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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海盗(5)

我和他一同到“本卜舰队司令”客栈去,你无法想象一所房子被人捣毁,竟会搞成这样。这些家伙疯了似的搜捕我母亲和我的时候,连那座时钟也被他们摔下来了。虽然他们除了船长的钱袋和钱柜里的一点银币以外,实际上什么也没有抢走,我却马上就明白,我们是彻底毁了。丹斯先生眼看着这副情景,简直不知是怎么回事。

“你说他们把钱拿走了,是不是?囗,那么,郝金士,他们还要找什么财宝呢?更多的钱吧,我想是。”

“不,先生,我看不是钱,”我回答道,“先生,其实我相信我已经把那玩意儿装进小口袋里了。说老实话,我很想给它找个稳当的地方保存起来。”

“当然喽,孩子,很对很对,”他说,“我可以替你保管,只要你愿意。”

“我是想,也许利弗西大夫——”我开始说。

“再好不过,”他高高兴兴地接上我的话头,“再好不过了——他是个绅士,又是个地方法官。我想起来了,我不妨亲自骑马去跑一趟,把这桩事情向他报告,或是告诉屈劳尼大老爷。现在一切事情已经了结,皮五老汉已经死了。我并不觉得遗憾。可是他反正是死了,人家只要有机会提出证词,就会歪曲这件事的真相,归罪于我这个为皇家税收尽职的缉私队队长。喂,郝金士,说真的,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一道去。”

我深深地感谢他这番好意,我们就回到小村子里,马是停在那儿的。我把我的主意告诉母亲的时候,大家都骑上马了。

“道格,”丹斯说,“你的马挺乖,就让这孩子骑在你背后吧。”我上马之后,就揪住道格的腰带,缉私队队长立刻发出口令,一队人马就在大路上小跑着往利弗西大夫家里去了。

第六章 船长的秘书

我们一路骑得很快,一直赶到利弗西大夫家门口。整个房子前面是一片漆黑。

丹斯先生叫我跳下马来叩门,道格让我踏着一只脚镫下来。女仆几乎是立刻就把门打开了。

“利弗西大夫在家吗?”我问道。

“不在家,”她说,“他下午回家来了,后来又上大老爷庄园去吃饭,晚上同他消遣消遣。”

“那么咱们就上那儿去吧,伙计们。”丹斯说。

这回因为路不远,我没有骑马,就揪住道格的脚镫皮带跑到大老爷住宅外面的大门口,再在月光下顺着那条落了树叶的长长的通道,直到庄园的一排白色房屋前面,两边还有古老的大花园。丹斯先生在这儿下了马,他带着我走过去,经过通报,就进屋里去了。

仆人引着我们走过一条铺着地席的过道,来到尽头的一间大书房里。书房四面摆满了书柜,上面陈设着一些半身人像。大老爷和利弗西大夫就在书房里,衔着烟斗,在明亮的炉火两旁对坐着。

我从来没有这么靠近地见到过大老爷。他是个身材高大的人,足有六尺多高,身围也和高度相称。他有一副爽快的、不拘礼节、随随便便的面孔,由于他常做长途旅行,满脸堆着饱经风霜的红彤彤的气色,还有些皱纹。他的眉毛很黑,随时掀动,这就使他显得有点脾气;可是你会觉得他的脾气并不坏,只是有点急性子罢了。

“请进,丹斯先生。”他说话态度庄重而谦和。

“你好,丹斯,”大夫点头说道,“你好,吉姆小朋友。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

缉私队队长直挺挺地站着,把整个故事讲了一遍,就像背书似的。这两位先生把身子向前伸过来,互相望着,听得很感兴趣,又很惊奇,连烟都忘记抽了。可惜你没有亲眼看到那副神情。他们听说我母亲回客栈去的经过,利弗西大夫禁不住拍了一下大腿。大老爷大声喊道:“好样儿的!”他把他那根长烟斗在炉栅上敲一下,就敲断了。没等故事讲完,屈劳尼先生(你该还记得,这就是大老爷的名))早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屋里踱着大步,转来转去。大夫似乎是为了要听得清楚一点,便摘下了敷了粉的假发,露出他那个剪得很短的黑发脑袋,样子显得实在难看。

丹斯先生终于把这个故事讲完了。

“丹斯先生,”大老爷说,“你是个很高尚的人。至于你骑马把那个狠心和凶暴的恶棍踩死了,先生,我认为那是做了一桩好事,就像踩死一只蟑螂一样。我看郝金士这孩子也是个老实人。郝金士,你按按那个铃,好吗,丹斯先生应该喝点啤酒了。”

“那么,吉姆,”大夫说,“你拿到了他们要找的那个东西,是不是?”

“在这儿,先生。”我把那个油布包递给他,说道。

大夫把它仔细看了一遍,好像是手指头发痒,想要把它打开似的。可是他没有打开,便悄悄地把它放到衣袋里了。

“大老爷,”他说,“丹斯喝完了啤酒,当然就得去为皇家服务。可是我打算把吉姆·郝金士留在这儿,到我家去过夜。你要是同意,我建议拿点凉馅饼来给他吃。”

“遵命,利弗西,”大老爷说,“郝金士有功劳,还不只该吃凉馅饼哩。”

于是用人就拿来一张鸽肉大馅饼,放在墙边的桌子上。我美美地吃了一顿,因为我实在饿得要命。丹斯先生又受到一番夸奖,终于被打发走了。

“那么,大老爷。”大夫说。

“那么,利弗西。”大老爷说。两人是同时说出口的。

“我先说,你再说吧,”利弗西大夫哈哈大笑地说道,“我想你总该听说过这个弗林特吧?”

“听说过他!”大老爷大声说道,“你问我是否听说过他吗?他是海上头号杀人不眨眼的一个大盗。和弗林特比起来,黑胡子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呀。西班牙人怕他怕得要命。老实说吧,我有时候简直因为他是个英国人,还感到自豪呢。我在特立尼达海外亲眼看过他的船帆,我乘的那只船上那个饭桶船长就往回开——嗐,老兄,开进西班牙港了。”

“囗,我在英国也听说过他,”大夫说,“不过我问的是他有钱吗?”

“钱?”大老爷大声说道,“你听见那个故事了吗?除了钱,这些坏蛋还想找什么?他们除了找钱,还有什么企图?因为他们宁肯不顾狗命来冒险,要不是为了钱,还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我们回头就知道了,”大夫回答道,“可是你简直是性急得要命,又爱大叫大嚷,我一直插不上嘴。我要知道的这个是,假定我口袋里装着一个东西,可以作为一个线索,能够找到弗林特埋藏财宝的地方,那些财宝是否会值得许多钱呢?”

“值多少钱吗,老兄?”大老爷大声说道,“那可是值得这么办。我要是有你说的那么个线索,那我就在布利斯托码头准备一只船,把你和郝金士带去,哪怕要找一年也得把那些财宝找到。”

“好吧,”大夫说,“那么,吉姆要是同意的话,我们就把这包东西打开。”他就把它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那包东西是用线缝着的,大夫只好把他的器械箱拿出来,用手术剪刀把线剪断。那里面装着两样东西——一个本子和一份封口的文件。

“我们先来看看这个本子吧。”大夫说。

在大夫打开那个本子的时候,大老爷和我一同从他的肩膀后看,因为利弗西大夫好意地招呼我过去,享受检查那个本子的趣味,我就离开刚才吃东西的小桌子走过去了。头一页上只有随便乱画的一些字,好像是有人为了消遣或是练习,就用手里拿着的笔画成的。其中有几个字和刺纹一样,“毕尔·波恩斯的爱好。”另外还有“威·波恩斯,大副。”“酒已完了。”“那是掌盘礁外面的事情。”还画了些别的东西,多半都是些单字,看不懂是什么意思。我不禁有些纳闷,上面所说的“那是什么意思?”“事情又是指的什么?”也许是他背上让谁戳了一刀吧,很有可能。

“这儿看不出什么名堂,”利弗西大夫继续往下翻,一面说道。

下面的十几页上记满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账目。每行的前头记的是日期,另一头记的是一笔钱数,就像通常的账簿一样。可是二者中间却不是写的账目摘要,而是一些数目不同的十字。比如一七四五年六月十二日有一笔七十镑的款项,显然是欠某人的,可是账上只画了六个十字,说明来由。当然有些地方加上了个地名,如“加拉加斯”之类;再不然就是记着经纬度,如62°10′20″,19°2′40″等。

这份账目记了将近二十年之久,时间越往后,所记的钱数也就越来越大;最后结算的总数错了五六次才算成一笔很大的巨款,底下写着“波恩斯的一份”。

“这是一清二楚的事情,”大老爷大声说道,“这就是那个黑心肠的坏蛋的账簿。这些十字代表他们沉下的船或是抢过的城市。钱数是那个浑蛋分得的一份;有些地方他恐怕含混不清,你看,他就添了几个比较清楚的字。喏,‘加拉加斯外面’;你瞧,这儿就是一只倒霉的船被他们在那道海岸近处抢劫的。老天保佑这只船上那些可怜的人——早就变成珊瑚礁了。”

“对!”大夫说,“这倒是一个旅行家的本领。对!你看,他的品级越高,分的钱数也就越来越多了。”

这个账本除了快到末尾的几个空白页上写着几个地方的部位,还有一个折合法国、英国和西班牙钱币价值的表格,此外就没有什么了。

“倒是个精明的人呀!”大夫大声说道,“他这号人可不会上当。”

“现在再看看另外一件吧。”大老爷说。

这份文件的封口有几处盖上了印记,是用顶针代替图章的;也许就是我在船长衣袋里找到的那只顶针。大夫小心地揭开封口,里面便有一个岛的地图掉出来,图上画着经纬度,标明了一些近海水域的深度,还有一些小山和大小海湾的名字,以及导引船只在安全的停泊处靠岸的一切应有的说明。全岛约计长九里,宽五里,好像是一条竖起身子的大龙的样子。有两个陆地环绕的海港,岛中心有一座小山标着“望远镜”的字样。还有几个后来添上的标志,主要是红墨水画的三个十字——两个在岛的北部,一个在西南部,这最后一处除了一个十字而外,还写着“财宝主要在此”这几个字,红墨水的颜色是一样的,但是字体小而精巧,和船长那些歪歪扭扭的字大不一样。

地图的背面还有进一步的几点说明,字体也是一样:“大树,望远镜山肩,方位是东北北偏北。

“骷髅岛东南东偏东。

“十尺。

“银条在北部地窖里;可顺着东边的小圆丘方向去找离黑岩南边十囗,岩面正对圆丘。

“武器好找,在北部海岬北方的沙土山上,方位东偏北四分之一。杰·弗”就只有这些了。虽然很简单,我看了莫名其妙,大老爷和利弗西大夫却十分高兴。

“利弗西,”大老爷说,“你马上放弃你那倒霉的行业吧。明天我就到布利斯托去。三个礼拜之内——三个礼拜!——两个礼拜——十天——老兄,我们就会有一条最好的船,还有全英国最精选的船员。郝金士去当茶房。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茶房呢,郝金士。你呢,利弗西,就当船上的医生吧。我当总头。我们把雷德鲁斯、乔伊斯和亨特带去。我们会一帆风顺,迅速航行,毫不费力就能找到那个地点,弄到足够的钱,尽管吃喝玩乐,一辈子花不完。”

“屈劳尼,”大夫说,“我愿意跟你去;一言为定,吉姆也一样,总要为这番事业增光。只有一个人叫我担心。”

“那是谁呢?”大老爷高声问道。“你把这狗杂种说出来吧,老兄!”

“就是你,”大夫回答道,“因为你藏不住话。这个秘件不止我们知道。今晚袭击客栈的那些家伙——真是些大胆的亡命之徒——还有其余那些在走私船上的一伙,我看可能还有一些离这儿不远的人,个个都不顾一切,认定他们能把那些钱财拿到手。我们在上船出海以前,谁也不能单独行动。在这期间,吉姆和我要待在一起。你骑马到布利斯托去,要带乔伊斯和亨特同行。从头到尾,我们谁也不许把我们弄到手的东西透出一丝风声。”

“利弗西,”大老爷回答说,“你总是说得很对。我一定不声不响像石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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