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
差点忘了,她还要受罚呢!
风逸泽吩咐子夜拿笔墨给苏夏,苏夏看着子夜拿来的笔墨没有接,没好气地说:“这又是干嘛?!”
心想:这风逸泽该不会是想罚她抄家法吧?
“抄家法。”果不其然,还真被她猜对了。
苏夏就想不明白了,罚其他的不行吗?非要罚抄家法,古代的字那么难写,苏夏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但还是乖乖接过笔墨到一边坐下了。
“抄三遍。”风逸泽不冷不热的说一句,家法就二十几条,抄三遍也就一会的事。
“啊?”抄家法三遍?那家法多不多?
风逸泽:“嗯,本王看着你抄。”
苏夏瘪了瘪嘴,不就打了程怡两个几下吗,居然被罚抄家法,丢,早知道就多打几下好了,直接打瘫她们两个,看她们怎么告状。
抄个屁家法呀,古代的字特别难写,她才不想抄呢!都怪顾莹那两个臭婆娘,居然跑来风逸泽这里告状,害她被罚抄家法,来日方长,看她们两个日后怎么死!
苏夏在那玩她自己的,风逸泽在看奏折,子夜则一动不动的站在风逸泽身边,就跟个雕像似的。
苏夏时不时抬起头来看风逸泽,结果被风逸泽发现了,风逸泽就说:“是不是嫌抄三遍太少,想多抄几遍?”
“不是不是!”苏夏连忙否认了,一遍她都不想抄,更别说再多了。
“风逸泽。”苏夏那里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就小声的叫了风逸泽一声。
“嗯,叫本王有什么事?”风逸泽完全没有注意到苏夏喊的是他名讳。
苏夏以为风逸泽没听到呢,想了许久才说:“风逸泽,我打了程怡跟赵允淑两下,你就罚我抄家法,要是我以后捅出什么大麻烦了,你会怎么处置我?”
“那就要看看你捅出来的是什么大麻烦了。”苏夏说的大麻烦对风逸泽来说,可能算不上是什么麻烦,在凉城乃至整个帝都,就没有他风逸泽解决不了的麻烦事。
“切。”苏夏翻了个白眼,风逸泽这说跟不说有什么区别?
风逸泽停下手中的事,抬头看着苏夏,说:“你想给本王找麻烦?”
他这个刚进门的王妃居然想给他找麻烦,胆子可真不小。
“不敢不敢。”苏夏连忙否认了,她哪敢给风逸泽找麻烦啊,风逸泽是谁?宸王!这号人物她可不敢惹,也惹不起,这样问风逸泽不过是想要休书而已。
她其实是想问风逸泽,要怎样风逸泽才会下休书休妻,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从现在起,她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从风逸泽手里拿到休书,没休书她想做点什么都不行。
她可不想一辈子都在这当宸王妃。
苏夏说的话风逸泽明显不太信,不敢?如果风逸泽没有记错的话,苏夏刚才是直接喊他名讳的吧?连他名讳都敢喊,会不敢给他找麻烦?
风逸泽不说话气氛就又安静了,过了一会,不知道苏夏干了什么,弄得脸上都是墨水,就跟个小花猫似的。
风逸泽见了不禁笑了笑,叫这女人抄个家法,怎么弄的脸上都是墨水?
苏夏见风逸泽在那里笑就没好气的说:“笑什么笑?笑个屁啊?!”
苏夏放手去擦一下脸,本来是想擦干净点的,结果越擦越脏,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也是脏的。
苏夏感觉脸上黏糊糊的,不用看都知道她的脸肯定很脏,而且这个风逸泽还笑她,哼!
苏夏扔下笔就走了,苏夏走后,风逸泽拿起苏夏抄的家法来看,不看还好,这一看简直能把他气死。
苏夏哪里是在抄家法,明明就是在画乌龟!最重要的是,这乌龟背上还写着他风逸泽的名讳,这不是明摆着骂他是乌龟王八蛋么?!
难怪刚才苏夏时不时在傻笑,原来在画这个,这个女人,拐弯抹角的去骂他,胆子可真大!
罚她抄家法,结果这女人却画乌龟,哼!
风逸泽直接把它撕成碎片,然后狠狠的扔在地上,这一连贯的动作看起来有点幼稚。
躲在门口偷看的苏夏捂着嘴偷笑,她刚才并没有走,她想看看风逸泽看到她画的乌龟后是什么反应,她现在已经看到了,结果也是她想要的。
罚她抄家法?哼,她才不抄呢!抄家法?画个乌龟还差不多,哈哈!有了这次经历后,看风逸泽还敢不敢罚她抄家。
苏夏一蹦一跳的往自己的院子去,脸上的脏东西都快干了,得赶紧回去洗干净才行。
那两个女人居然敢到风逸泽那里告状,别让她再看见她俩,不然非揍她们一顿不可!
在书房里站着一动不动的子夜很好奇他家王爷看见什么了,会气成这个样子。
苏夏回到清风院先去洗把脸,一旁的扶心就问:“小姐,王爷没有为难你吧?”
苏夏摇摇头,“没有。”
风逸泽能拿她怎么样?也就叫她抄抄家法。
不过程怡跟赵允淑这两个婆娘,居然去风逸泽那告她的状,找个机会好好整整这两人才行。
不然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
苏夏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她怎么去到哪都能遇到这种事多的女人?
在苏府有白若跟苏雨汐,宸王府有程怡跟赵允淑,真的是想过点安静日子都不行。
难道她天生就跟白莲花有缘?
“小姐,你还没吃饭呢,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来。”说完扶心便去给苏夏拿吃的了。
苏夏看着扶心离去,扶心不说她还差点忘了呢,起床到现在她都还没吃东西来,还是扶心好,时时刻刻都记着。
吃完饭后苏夏陪扶心看看书练练字,扶心没读过书,会的也不多,现在苏夏有条件了,就一点一点的给扶心补回来。
她苏夏的丫鬟自然是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扶心虽然是苏夏的丫鬟,但苏夏一直把扶心当亲姐妹看待。
途中苏夏还发现有人监视她,不用猜都能知道这人肯定是风逸泽派来的,又是一个不相信她以为她是一颗棋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