魔重任,幸得七勇士相助,前途危恶,未知生死!然救世之途,却阴谋丛生,魔道之争,岂又是凡夫所知……七魂之殇,楼兰秦人,玄黄无极……中原大地,分久之合,合久之分,英雄备出之时,也造就了风卷云涌的英雄史诗!本书签约榕树下,敬请关注!兮群号:12613257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篮球不会说谎

    篮球不会说谎

    男篮国家队控卫李准的篮球励志历程。李准在校园中成长,在磨砺中坚强,在尔虞我诈的斗争中生存,最后打破质疑与偏见,登山篮球最高荣誉的名人堂。爱情、友情、亲情,他铭记于心;奋斗、抗争、阴谋,他拨云见日。这是一部与青春为伴,镌刻赤子之心的追梦画卷,让如歌的岁月见证篮球荣耀的光辉!时间终将证明,篮球不会说谎!
  • 时间都市

    时间都市

    他是异界的魔法学院的学生,她则是地球技术学院的学生。他因一个阴谋被牵连,被迫穿越到地球她的身体里。为回到原本的世界,他得到原3A星球时间战神的帮助。因被幕后黑手牵制,所以一路上并不顺利。然后这一切却是……
  • 男神你被逮捕了

    男神你被逮捕了

    【同桌是校草怎么办?!】 【莫名其妙多了个男朋友怎么办?!】 传说中的国民校草竟然是只会欺负她的坏蛋。 “颜翼辰请注意你的身份!”安小沫红着脸,软糯糯的语气带着一丝愠怒。 某恶魔凑近她,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的身份难道不是你男朋友么?” 自那以后,安小沫的身旁都是那个霸道又不讲道理的恶魔校草。 “第一,不许跟别的男生靠的太近。” “第二,不许看别的男生超过三秒。” “第三,只许爱我,听见没?”——————【会断断续续更新一些短篇小说,发文时间不定,有缘再会,无缘便散】长篇甜宠文预告——《国民偶像是男友》预计2020年7月1日凌晨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