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然娇羞地低下头,说:“是啊,学长,你会来我们的婚礼吗?”
说着她扬起和林哲曦十指紧扣的手,脸上藏不住的幸福感。
白天轻轻一笑,说:“我就不来了,某人好像挺介意我和你之前的事。”
他的视线故意往林哲曦身上一带,孜然瞅了旁边一眼,林哲曦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你如果回来了,记得告诉我们,大家都是朋友,不要生分了。”
孜然清楚很难改变白天的想法,因此没有像刚才那样劝他。
白天端起酒杯,“来,是朋友就走一个”,三个人的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碰杯声。
餐桌上,主要是孜然和白天在叙旧,林哲曦一直靠在椅子上,脸上有些醉意,发际线已经渗出一粒粒的汗珠,嘴唇有些发白,看起来有些不太舒服。
不过餐厅里的灯光是偏黄的,所以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变化,他只是默默隐忍,在孜然看向他的时候微微一笑。
酒香醇厚,只需一小口,后劲一上来,整个人就觉得胃烧的不行,孜然不胜酒力,后面全是用果汁代替红酒,林哲曦也就喝了几口红酒,后面就以驾车为由拒绝饮酒。
白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林哲曦,说实话,我以前挺嫉妒你的,”他看了下孜然,“不,我现在还是嫉妒你,以前嫉妒她心里只有你,现在嫉妒你总也丢不了她,而我,喜欢的人或事都得不到,甚至永远不能说出口,呵呵呵……”
林哲曦严肃地看着他说:“我和你不一样。”
孜然一脸茫然,只见白天用手心抹了下脸,感慨道:“是啊,怪我自己。”
如果可以早点认清自己的内心,也许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就迟一步。
到了晚餐尾声,林哲曦淡淡地说了句:“有点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孜然看了下时间,又看向白天,道:“学长,确实有点晚了,我们回国以后再聚吧!”
白天洋洋洒洒地挥挥手,说:“行,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去巴西,就不多留你们了。”
三人站起身,一同走出包厢,林哲曦走在最后,突然,他感到一阵晕眩,扶着墙靠了一下,险些栽倒。
孜然他们听到动静,赶忙回头看看发生什么事了,看到林哲曦一只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另一只手扶在墙上支撑着自己,他们立马上前扶住他,焦急询问他怎么了。
林哲曦摇摇头,说:“我的药。”
孜然熟练地从他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人一急,手都稳不住,有些药片跳出手掌心,掉在地上,林哲曦还有功夫安慰她:“不怕,我没什么事的。”
孜然都急哭了,白天叫来了服务员,端来温开水,让林哲曦服药,服务员的焦虑不比他们少,万一林哲曦出了什么问题,他们这个餐厅的声誉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药咽下去以后,林哲曦的状态好多了,他一只手捧着孜然的脸庞,轻轻摩挲着她的眼睛下方,把她的眼泪擦干。
“不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孜然用力地点点头,好似不答应他他就会怎么样一样。
白天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林哲曦一口拒绝,如果怀特医生都治不好他的病,更不要说其他普通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