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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亲近

回到内殿坐下后,皇帝又开始时不时地自己笑出一声了……

陈冀江在旁边斜眼瞧着,心下直揶揄说陛下您真行,跟阮姑娘在一块儿什么都能笑。您要是把给她的笑匀一成出来给其他人,宫里就不会传您“喜怒无常”了好吗?

不过这话他也就是想想。哪怕就是一成,匀给别人,凭什么啊?

阮姑娘就一个,所以才显得她不一样呢。她能干的事旁人都不能,要不怎么就她入了陛下的眼呢?

陈冀江心里头掂量着这个,旁边,皇帝禁不住又笑了一声。

这个呆梨子!

她一副鼓足勇气的样子,把有婚约的事跟他说了。然后他就问了:“夫家是什么人?”

雪梨想想,摇摇头:“不知道。只知是家里的故交,我没见过人,爹娘给定下的。”

他又问:“那夫家住哪儿?叫什么?”

她还是摇头:“不知道,那会儿还小也不太懂什么终身大事,听爹娘说完扭头就忘了,根本没多打听。”

——向她这么有魄力的人估计也不多!

罢了,本来就不该指着能从她这儿问明白的。谢昭无奈,还是得着御令卫去打听。

其实这事按着他自己的想法来,他根本不用理会她从前的婚约——他到底是大齐的皇帝,他想留她在宫里,就算不跟她爹娘打招呼外人都说不了什么。

不就是皇帝扣个宫女么,多大点事啊?

但是雪梨说那番话的时候神色特别诚恳,她说:“奴婢不怕一直留在宫里,奴婢也觉得那个夫家不管是什么人……肯定是不如陛下好的!但是陛下您知道吗?如果您直接把奴婢扣下了,家乡的人没办法怪奴婢自己不回去,就会骂陛下您不体察民心,弄得宫女进宫就回不去了!”

她说完满是担忧地望着他,特别认真地为他的名声担忧着,眉梢眼底全是诚恳,弄得他本来想跟她解释其实不用担心这么多都忍了。

——她是为他好,他干什么不领了这个好意?再说,若只是因为两家交好订的婚约就算了,但万一人家牵扯个救命之恩什么的大事在里头,他直接毁了这约也不合适,还是平和地办妥为好。

于是他应下的也很诚恳,答应她去弄清楚她之前的婚约,好好地跟原本订婚的夫家退了婚再说别的。

然后他又说:“但你也给朕一句准话。若是没有别的婚约束着你了,你会愿意跟了朕么?”

那个梨子一下就脸红成苹果了,在他面前支支吾吾半天,特别特别含蓄、特别特别小心地说了一句:“从进宫到现在,陛下是待奴婢最好的了!”

谢昭回想着,又“嗤”地笑了一声。接着可算意识到自己失态太过,他正了正色,然后吩咐陈冀江去传个话,让御令卫差一个小旗去雪梨的家乡查查她先前的婚约到底是怎么回事。暗查就行,别大张旗鼓地吓着人。

一个小旗手底下有十个人,去查这点小事,足够了。

雪梨闷在侧殿里,脸还在一阵阵地泛红——她觉得她这辈子脸红的时候都没有这几天多!这几天简直红得下不去了!

她本是清清楚楚地觉得自己没想明白这事来着,但被他那么言简意赅地一问愿不愿意……她也不知她怎么鬼使神差地就说了那么一句话!

好丢人好丢人……

雪梨瘫在榻上觉得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应该去补救一句“不愿意”,但怔神地想想,又觉得说不出来。

不止是害怕,心底好像也是真不愿意说这句话。

她的心扑扑乱跳着,傻眼望着殿顶复杂的花纹,心里比那花纹才复杂。

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陛下呢……

雪梨郁闷地抽抽鼻子,心里默默地数似乎可以列为“喜欢”的事情。

——看到他爱吃她做的东西,她可开心了!

头一件事就想到了吃,雪梨心里立刻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调转思路努力去想别的,接着又想到:跟他一起用膳,她也心里甜滋滋的……

怎么又是吃啊……

雪梨颓丧地打了个滚儿改成趴着,垂在榻下的腿不小心踢到了玩累了正睡着的鱼香,鱼香“呼哧”一声表示不满,她也无心里会。

哦……他送给她的鱼香,她可喜欢了!而且还很喜欢看他逗鱼香的样子。

他一个平常总不怒自威的人,逗鱼香玩的时候总是笑着。她到现在还记得阿杳生日那天他摸鱼香的样子呢,笑意温温和和的,手一下下很有耐心地抚在鱼香的背上,让她很是看傻了一会儿。

在那之前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她因为跟岳汀贤吵架的事被他罚闭门思过了七天,之后她不思过了,但他过年的时候一直好忙,就让她在院子里歇着,足有半个月没怎么见面。

再往前数,他南巡大半年……

那阵子她真是过得无所事事,总觉得少了很多要紧的东西,弄得日子一下子就没趣了。

那时候她真是很明显地在想他啊!偶尔有东西从南边给她送过来,她看着就可开心了,听说圣驾已启程回宫的那天她心里一阵清晰的激动,那时她只是觉得“日子可以恢复如常”了,现在想想……

那大概就是所谓的“春心萌动”吧。

雪梨想着想着,把自己想痴了。不由自主地露了微笑出来,待得回神又狠摇摇头。

转而去想可以列为“不喜欢他”的事情。

这个似乎难想一些,毕竟她一直觉得他是个好人,好人哪来那么多让人“不喜欢”的事情?

思来想去,她想到:她不喜欢他借酒消愁。

特别不喜欢!每次看他借酒消愁她都难受死了,觉得这样百害而无一利。

可是这好像也不是他的错……

没有人陪他说话嘛!

雪梨已然在心底默默替他找起了理由。接着就顺势走了神,想着他上元宫宴时被藩王们灌得大醉,她做了一钵粥给他送去暖胃,他第二天还专程为这个道谢来了呢!

她当时真的可高兴啦!现在想想都还能依稀感受到那种喜悦,却又始终说不清那种喜悦是为什么。

雪梨服输般地想……她可能本来也是喜欢他的,所以才“鬼使神差”地说了那么一句话吧。

自己是骗不了自己的。

之后,平平淡淡地过了一个月。

一切好像都很“如常”,只有雪梨和谢昭心里清楚,很多事都不一样了。

陈冀江憋气地发现,继陛下自己想着雪梨会闷头乐之后,雪梨开始看着陛下也会偷着乐了……

这都什么毛病!

他心生悲戚地觉得御前这样太不严肃了,但陛下不说雪梨就轮不着他说,他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在旁边杵着,随这呆梨笑成一朵梨花。

瞧,又来了……

雪梨眼下还是在御膳房做事的,她自己愿意去,谢昭便不拦着。不过她现在会自愿多在殿里待些时候了,上午下午往殿里呈点心的活也都被她自己揽下了,当值的时候归她,不当值的时候也交给她。

今天下午的点心有一碗黑芝麻汤圆、一碟米发糕。

皇帝很少因为吃点心就把手里的事情放下,今日也是一边吃一边看奏章。他左手拿着奏章读,右手去摸汤圆碗里的瓷匙,手在碗里探着,舀起一个送进嘴里吃,然后把瓷匙放回去,一会儿想起来了就再吃一个。

汤圆做的小,是以一碗足有八个。吃到第三个的时候,满殿都听到一声姑娘家的“扑哧……”

谢昭淡淡睇她:“又笑什么?”

雪梨心虚地咬咬舌尖不吭声,见他还冷眼看着自己,凑过去小声道:“陛下,奴婢错啦。”

谢昭立时被她这娇声弄得想撞桌子!

回想起来,这好像还是他逼的——打从她两年前向他声明自己已经长大了之后,犯了什么小错他就冷着脸不逗她了,逼得她只能自己主动认错——她无非两种情况,一种是他神情太可怕,她“扑通”就跪下了;另一种就是这样,蹭到他身边耍赖似的谢个罪……

后面这种情况相对少些,但这话那会儿就能立刻说得他心软,现下二人关系的转变放在这里,简直能说得他呕出一口血来。

他好悬没当着宫人们的面脸红,正一正色,肃然告诫她:“别笑了,朕有正事呢。”

“哦,诺。”雪梨低头一应,自觉办错事了,乖乖低下头,恢复成规矩模样。

过一会儿,皇帝再伸手摸着瓷匙捞汤圆,旁边又一声:“扑哧……”

这丫头她来劲了!憋着劲儿成心笑他!

谢昭心里这个气,他心说我是忙着政事才没空好好吃东西的好吗?然后还闹笑话,真是吃力不讨好!

一口汤圆在嘴里嚼着,明明挺甜挺香的,他却吃得满心酸味,一侧头就看见她那一脸忍都忍不住的笑……

真是的!要放在后宫他早火了!跟她就是努力酝酿都酝酿不出来!

而且他心底居然还有一丝窃喜觉得这样挺好,谢昭越想越觉得自己贱得慌,支着额头使劲揉太阳穴。

过了一会儿,第三声“扑哧”传过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了了。

“雪梨!”皇帝低沉一喝,雪梨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乖乖的不吭声”——她脸上写着这七个字。

皇帝阴恻恻地斜眼睇她,牙齿磨了磨,手掌一叩,把那碗汤圆拿了起来。

他把汤圆往她手里一掖:“拿去一边吃去,别在这儿笑话朕。”

“哦……”雪梨闷闷地端着碗走了,陈冀江在旁边揶揄都不知道怎么揶揄了。

陛下您是真没察觉自己都被她欺负得没脾气了啊?

罢了罢了,您高兴就得。

要不说这丫头有福分呢,放在别人身上约等于“不要命”的事儿,放她这儿不仅自己没事,还反过来能给自己捞个好处。

——这不就又混了五个汤圆走么?

就这么小打小闹、又在某种程度上“并不逾越”地一直过到了七月下旬。天气缓缓转凉,该起驾回洛安了。

马车驶出郢山的时候雪梨望着旁边的山林才恍然惊觉:美景几乎都没看啊!

光顾着在清凉殿里看他了。

谢昭见她傻望着车窗外也大致能猜到是怎么回事,探手在她脸上一捏:“别急,近来朝中事多,就没得空再带你出来。你想看这个容易,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雪梨“哦”了一声放下窗帘,再回头看看他,脸就又红了……

这回她坐在他车里了呢!

当然不止是她,还有鱼香这个小坏蛋也在这儿赖着——本来它应该在笼车里来着,但这小坏蛋它还记得来时被装在笼子里的事儿呢,见他们一上车它就懂了,一看杨明全朝着它来立刻就蹿了。杨明全哪儿快得过它啊?它直接朝着谢昭和雪梨都上了的那辆车就窜上来了,吓得杨明全在外面磕头大呼了半天“陛下恕罪”。

然后它就赖在车上不走了啊!谢昭躺着休息,雪梨在旁边发呆,它趴在俩人中间呼哧呼哧得挺自在啊!

弄得谢昭想趁在路上的机会和雪梨在近一步都没机会——狮子挡在中间还近什么啊!车里的地方到底有限,让它滚到一边去把雪梨换到中间它还不干!

俩人傻看着一头没心没肺的大狮子半个时辰,心里都被逼出了一种“牛郎织女隔银河”的悲戚。于是雪梨想想,先伸手开始摸狮子,谢昭一见也跟着她摸狮子。

加深个感情还要通过狮子是有多惨!

晚上时到了驿馆,这种状况可算得以缓解了,二人默契地一脸赌气状,中间只隔了两寸距离,把鱼香甩在身后不理不睬。这个素来横在二人之间的家伙看看中间地方不够急得够呛,绕在周围转来转去,看着他们一脸快哭了的表情。

倒是也没气它太久。主要是雪梨觉得累了,与谢昭一同用了晚膳后就自己回屋歇着了,鱼香又得以赖在她身边霸着周围的地盘,又是打滚儿又是嗷呜嗷呜。

简直是在嫉妒她最近对谢昭关注太多忽略了它啊!

另一边,谢昭悠悠笑着,吩咐膳房记得给鱼香备个肘子送过去,自己又寻了本闲书来读,初读了两页,门声响了。

陈冀江去开的门,门一开卫忱便进来一揖:“陛下。”

“明轩君。”谢昭颔首,示意旁人出去,而后问他有什么事。

卫忱近来暗查的是几个世家的情况,还是不让外人听为好。

待人退出去了,卫忱却还是神色沉沉:“陛下吩咐派去雪梨家乡的那个小旗刚传了信回来,请命再调一个总旗去。”

谢昭眉心倏蹙:“怎么回事?”

一个总旗有五十个人,打听个婚事要那么多人干什么?

这是出了什么意外?

卫忱重舒了口气,神色凝重得让皇帝心里不安。他示意卫忱坐下,强定心神:“你慢慢说。”

卫忱却连“慢慢说”都不知道怎么说!

坐在旁边闷了半晌,他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很丢人的话:“派去的那十一个人,在雪梨定亲的霞安镇,被人给围了。”

堂堂奉皇命办事的御令卫在个人数不过几百的小地方让乡民给围了!卫忱接到那封信之后愕了许久,他甚至真的去比照了笔迹,确定真是那小旗的自己而不是有人蓄意捉弄,才终于信了这个荒谬事。

谢昭听完也是不懂了,蹙着眉示意卫忱继续往下说,卫忱的口气十分懊丧:“雪梨的家乡在离这个霞安镇四十余里的阮家村,和她定亲的,是霞安镇子里算得上有钱的乡绅。”

他说着站起身,将手中的一本册子呈给谢昭:“这是哪个乡绅家中的情况。”

谢昭翻开的一页,家主的名字映入眼帘。叫张东升,建允二十二年生的,算起来今年二十七八。

再往后翻,就是张家的名册了,人数不少,看得他有点眼晕,便直接问卫忱:“跟她定亲的哪一个。”

“……”卫忱很是默了一会儿,喟叹道,“家主张东升,今年二十八了。他十三岁那年雪梨才出生,张家着人看了八字觉得合适,就定了这门亲事。阮家收了张家二十两银子的聘礼,且承诺等雪梨到了年龄就送进宫里学规矩,等她二十四五放出宫之后再成婚。”

这都什么奇怪的规矩啊?!

再说,等雪梨二十四五出宫,那张东升可都四十出头了!这么多年就自己熬着?

谢昭越想越觉得蹊跷,沉了一沉,追问卫忱:“有什么隐情?”

“还不太清楚。”卫忱长吁口气,顿了顿,又说,“臣能不能说句不太负责任的话?”

皇帝点头:“你说。”

卫忱哑声失笑:“臣觉得,这事不太像是正常婚约。”

皇帝面上一黯,思量一会儿,叮嘱他说:“先别告诉雪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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