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苍,不许欺负她。”白狮喝止了某人太过霸道的行为,转而对夏涵道:“小姑娘,故事还有很长呢,我可以慢慢跟你讲,不过你不要再打岔了,我想我精力有限。”看得出,白狮说的每句话都像是用尽全力,这让夏涵感到愧疚得无以伦比。
“当年我俩将天魔界分开后,天道就降下警示,示意我俩必须马上将天魔界恢复。可在当时的我们看来,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仙魔两界一分开后,仙界的灵气更加纯粹了,我欣喜万分,更加不舍余力的宣导仙道与魔道间的区别,鼓励人弃魔入仙。人都有偏心的,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大部分人都会选择修仙的大途,魔道渐渐没落,最后竟成为人所反感。”说道这里白狮似乎心思沉重起来。
“一开始我确实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证明了仙道为正统之道。然而在我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修仙的人愈加的强大,少了同等的魔道的牵制,仙灵界可以称得上是三界之主了。”夏涵听到这里有些疑惑,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如今的梵灵界也是修仙的站道,修魔的那个不是小心翼翼,就担心成了过街老鼠,不过她知道现在不是发问的好时候。
“渐渐的,我与擎苍的法力开始一点点的削弱,我不觉得有什么,力量对我来说并不太重要,但擎苍却已经开始意识到不对,他开始劝我合并两界。当时的我却一意孤行,以为擎苍示弱。”听白狮说到这里,夏涵也不由得皱眉。这白狮还真的是天真的可以。毛爷爷有句话说得好,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天魔两界里的人随便一个拿出来那都是抖一抖能震天的,在这样的一个大环境下,不讲究实力,不是等着被宰么?一旦实力被质疑,这意味着权利的交接。
果然,白狮接着说道:“而此时,我手下第一大将魏霆早已是心生异心,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到我与魔界之主关系非同小可,他便借题发挥,趁我外出与擎苍见面之时,他联合了一帮弘扬仙道之辈在我归途拦截我,偏偏这些我都无从得知。因为偷袭,再加上实力的下滑,我基本是毫无防备就中招了,擎苍赶来救我时我已身受重伤,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先将我带走。也正是如此坐实了我勾结魔道的说法。”
“虽侥幸逃脱,然而我一日不除,魏霆他便一日难安,又开始组织更多人的打算攻打魔界,用词便是我已堕入魔道。为了杀我,魏霆势必要将魔道一网打尽。魔道已是势微,擎苍不愿与之正面冲突,担心更多的损伤,便决定带我到梵灵界躲避一段时间。不想却中了魏霆的圈套。”说道这,白狮再次停顿了,等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都无法开口,夏涵知道它此时已经力竭。
她接过话道:“下面的事我来来猜猜,你先别说。”见一边的擎苍没有任何反应,她就直接开口道:“你们躲到梵灵界后,魏霆也带人追过来了,魔灵界的人为了抵挡他们的攻势,与你们在梵灵界中部的大陆上大大出手,因而造就了现在的神魔之地——荒芜沙漠,是吗?而留仙派的祖先,为了防止战火的继续蔓延,将整个梵灵界与仙灵界魔灵界的通道全部封闭了。是这样一回事吗?”根据史书的记载来说,应该是这样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这神魔大战的原因竟然是这样的。
虽然没有经历过任何战斗,也没有任何当时的记录灵石,但她从那史书中感受到了当时梵灵界的惨况,无数的世俗之人湮灭,无数元婴期以上的高手陨落。梵灵界因此倒退了几千年。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如今听来竟是天道的授意?天道么?还真是无情啊!
“你说得对,也不对。”擎苍终于不再沉默,估计也是看到白狮还没法自如的说话才决定开口的。“通道确实是你祖先封闭的,可是仅仅只凭你们七家大乘期的修真者怎么可能制作出可以封印三界通道的法阵。没有魏霆等人在背后做推手,区区梵灵界之人你觉得可能做得到?”“你是什么意思?”夏涵惊讶于他所说的话,她甚至不敢去猜测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明明之前一直是一片祥和美好的世界,突然冒出了各种阴谋。“意思就是你们被人利用了,到头来还觉得自己做了件大好事特别了不起,被人卖了数钱都不知道。”擎苍口气万分鄙视的说道。
“你这样说话未免太过分了,别人利用不利用我们还很难说。你们现在的话,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第三方人的说辞,我根本没有办法相信你们。我不聪明,所以没有从蛛丝马迹上来进行分析判断事情的真伪的能力。我只知道你们挑战了梵灵界千万年来的认知。”夏涵皱着眉头反驳。从情感上她是选择相信他们的话,然而这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难道说这千万年来梵灵界一直活在一个谎言中?但即使如此,她对做发现真相的柯南也没有任何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