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3699700000494

第494章 快习惯了

听到儿子的这番话,蔡父不禁来了兴趣:“噢?还有这回事?”

蔡秦连忙点头,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这下蔡父也是跟着兴奋起来:“没想到萧丞还是个练家子?这就更好了,那他以后肯定能够保护好青瓷。”

蔡秦也是露出了笑脸:“肯定的,姐夫可是厉害的很呢!”

蔡父笑呵呵的看了蔡秦一眼,他正要再说点什么,这时蔡青瓷却是忽然走了下来。

蔡父面色微变,脸上不自觉的多了一丝讨好的表情:“青瓷,你怎么还不休息?”

“睡不着,所以下来坐坐。”蔡青瓷面色平静的坐在了沙发上。

蔡父点点头,有些紧张的问道:“对了,我听孩子他妈说,你明天要去花田市找金家?”

蔡青瓷微微一笑:“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这次又不是去找金家的麻烦,所以不会有事的。”

蔡父迟疑了一下,小声说道:“可是金家毕竟背景不小,而且你-妈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在很早以前就帮你说下了这门亲事,金家当时也是欣喜的答应了下来。如今你要是去登门拒婚的话,我估计金家肯定会觉得丢脸。”

蔡青瓷淡淡道:“他们觉得丢脸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蔡父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其实早就知道蔡青瓷会这么说,不过他依旧还是忍不住开口,因为金家他的背景他也是知道的,他毕竟只是平安镇的普通镇民。

虽然说这些年随着蔡青瓷的发达,他也是跟着享受了不少,而且镇上的人都对他非常敬重,就连镇长曾经找他吃饭的时候,态度也是非常恭敬。

可即便如此,蔡父却知道金家和镇长可不同,金家能够在花田市屹立这么多年不倒,那肯定是有能耐的。

蔡父毕竟只是一个小人物,他对于金家这样的庞大世家,有着天生的敬畏。

正因为这些原因,所以他才忍不住说出了刚才的那些话。

蔡父的脸色全都被蔡青瓷看在眼中,她不禁笑道:“爸,这种事情你就不用胡思乱想了,我自己心里有数,再说了,明天萧丞也会和我一起过去。”

听到萧丞的名字,蔡父顿时松了口气:“对,有萧丞陪着你那肯定不会出事的。”

蔡青瓷笑了笑,没有再解释什么,当即转身上了楼。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萧丞和蔡青瓷吃过早餐之后,蔡青瓷的那辆奔驰车也是被送了过来,这一次萧丞主动接替了司机的职务,毕竟这里是蔡青瓷的家乡,而且蔡青瓷的父母还在旁边看着,他当然得尽职了。

蔡青瓷看了一眼开车熟练的萧丞,她忍不住失笑道:“我说萧丞,你该不会是真的想要当我们蔡家的上门女婿吧?”

萧丞满脸正气道:“蔡姐你误会了,我可没有那种想法。”

蔡青瓷满脸不相信:“真的?”

“当然是真的。”萧丞毫不犹豫的点头。

蔡青瓷没好气的白了萧丞一眼:“算了吧,我根本不相信你的话,如果你真的没有那个想法,那你刚才为什么要主动的开车?而且你在我爸妈心里的印象越来越好了。”

萧丞露出一道很是憨厚的笑脸:“因为我这人一向很受欢迎,蔡叔叔之所以会喜欢我,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蔡青瓷差点笑喷了:“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恋?”

萧丞很是腼腆的一笑:“我这叫诚实。”

“去你的!”蔡青瓷吃吃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她忽然收敛笑意,问道:“对了,我们这次去金家可能会有点麻烦,你可要小心了。”

萧丞的眉头微微一挑,微笑道:“我大概能够猜到是怎么回事,不过没关系,就算金家觉得再丢脸,他们也不可能立刻就对你出手。”

顿了顿,萧丞瞥了蔡青瓷一眼,脸上满是自信:“再说了,这不是还有我么?如果金家真的敢动手,我保证让金家的保镖全部趴下。”

蔡青瓷不禁甜美的笑了起来:“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有那个能力,专心开车吧。”

一路上萧丞和蔡青瓷两人有说有笑,气氛很是不错,差不多过了半个钟头的时间,车子也是渐渐进入了市区。

这辆奔驰车最终停在了一栋奢华的别墅门口,当萧丞和蔡青瓷两人一下车,门口的保安立即探出头来,脸色警惕的看向了这边。

“请问你们找谁?”保安问道。

蔡青瓷淡淡一笑:“我找金老爷子,不知道他在不在家。”

保安一愣,皱眉道:“我们老爷今天不在家,你们改天再来吧。”

蔡青瓷却是摇摇头:“没关系,只要金家有主事的人在就可以了,反正我今天不是来谈判的,而是来告诉他们一声。”

一听这话,保安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神色:“哟,你这个女人口气倒是挺大的嘛,你到底是谁啊?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蔡青瓷面色不变:“我叫蔡青瓷。”

“蔡青瓷?你就是那个蔡青瓷?”保安脸色猛变,脸上的轻蔑顿时一扫而空,变得无比谄媚起来:“原来你就是蔡小姐,果然和金童少爷说的一样很漂亮。”

“金童?”萧丞在旁边念念有词,“看来这人就是我的情敌了。”

蔡青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的话,她肯定要忍不住踢萧丞几脚了。

“蔡小姐请稍等,我这就去向老板通告。”保安扔下这话便是匆匆离开。

“金家的房子倒是挺豪华的。”萧丞往四周看了一圈,随口说道:“不过这设计太俗气了,颇有种暴发户的味道。”

蔡青瓷似笑非笑的看了萧丞一眼:“你什么时候也懂设计了?”

萧丞打了个哈哈:“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蔡青瓷轻轻哼了一声,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萧丞是故意转移话题,就是为了不让自己计较刚才萧丞的那一句“情敌”。

不过蔡青瓷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平时萧丞经常在她面前说这些话,她都已经快习惯了。

同类推荐
  • 迷途而反

    迷途而反

    重生,不过是将身体代谢物排入下水道这个程序重新走一遍,并不能改变什么。不过,也许易仁能将拉屎的动作做得更加优雅一些。
  • 神级上门狂婿

    神级上门狂婿

    本是豪门太子爷,遭人暗算,成为废物上门女婿,三年蛰伏,神魂觉醒,只待一飞冲天!
  • 绝世仙医

    绝世仙医

    医术神奇,内力无匹!少年偶获上古传承,疑难杂症一针治愈,内力按摩舒爽无比,妙手生香,绝品仙医!
  • 被遗忘的时空

    被遗忘的时空

    一个自称风的男子,记忆尘封,来自一阵狂风之后。一个平凡小镇,却有不平凡的故事,随着一位不速之客,风的到来,将渐渐揭开不为人知的一幕。众所周知,道士乃是亲近大自然者,所修的是外在风水术。然,异能者重在自身潜能,所遵循的是体内自形风水。
  • 梦转千回忆成丝

    梦转千回忆成丝

    这些年来做了很多梦,这些梦与那些人,而那些人或在生活着,或已不在,我只是记录,于是便写成了小说集。
热门推荐
  • 契约娇妻:总裁,下一个!

    契约娇妻:总裁,下一个!

    简沫和顾一深上辈子肯定是冤家!为了拯救公司,简沫成为了顾一深的未婚妻,原以为他会帮自己,结果却是自己跌入了他的魔掌。白天,他是那个厌恶讨厌自己的顾一深。晚上,他是那个折磨自己的恶魔。而他,折磨着她的人,却折磨着自己的心。“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愤怒。“呵,这句话,我还给你三年前的你。”
  • 老圃良言

    老圃良言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一念情起

    一念情起

    三年前,她携一纸千亿婚契嫁入G城第一豪门,而她的丈夫却是一个植物人。三年后,丈夫苏醒,却将始作俑者的她恨之入骨。“申璇,你毁了我一辈子!”——她活得光鲜亮丽,而他深爱的白珊……差点被折磨成一个神经病!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杀死,而他几乎真的这样做。
  • 为你璀璨,因你黯淡

    为你璀璨,因你黯淡

    “苏星月,你连给兮兮提鞋都不配,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还没遭报应,还活在这世上?”许卿伯最恨这个女人,恨她毁了自己的爱情,恨她毁了自己一条腿。他恨不得她去死!在她死皮赖脸赶也赶不走的四年里,他用尽手段折磨她报复她。他毁了她这个天才画家的画具,不让她再画一笔。他咒骂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孽种,逼她去流产,让她滚得越远越好。他揭露她的身世,让她被家庭抛弃,让她彻底失去母亲。他从未有过一天给过她一个好脸色……可后来的后来,当无数次午夜梦回,他看着空空的枕畔,扑过去抱住婴儿床里熟睡的儿子,浑身颤抖着泪流满面。“老婆,你恨我恨到连儿子都不要了吗?求求你,回来吧……”
  • 贪恋红尘三千尺

    贪恋红尘三千尺

    本是青灯不归客,却因浊酒恋红尘。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佛曰:缘来缘去,皆是天意;缘深缘浅,皆是宿命。她本是出家女,一心只想着远离凡尘逍遥自在。不曾想有朝一日唯一的一次下山随手救下一人竟是改变自己的一生。而她与他的相识,不过是为了印证,相识只是孽缘一场。
  • 龙王殿之龙王传说

    龙王殿之龙王传说

    生而为王,不可一世。龙王殿,世上最神秘而古老的组织。
  • 咏图集

    咏图集

    这部诗集概括起来,有以下突出的特色:首先,是具有强烈的思辨性。镇琬友以深深的忧患之思与悲悯情怀,去展现自己的内宇宙与外在的大宇宙的多种客体物象,此刻便以咏图的艺术途径呈现于笔端。他从诗人与画家的艺术个性出发,以自己独特的艺术视角和眼光去观察世界,以自己的心灵去感悟世界,体现自己的爱与憎。正如英国诗人华兹华斯所说:“(诗人)比一般人具有更敏锐的感受性,具有更多的热忱和温情,他更了解人的本性,而且有着更开阔的灵魂。”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人心陷恶

    人心陷恶

    “我心里有魔鬼,它要吃掉我。”这是我听过最多的一句话。
  • 今天也要继续做萌新

    今天也要继续做萌新

    这是一个正经的无限流打怪求生文。节奏较慢,无限副本,苏爽为主。当众人在恶毒的副本中苦苦求生时,某金姓大佬却心安理得地划着水。扮猪吃虎哪家强。季秋无辜地翻了个白眼。女主是开挂的存在,无法论证合理性。男主叹了口气,自己领的娃只能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