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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物竞天择(二)

“快点念给大家听吧!”,有些龙嘘弟子已经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哎!反正不是我们!”,一些弟子们抱怨道。

“嗯,别提了,打赢了对方也不一定入选,听说要综合评定。”,龙嘘的老弟子经验丰富,侧脸与旁边弟子说道。

“好了,好了,说这些有啥用?听!开始念了!”,人群里的一位小弟子打断老弟子的谈话。

会珍子喜笑颜开,笑道:“这七名的入选者,嗯……,有龙嘘派大弟子武通。”

会珍子念过这第一个名字,停下,他侧着耳朵,听!

“呀!第一个有师兄武通这哪有什么疑问?”

“‘白痴’也能想到。”

武通听到会珍子念着他自己的名字,龙嘘弟子们小声谈论着对他的肯定,窃窃欣喜。

会珍子捕捉到了满意的答案,接着说:“剩下的,分别是:龙嘘二徒弟月空、龙嘘弟子古宁、龙嘘弟子古见、龙嘘剑阵的八位弟子,龙嘘二人剑法、还有这个新弟子,也是逍遥子真人唯一一位徒弟——云霄。”

读完名单,被点到名字的弟子纷纷走出了队伍,立在最前沿。会珍子慢腾腾地把名单送回了桌上,笑呵呵地看着被选中的这些第子。路过云霄时,冷冷地对着云霄笑道:“哼,新人,剑法练的怎么样了?加油吧!”

入围的其他人莫名其妙,怯怯地转向云霄和会珍子,看着云霄出丑。

云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简之,他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长时间的高温天气总是持续不了多久,乌云从东南方向缓缓压来,水月宫的树木花草扭动着身子,这是大雨将至的预兆吗。

“嗯...呵——呵!既然七组入选者已经有了着落,接下进入‘随意挑战环节’,但凡有人不服气的,可以与之进行挑战。挑战成功,可以替代入选者的名额。”,玄虚子笑着解释道。

“大师伯掌门,也就是说,我如果挑战胜利,我就可以成为这七组之一的了,是吗?”,声音从人群中传出了,也不知道是谁有这样的胆子。

“嗯,是。不过我们会把这七组入选者的详细信息贴在在练武场公示板上,若没有把握……,呵呵!”,玄虚子说了一半,笑着走了。

剑道大会第一场结束,最基础的结尾了。众多龙嘘弟子是否有无憾,是否有怨言,也不重要。他们现在关注的是谁能成为龙嘘派的代表人。

过了好几个时辰,天阴沉沉,预料着要下雨,天空貌似很吝惜。

练武场公示板上列着七组人的数据:

第一,武通

会珍子真人的首徒,曾夺冠于多届“剑道大会”。在师父会珍子的协助下,创立“玉盘剑法”。其剑法咄咄逼人,各路杀招层出不穷。

第二位,月空

会珍子真人的二徒弟,龙嘘剑法练的出神入化,招招龙嘘剑法,学的精益求精,其剑法浑阔,剑路留有余地。

第三位,古宁

无悔山庄庄主——古龙的犬子,一年前奉父命来龙嘘山参悟剑道,家族剑法也是一绝。

第四位,古见

无悔山庄庄主——古龙的犬子,龙嘘弟子古宁的弟弟,一年前奉父命来龙嘘山参悟剑道,家族剑法也是一绝。

第五位,云霄

龙嘘山代掌门——玄虚子真人的关门弟子,不久前,拜师于玄虚子真人,学其剑法。

第六位,龙嘘八子

逍遥子真人年轻时,云游江湖,陆续搭救的八位孤儿,根据他们的特质,传授他们龙嘘八剑阵,剑阵变幻无穷,剑路低调内敛。八位弟子无名无姓,龙嘘弟子们给他们别称分别为:云上、云下、云左、云右、云东、云南、云西、云北。

第七位,龙嘘二剑客

“南北十三帮”总头领陆通天的两位犬子,孪生兄弟——陆江、陆海,双人剑法高超,心有灵犀,剑路配合工整严密,难找破绽。

天还是阴沉,公示板前挤满了人,各位弟子仔细地看着这里的数据,慢慢地端详。没有一个人敢去,接着挑战!

“哎,还是走吧,没戏了!”

“你看,把这几位描述地相当厉害,谁敢去啊。”

“在下只是来看看情况。绝无他意!”

“还是等着欣赏明天的正式对决吧。”

议论纷纷,谈论不断!练武场,看不见名单上的那几组人的身影。

天越来越暗,天空终于下起了雨,迷迷蒙蒙,弟子们散去了。没过一会儿,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大雨,练武场空无一人。

“龙嘘客栈”,欧阳颖儿望着窗外,山下小路上,行人匆匆而过,旅客停留在客栈,无法前行。客栈伙计穿上蓑衣,戴上簑笠,冒着雨水,奔上了龙嘘山。

“唉!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此时我应该也在水月宫。”,欧阳颖儿看着客栈伙计上山的背影,惆怅万分。

这场雨,来得正好,去的也正好。

大雨哗哗啦啦地下着,下了一下午,到第二天早上才渐渐停息。微弱的阳光洒满整个天际,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彩虹。雨后的树叶沾着雨珠,经营透亮,洗去了枝叶上的尘土;燥热的空气得到降温,格外清爽。蜿蜒的山道,多了些积水,泥泞不堪。

枝叶可以被雨水冲刷,气温可以被雨水降下,心怀不轨的人们能不能被雨水净化?

或许没有太大的可能吧!

一大清早,古宁宅院的小门被轻轻地打开了,出门的不只有古宁,“龙嘘客栈”的那位伙计也在其旁。

门俨然地开了一小片缝,客栈小伙计微微弯着腰,笑眯眯地对着古宁,小声说道:“嘻嘻!昨天,多亏少爷留在下暂住此地。要不,昨天那雨,在下可为难不知如何下山?”

“呵呵,快回去吧!”,古宁笑道。

客栈伙计忙道:“嗯,是,少爷!”说完,把头上的斗笠前沿压至眉间,拿着蓑衣,跑离了古宁的宅院,下山去了。

下了一晚上的雨,练武场上同样存着积水。

龙嘘派弟子等着欣赏“剑道大会”的第一场重点对决。长方松木桌上笔墨纸砚准备就绪,玄虚子与会珍子、三位评判老者等公证人也已到位。

武场中心区域,穿着纯黑道袍的古见握着佩剑。两位圆脸大眼,虚眉,同等高度,同等身材,同等相貌的少年站在古见对面。第一场,与古见对决的是陆江、陆海。

“两组请开始吧!点到为止。”,玄虚子发出浑厚的声音。

“哼!承让了!”,古见冷笑着作揖,说道。

“嗯,承让!”,陆江、陆海一起回礼,答道。

三人一齐拔出剑,剑气横飞,寒光泗起。古见出招迅速,抢尽先机。飞咄一剑,冲着陆江和陆海的中路刺去,形势十分危急。

周围的弟子们憋住呼吸,提心吊胆,刚开局,他们身上就出满了冷汗。

此时,陆江、陆海两人,亮剑进攻,已有些晚了。古见撩手上挑,硬生生地把陆江与陆海分离开来。

“哼!你们两人不是配合的很好吗?我偏偏拆离你们,看你们如何发功。”,古见出了招,脸不红,气息均匀地说道。

陆江和陆海接剑反挡,两剑斜着交错,阻挡住了古见的剑锋,电光一闪即逝。

左右分离开的陆江与陆海,趁此机会,左右夹击,双向一起出剑,动作,招式,工整严谨,一模一样,形同一人,分离式出招。

古见感到出招吃力,双眼发晕,只有变化招数,迅速防守。

龙嘘两剑客果然名不虚传,起初遭到古见的进攻,险些败走。而现在,陆江、陆海、控制了局面。陆江空中回削古见右侧,陆江空中跳起,回削古剑左侧。这一左一右,招式相同,两位外貌也一样。底下弟子们一个字地叫好!

“怎么能破两位陆兄弟的剑招呢!”

“不好说!你看,两人剑法相同,招式相反,左右开弓。简直是一人的化身,古见兄弟看来要输了!”

“哼哼!那可不一定!”,离谈话弟子们不远处的古宁听到后,冷冷地说道。

刚刚还在谈话的那两弟子,一下子,闭上了嘴巴,认真地观看剑赛。

古见的身手敏捷,接连挡住了陆江和陆海的多次攻击,完全不像曾经被欧阳颖儿在龙嘘厨房门前吓得哆嗦的那位小弟子。这次的剑法看来不仅仅有龙嘘剑法,用的大多是他“无悔山庄”的绝学。

古见没有腾出手脚,发起攻击的机会,电光火石般地节奏下,剑声“当当”作响。

古宁在一旁瞪得最大的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眼角青筋直跳。

“哈——哈——哈!”,无奈下,古见大声地狂笑着。惊得在场的各位弟子一个愣颤。陆江、陆海,也忽然停手,短暂中忘了出招。

这可能是古见最迫不得已的办法了,反而倒是很有效。

旁边的古宁笑了,说道:“好戏开场了。”

身边弟子定静,看去。

古见,找好空荡,飞快地后跳,翻越数丈远。陆江、陆海紧追上去,有些来不及了,可,他们明知来不及,两剑直冲冲地平行过去。

古见,微微一笑。

陆江、陆海却不知危险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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