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私塾,赵先生是远近闻名的老学究,书生意气是有的,只是这赵先生也有大多数读书人的通病,怕事。据说以前张三在世时,就曾数次讹了他的几贯钱。
如今王破天携杀人之威而来,赵先生战战兢兢地接待了他,还沏了壶茶。
待王破天说明来意之后,赵先生连连摆手,说自己肚中学问甚少,担不起大任,让他另寻名师。这也怪不得他,村民们虽然敬王破天杀了张三为民除害,可是那只能是敬而远之,“敬”字之后总少不了“畏”。自古以来,又有谁愿意和杀人犯交朋友,古来那些杀人如麻的英雄豪杰,死前都是没有几个知己朋友的。
眼前这赵先生腹中学问不少,可胆子却非常小,仅看一眼王破天就觉得十分惧怕,更遑论教他识字。
王破天不自觉地怒目相向,一股杀气凭空而出,赵先生吓得打了一个哆嗦,赶紧说道:“既然你来找我教字,就是瞧得起我赵秀才,士为知己者死,我一定将腹中所学倾囊相授。”
足足费去了九日功夫,王破天方才在赵先生的教授下将古书前九页的文字含义弄懂。事了,王破天给了赵先生几文钱,赵先生推辞不受,奈何王破天再三坚持,赵先生方才收下。
临走时,赵先生说道:“破天啊,有些话我觉得还是该跟你说说。”
“先生但说无妨。”王破天说道。
“古语有云‘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又云‘腹有诗书气自华’。你既然肯来我这里学文识字,说明你还是认为读书的前途是不错的,嘿嘿……不如你来个弃武从文,将来去上京考取个功名,如此总比将来做个武夫强。”赵先生劝说他时心内甚惧,可他觉得这少年慧根不错,也许是个读书的好苗子。
“自古以来,只听说过弃文从武的大将军,先生却来反着劝我。不过你终归是好意,可我的求武求道之心已然坚不可破!”王破天微微一笑后,昂头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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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赵先生教字解义,王破天知晓老乞丐留给他的秘籍叫做《八九天功》。
秘籍前九页讲的是炼体术,在道家的功法中,尘世即苦海,肉身是宝筏,是渡过苦海的凭借,更是成仙成圣的根本所在,是故炼体术是修炼道家神通的第一步,任何神通的基础都是人的身体。
试问一个孱弱不堪的躯体,连狮虎都抵敌不过,又如何能够施展出搬山移海、弹指间山河逆转的神通?
炼体的目的在于将人体的体能推向极限,眼练视力,极目千百里;耳练听力,善听八方;口练声波,一个吆喝就能将万人震死于荒野;鼻练嗅觉,辨识百气;甚至舌头都要练味觉,感酸甜苦辣咸等百味;四肢需练万钧力,拳掌间开山破石;全身更要练敏捷,腾挪纵跃;头部开天宫,吞噬天地精气锤炼肉身。
《八九天功》所载的炼体术,除了经文外,尚有十八幅观想图。观想即意念,心如清水,脑海中浮现出观想图,长久练之,必能产生神奇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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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可能写得慢一些,别急,总有爆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