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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瑾年我不放心你

阮冰闻言就拿眼睛来看沈墨,沈墨面容沉静地道:“瑾年和我在救你的时候深谈了一次,可能有些不愉快,他知道你没事就离开了,说是要去做个环球旅游呢。抱歉,可能我得罪你这个朋友了。”

阮冰依旧不是很相信:“他没有看我一眼就走了吗?”

想到瑾年可能真的是爱着她的,或许他只是因为自己的病这么多年才拒绝自己,阮冰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毕竟,她现在有了丈夫和儿子,不可能从头来过。

只是心里总有种隐隐的,交杂着些微疼痛和内疚以及想念的东西。

瑾年见她本来就少,现在还去了环球旅行,她还是很想他的。

沈墨看着阮冰塌下去的小脸,心里滑过难掩的温柔,他朝着她笑了一下:“怎么像个孩子?还没断奶么?他来看过你的,不过那时候你一直在昏迷。”

阮冰被他的眼神看着有些不好意思,想到他为了救自己满身的伤,更觉得自己不该七想八想,于是娇嗔地道:“我哪里有,瑾年跟我哥也差不多的,自然会想念。”

等桑虞走了,沈墨忽然将沈念让索菲娜抱出去玩,阮冰忽然感觉自己要倒霉,于是,她也慌慌张张地想往外面跑,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跑出去,就被一双铁钳般的手紧紧抱住,门被砰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

一股微微带着压迫的气氛将她笼罩了起来,沈墨含着她的耳垂,懒懒地问道:“赵瑾年和你哥哥一样那我呢?”

阮冰觉得莫名其妙地看他:“你自然是我丈夫,这有什么好吃醋的,哥哥和丈夫又不是一样的。”

“不行,”沈墨蛮横地压着她,咬了下她的锁骨道,“丈夫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不高兴。”

阮冰被他这奇怪的言论给气笑了:“那你想怎么样啊沈总。”

一边有些气息不稳地去推沈墨的头,太白天的,这人就耍流氓,但是,她城门失守,被将衣服扯开,她又有些后悔,今天为什么心血来潮,听他的穿什么前扣似的内衣。

结果还被他在胸前咬了一口问道:“沈太太你专心点,问你呢,丈夫如衣服,我不乐意。”

阮冰哼了一声,推拒得有些力不从心,一边哼唧道:“那你想怎么样啊,混蛋!”

沈墨忽然停下骚扰她,捧着她的脸道:“叫声爸爸来听听。”

阮冰被他的无耻弄得目瞪口呆,有比这人更无耻的人吗?什么,什么爸爸啊。

“不叫吗?”他忽然顶了她一下,那种蓄势待发的硬度,瞬间让她一张小脸血红。

随着她细如蚊蚋的一声爸爸,仿佛点燃了男人体内潜伏的猛兽,沈墨压过去,坚定地,反反复复地将阮冰吃了个遍。

傍晚,沈墨在下面做晚饭,阮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给楚乔打电话,和她说起这件事情:“太无耻了,我不过是问问瑾年去了哪里,他却总打岔,还让我叫他爸爸,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沈墨估计吃醋好久了,那会儿觉得亏欠你,自然将这种酸味藏在心里,现在你们和好如初,自然就和你翻旧账了。”楚乔嘻嘻笑,对于好友的闺房之乐,她就当八卦听了,偏偏自己这位好友还没有意思到自己说的东西有多么的不得了,如果让沈墨知道她将叫爸爸的事情都往外说了,肯定会打她的屁股。

某人尤自不知道死活,还在和楚乔抱怨:“累死我了,以为做顿饭就可以补偿了吗?”

楚乔唯恐天下不乱地附和道:“就是就是,今天晚上不准他上床。”

阮冰犹豫道:“不好吧,他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呢,我这么欺负他有些于心不忍。”

楚乔就在那边叹气,这傻丫头,要是真的伤很重,怎么会对她在大白天做这些事情?看着吧,晚上还有她受的。

有时候,阮冰在夫妻间的事情上,还是挺傻的。

果然晚上又被狠狠地欺负了一遍。

早上,沈墨不想起床,还要赖在她的床上欺负她,阮冰气得要命,但是想到他的伤,还是要忍着气,但是,等沈墨睡着了,她就恶从胆边生,趁着他睡着,在他的额头上,用笔偷偷画了个乌龟。

自然等沈墨醒来,她就被抓了乌龟,他一手抓住她一手举着笔,威胁要在她脑袋上画只“母乌龟”。

阮冰吓得尖叫,但是想到他还一定要强调母乌龟又举得很好笑:“你有病啊,母乌龟和公乌龟有什么区别,你讨厌,快走开。”

“不行,不能只你一个人画我。”他虽然说得气势汹汹的,但是眼底尽是笑意,连周围的光线也变得柔和而明媚,旁边一盆水仙已经结了花苞,再过几个月,就能绽放白玉一般的花朵,熏得满室清香。

阮冰身上也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沈墨靠过来,故意去亲她的时候,就能闻到,那种香味让男人忍不住会想要占有她,她生得越来越美了,或许因为里外兼修的原因,此刻才是她最美的年华,沈墨情不自禁地为这样的她着迷,沉醉不醒。

阮冰生气地推他道:“你这人好没道理,就算我画乌龟是在你额头上,你总那唇蹭我做什么?”

唇上又没有墨,根本蹭不到她脸上好吗?

阮冰一边觉得他好傻,一边又被他蹭得心猿意马,脸早就通红。

直到她要发飙了,沈墨才停下来,为了哄她开心,抓住她的手,在她手上给她画手表和钻戒。

阮冰一边觉得他好无聊,一边又情不自禁地被这些东西吸引,竟然比买的手表和钻戒还多了几分设计感。

阮冰吃惊地道:“你怎么也会画画,还画得这样好?”

沈墨想了想解释道:“我经常要自己给手下的兵画地形图,大概是熟练而已。”

这都可以,画地形图和画这些是两回事吧?

她不甘心地道:“但是这种图案我都没有看过,应该是你自己设计的,我觉得很漂亮。”

沈墨得意地笑道:“那多好,万一哪天我失业了,还可以做这种设计师。”

阮冰想了想,认真地道:“我大概是不会失业的,以后就算不在政府部门工作,也能给人看病,再尊贵的人,谁能保证不生病呢?你说是不是?到时候我养你。”

沈墨拿眼睛翻她:“那我做什么?”

阮冰想了半天道:“你打扫屋子带孩子,晚上我回来了,就给我送拖鞋,给我按摩,给我做饭。”

沈墨还认真考虑了一下,然后哑然道:“这不就是我现在正在做的吗?”

阮冰的阴谋被撕破,她笑着跑了出去,留下沈墨懒洋洋地跟着笑了一声,眼底都是情意。

他听到外面,儿子乖乖巧巧地喊妈妈的声音,还抱怨自己多么多么想她,可是爸爸总说妈妈累了在休息,总不让他见。

沈墨倒在床上,头枕着双手,想,这儿子太粘人了,干脆送到部队幼儿园,受点磨练。

他微微侧过身子,想起了赵瑾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满脑子都是赵瑾年当初留下的话,如果我真的回不来了,不要告诉阮冰,如果你还想和她好好过日子,就不要告诉她,让她永远以为我还活着。

沈墨忽然觉得连他也感到眼睛有些酸楚,这次,终于让阮冰忘记了赵瑾年的事情,下次呢?真的可以让她永远不去找他吗?

然而就是这么奇怪,过了几天,赵瑾年竟然寄了一张在法国的明信片过来,上面说他在法国的一些见闻和趣事。

阮冰读得津津有味,对于最后一点赵瑾年到底去了哪里的疑惑,就此没有了。

沈墨讶异地看着这张明信片,甚至问了一句:“这是赵瑾年亲手写的吗?”

阮冰白了他一眼:“当然是他亲手写的,他的字我还能不认识吗?”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然后偷看沈墨的表情:“你的字我也认得,其实我智商没有你想的那么低,我几乎可以过目不忘的。”

沈墨说:“我也是啊。”

于是两个人看向正在那兴高采烈玩飞机的沈念,忽然异口同声地道:“要不带念念做个智力测试吧?”

两个人相视一笑,很臭屁,阮冰道:“我们两个智商都不低,你说我们念念会不会可能是天才。”

沈墨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好像是嫌弃她身为父母,总觉得自己儿子最好这点要不得。

随即他又担心地道:“还记得黑爵吧?智商太高的孩子,容易偏激,可不好养啊。”

阮冰翻了个白眼,还说她呢,他自己更过分好吗?这都想这么长远了。

桑虞和沈墨打电话的时候,忍不住还是提了一句:“你之所以要带着举家搬迁去京城,是不是因为这里那天见证瑾年——的人太多了,所以你才怕走漏了风声?到了京城知道这件事情的就只剩下你我了,自然也没有人会告诉阮冰事实?”

沈墨闻言,只是沉默。

桑虞也跟着喟叹道:“真是想不到的事情,只是,你真的要瞒着她一辈子吗?你真的瞒得住她一辈子吗?”

沈墨声音很沉:“至少要让她习惯,赵瑾年已经不在她身边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现在事务繁多,也想不到那么深远。”

桑虞又叹了一阵气,忽然道:“对了,我和你提一个醒,欧子渊回来了,之前他差点疯掉,现在散心回来,也不知道好了多少,你得去盯着点,我怕他一时冲动告诉阮冰,那么你的一片苦心恐怕都白费了。”

沈墨闻言,微微思索道:“由他去吧,我想他不是那样的人,不过,若是我看错了,也或者是天意。”

桑虞遂不再言语,两个人又聊了些别的,对于进京城都是兴致勃勃,用桑虞的话就是,娘的,老待着着小破A市也是腻味了,干特种兵的活也干腻了,总算能转岗,高兴死了。

“听说是做办公室,哎呀妈,我劳苦半生,可算是可以享清福。”桑虞一脸沧桑。

沈墨淡淡一笑,其实,文职以为就可以随便爱咋地咋地吗?只是换了一个战场而已,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他将自己的定位是皇上,还是商人,不过,是上面有人的商人。

之前在京城就布置了一些生意,如今倒是可以大展拳脚了。

欧阳、李、宋、沈,四大家族,现在,他这沈家的外族过去,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种场面,沈墨抿着唇,感觉压力其实还挺大的。

阮冰这边却是全无压力,和楚乔两个开心地给孩子们收拾东西。

“桑虞想早点过去,我偏不,我得和你一起过去,不然和他一起走多没意思啊,每天上了飞机就睡得和猪一样,壮壮也随他老爸,上飞机就睡,我想找个人聊天都没有,其实外面多好看啊,白绵绵的,到处都是云。”楚乔半真半假地抱怨,阮冰偷眼看她,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桑虞很自我,现在她好像带了一丝小女人的感觉,不过这样子估计也就在家里偶尔能看到。

两个人正说笑,外面有人敲门,这是楚乔家,于是楚乔指使壮壮:“儿子,你去开门。”

于是壮壮爸爸爸爸地喊着把门打开,忽然就没声音了,只是傻傻地仰着头看着面前这个瘦高的男人。

阮冰和楚乔吓了一跳,有了之前被绑架的经验,他们对这个还挺敏感的。

等两个人迎上来,却发现是欧子渊笑着站在门口。

他穿着紧身的皮衣皮裤,头发有些长了,有些凌乱,但是配上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显得别有一番迷人的魅力。

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好像会噗嗤噗嗤地放电。

楚乔和阮冰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阮冰心里想,这个人和瑾年一起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这么久,是怎么回事,之前那段时间他和瑾年是在一起的吗?

将人迎接进来,楚乔就找借口准备点心,将两个小宝宝带走了。

念念有些遗憾:“不是漂亮叔叔呢,漂亮叔叔什么时候来看我呢?”

阮冰听到念念离开时候的话,于是顺着那话头就来找欧子渊的麻烦:“听到没?我儿子找我要漂亮叔叔呢,你们把瑾年藏哪儿了?”

欧子渊却没说话只是笑了笑,然后低头看着阮冰道:“对了,你们不是要把奶奶一起接去京城吗?想来那个院子也不要了,可不可以让我用用?我在里面种了一颗梨树,想每天去给梨树浇浇水。”

阮冰点点头:“好,好啊。”

“要和我一起去看看梨树吗?”欧子渊又勾起一抹笑容,他转眸仔细打量了阮冰一阵子,看到她的衣服穿得素淡,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阮冰莫名其妙,拿了手包道:“去啊,我一直想重新种一棵梨树来着,那个小院没有梨树,总感觉空落落的。”

两个人驱车,很快就来到了奶奶的小院子门前。

这里肯定别仔细整理过了,虽然全都没有变,但是上次阮冰过来,外面都是灰尘和蜘蛛网。

她原本还想着,等哪天有空了,找人来打扫的,想不到竟然会这么干净。

她赞叹地道:“子渊你去哪里请的打扫?做得可真细致。”

欧子渊不置可否地笑了下,心里说,哪里是找打打扫,打扫不就站在你面前吗?

这里都是他这三个月来,细致地整理出来的,梨树下——埋着非常重要非常重要的东西,一想,这样的安排,瑾年一定会很满意吧,毕竟,连瑾年的妈妈听了后,都没有发对,不过,她说,她再也不会回中国了,欧子渊还记得当时林素媛的表情,那种满目的痛恨,和绝望,让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里很冷。

他情不自禁地捡起扫把,但是却发现,这里已经被他收拾得完全已经没办法再收拾什么了。

此时,阮冰注意到院子里那株小小的梨树,应该还没种下去几天,叶子还有些发蔫。

她凑过去自己看,欧子渊紧紧地盯着阮冰慢慢靠近梨树,她的脚踩在刚刚新翻过的,院子中间的那处泥土上。

欧子渊的手猛然握紧,眼睛死死盯着那处,心里默默祈祷:“看,她来了,就站在那里,非常非常近。”

阮冰仔细给梨树检查了下,还浇了点水,这才重新朝着欧子渊走过来:“谢谢你,真是费心了。”

“没有,我自己做得也挺高兴。”欧子渊笑了一下,指着里面道,“进去吧,休息一下。”

阮冰有种奇异的感觉,这一刻,好像院子的主人不是她,而是欧子渊一般。

不过,这种感觉并不坏。

至少欧子渊的心情似乎不错,这就好了。

他们两个走进来的是,厅里,阮冰看到东西都被清洗过了,但是一点没弄乱,不由得赞叹了一句:“对,以前我们的房子就是这样的,哎,只是当时走得匆忙,却是没来得及整理这里。”

摸着所有的杂物,阮冰心里充满怀念,想着以后再带奶奶过来看看。

“坐吧要喝什么?”欧子渊去阮冰家的冰箱前,阮冰惊讶地看到冰箱已经接通了电,里面还有一些饮料。她吃惊地道:“你不会想在这里住一阵子吧?”

欧子渊笑了一下:“已经住了一阵子了,不过,我问过沈总,他同意我才来的。”

阮冰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如果去问沈墨,他必定不会告诉她,还会闹她。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阮冰小心翼翼地问道。

“唔,可能是新谈的女朋友吹了吧?”欧子渊随口答应道,继续盯着外面的梨树出神。

阮冰暗自道了一声不好:“我婆婆给你介绍的那个?想不到你会看上。”

欧子渊回过神来,看了看阮冰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温柔:“没事,我本来觉得不错想订下来来着,但是那几天我太忙了,你知道黑爵的事情盘根错节,即便是甄小小死,我们要忙的却还有许多,即便是现在也没有全部整理完。”

阮冰叹气道:“我知道的。不过,你准备一直做这个吗?我知道你大哥欧子豪,已经将家里败得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将公司买回来。”

欧子渊道:“算了吧,他将最后一点底子带着,和李苹果去了李家的本家,现在是李家忠心耿耿的一条狗,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阮冰吃惊地道:“你大哥拿你爸爸的心血去献给李家当敲门砖去了?他现在和李苹果去了京城?”

欧子渊冷冷一笑:“可不是吗?我爸爸气得都病了,一会儿我还要去看他呢,你和沈墨去了京城要小心,毕竟你们和李家有过节,加上我哥看到你们不顺眼,恐怕要给你们使绊子的。”

阮冰撇撇嘴:“他上面有人,我们上面就没人吗?哼,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的工作很重要的。”

欧子渊看她傲娇的样子有些想笑,伸出手想敲她脑门,她这样子,给他一种又回到以前,她还是他秘书时候的感觉。

只是,想来她已经为人妻子为人母,再不是以前那个傻丫头。

欧子渊顿了顿,有些僵硬地收回了手。

而专心看着饮料的阮冰并没有看到,她还顺手给沈墨发了条消息,将欧子豪巴结了李家的人,现在去了京城的事情也发了过去。

这时候,有人送快递过啦,欧子渊去签收,阮冰情不自禁地又走到院子里动看看西看看,不知道为什么,她在院子里走动的时候,总有种很温柔的感觉,就好像有谁在宠溺放纵地看着她一般。

她伸手摸了摸院子西北角的那张石桌子,她记得小时候,最喜欢和瑾年在这里下围棋,每次她要不行了,瑾年就会去洗手间,然后她就会偷偷摸摸地换掉他好多子,只是每次还是输,简直让人气愤,偏偏她还是个臭棋篓子,总喜欢要他下。

现在想来,瑾年智商那么高,根本就能记住整个棋盘,他哪里不知道她作弊,只是一再纵容罢了。

她坐在椅子上,想到瑾年其实也不是很会哄人的,她以前生气了,他只知道给她买吃的,而且吃买吃的,连穿的都不给买,那时候,将她生生地吃成了一个小胖妞,后来她看瘦子穿衣服好看自己穿着却好像个球,就朝着他发脾气,结果他买来的还是吃的哄她。

想到这里,阮冰不由得笑出了声,其实瑾年也不聪明嘛,不对,好像说智商高的人,情商普遍比较低。

瑾年其实情商也挺低的,不然,也不会和小小假装谈了那么多年的恋爱,她也——

阮冰忽然顿了顿,一个诡异的念头升起来,她忽然想,或许甄小小真的爱着他也不一定,不然,有谁甘心被一个男人绑定了四五年?

这个想法让阮冰一阵恶寒,心里拼命地不想承认,但是架不住,一阵阵地觉得非常可能。

“若真是如此,甄小小必定不舍得害她,那我也就放心了。”阮冰喃喃地道。

其实这三个月来,她一直是担心的,直到想到这个,她才多少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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