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华文和袁美雪把陆有钱、秦梦瑶送走后,两人骑着马沿着城外小道走着。袁美雪说道:“华文,我以前发现了个好地方,我带你去啊!”不等谢华文回话,拍着马匹向北沿着小路跑去。谢华文笑着说道:“好啊!你慢一点啊!”。
前面美貌女子霓裳飞扬,后面俊男不着急的追赶有心相让,两人不一会来到河边的凉亭。袁美雪跳下坐骑,走到亭边,拍了拍傍边一块一人多高的怪石,说道:“华文,你说这块石头像什么?”,谢华文不紧不慢的也跟着下了马,把缰绳放开,任由马匹去找草吃。他笑着说道:“我看它树立亭边,离江边不远,轮廓像极了一个钓鱼归来的老翁”。
袁美雪摇着小脑袋,说道:“这个解释不好!我也没说它是个人啊!”。谢华文见四下无人,走上前去搂住袁美雪的细腰,说道:“那你说它是什么?”,袁美雪嘻嘻笑道:“我叫它天涯海角!”说完搂住谢华文的脖子,大声喊道:“我们到天涯海角啦!”随即问道:“华文你喜不喜欢?”。
谢华文被袁美雪逗笑,说道:“喜欢,我愿意陪你走遍天涯海角,永不分离!”,袁美雪温柔的抚摸着谢华文的脸,说道:“看你这一阵子四处奔波,脸色都被晒黑啦!黑乎乎的,像极了胖胖的小熊,以后我要叫你小熊!嘻嘻”。谢华文说道:“好啊!你喜欢怎么叫就这么叫吧!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外表清秀,身上丰盈,我叫你小胖你说好不好?”。
袁美雪用小拳头轻轻捶打着谢华文的胸口,红着小脸,说道:“不许你说,羞不羞啊!”,谢华文对袁美雪没有什么抵抗力,心中一荡俯下身去吻上诱人的红唇。袁美雪被亲吻一番,忽然想到两人正在郊外,让人看到不好,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口谢华文的舌尖。谢华文吃痛,说道:“你怎么又咬我的舌头啊!”。
袁美雪挣脱开谢华文的怀抱,娇笑的跑开说道:“来追我啊!”,谢华文也不用轻功,迈开大步追赶着袁美雪。
路边不知何时来了两个怪人,一个身高九尺面目狰狞,却畏畏缩缩想要躲避的独眼大汉,却是山贼头领。一边站着身高将近八尺相貌丑陋,面色粗糙,穿着一身花衣,身上香料用的十足,香味有些腻人。她正是被怨气鬼云吉逃婚的八鬼之一排行第七的贪财鬼周胜男,虽然她也两人不认识,但自己的如意郎君抛弃自己跑了,看不得别人恩爱。此时怒视着正在嬉戏的谢华文和袁美雪两人,咬着牙根说道:“贱人!一对狗男女!”。
独眼大汉吃过谢华文的亏,小心的说道:“美女,那小子武功……”还没等说完,周胜男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怒斥道:“你叫我什么?!”,独眼大汉一路上没少挨扇耳光,委屈的说道:“以前我叫你女英雄你扇我耳光,我现在叫你美女……”,周胜男大声说道:“你还敢轻薄我?!”。
独眼大汉死的心都有,心里嘀咕道:“你丑成这样,我能忍受到现在还不是因为打不过你,又跑不过你?”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该叫你什么?姑奶奶!”。周胜男飞起一脚踢中独眼大汉的裆部,还好没有用内功,要不独眼大汉就算废了!最脆弱的地方被踢中,独眼大汉一阵抽搐,捂着裆部,疼的发不出声来,委屈的看着周胜男,希望她能给个说法。
周胜男冷哼一声,说道:“你别以为你偷看我的胸部,你那怪东西撅起来我就不知道你心中龌蹉的心思!”。独眼大汉那个冤枉,再也忍受不住心里和身体的摧残,捂着二哥倒在地上,心中叫苦“老天爷你就开开眼吧,要么弄死我得了!别再玩我了!”。周胜男踢了踢独眼大汉,叫道:“金根硕,你别给我装死!赶快起来!”。
独眼大汉名叫金根硕,他委屈的要死,麻痹的,老子名字叫根硕,你TM的真以为我那二哥是不坏之身啊!不敢装死挣扎的爬了起来,犹如一个受气的怨妇,撇着嘴说道:“姑奶奶,你又要怎么样?”,周胜男一个耳光扇了过来,说道:“谁是你姑奶奶!岂不是把我叫老了?”独眼大汉金根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也不反抗,当然反抗也没啥用。
周胜男懒得再理金根硕,发现谢华文和袁美雪已经发现自己,停止了亲腻。她走了过去,板着脸说道:“小子,你师傅没有告诉你什么叫廉耻么?”。谢华文被问的发蒙,不服反驳道:“哼!我和我娘子亲腻与你何干?”现在的谢华文少年心性不定,他一改以往和善性格早已变的强硬。
袁美雪也不是吃亏的主,高声说道:“我们夫妻两人在这里嬉戏,难道打扰你们两人了?你们不也是来这亲腻的么!”。啥玩意?和这个胜男亲腻?金根硕忍不住干呕起来。周胜男横了金根硕一眼,怒声说道:“怎么!和我一起就那么难受?”,金根硕哪里敢承认,说道:“没有啊!刚才嘴张大了,进去一个虫子”。
袁美雪看到金根硕那委屈的模样,拉着谢华文的手说道:“华文,你以后也要对我百依百顺!”,谢华文对周胜男说不出来的反感,要是在别人面前他一定会和袁美雪保持距离,他拉住袁美雪的手,柔声说道:“我都听你的!走吧,咱们别在这打扰别人亲热了”。
金根硕眼泪在眼眶里画着圈,不甘的想到:“老大啊,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要和这个母夜叉亲热的?”。周胜男大怒道:“你们敢侮辱我,还想如此轻易离开?”她突然发招打向谢华文,叫道:“小子接受点教训吧!”。
谢华文把袁美雪轻轻推开,说道:“美雪你先到一旁,我来教训教训这个不讲理的愚妇!”。两人斗到一起,周胜男武功奇特,一套长拳却练的出招诡异,双臂关节竟然能随意弯曲,专打关节、软肋和****。袁美雪看到周胜男时不时的偷袭心上人的****,怒斥道:“真是荡=妇,出手好下流啊”。
金根硕看了只觉得裆部发着寒气,不由得产生畏惧的心里,暗道:“这娘们武功高强,出手如此狠辣,我以后还要小心应付。我咋就那么命苦呢,刚刚丢了两颗洁白的大门牙,随后就被这个狠老娘们抓住当向导,去找什么怨气鬼云吉,麻痹的,听名字就TMD都危险啊!”。
周胜男久战不胜,突然撩起一脚踢向谢华文。她的撩阴脚和别人不同,因为她的撩阴脚是她的看家本领,鞋是特制的里面安装了鞋头剑。眼见得踢中谢华文,谢华文练习道家功法敏感性比一般人高出不少,提前感受到了危险,展开轻功避开。周胜男撩阴脚后面还有杀招,两寸长的长针随后打出三支,也被谢华文用高明的轻功躲过。
突然周胜男滚到地上哇哇大哭,这一突变把谢华文、袁美雪和金根硕都镇住了。金根硕纳闷想到:“难道这臭老娘们还会下降头?不由大叫完了!前几天被她抓住时,不知道她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当时只觉得脊髓一凉,她说道自己被她下了毒,难不成……”金根硕哪里再多想,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谢华文逃出战圈无辜的看着袁美雪,说道:“美雪,我也没有做什么啊!怎么会是这样?”,袁美雪也看不懂,被疯癫的周胜男吓坏,她不怕横的,也不怕不要命的,最怕这种疯疯傻傻的人,她紧紧搂住谢华文的肩膀,颤声说道:“华文,要不咱们走吧,不要理她了”。
周胜男痛苦异常,不住的大哭还在地上翻滚着,大声哭道:“好你个天杀的,把轻功穿云步传给别人来欺负我啊!”,周胜男被怨气鬼占了身子后,总以怨气鬼云吉老婆自居,十多年的接触自然对怨气鬼云吉轻功穿云步相当熟悉,偷发长针暗器被谢华文用怨气鬼云吉所传授的轻功躲过,几年的寻夫之路,让这个外貌胜似男人的女人,不知道哪个筋搭错了,也不管两人在比斗,打着滚叫骂着怨气鬼云吉。
谢华文对怨气鬼云吉传授自己轻功感恩戴德,一听这人和怨气鬼云吉关系貌似很密切,忙说道:“这位大娘,云前辈传我轻功也算我半个师傅,你是何人?”。周胜男听到了怨气鬼云吉一下子跳了起来,也不哭也不闹了,用沾满尘土的手胡乱的擦着花脸,大声问道:“你可知道怨气鬼云吉现在何处?”。
谢华文说道:“我与云前辈也是数月没见了,确实不知他老人家现在何处”。周胜男没有深追,裂开血盆大嘴,破涕为笑,笑道:“遇到他就好,这几年我四处寻他,可算有些眉目了”说完丢下谢华文,冲着金根硕说道:“走!咱们去找他去!”。金根硕拉着大长脸,指着谢华文说道:“他不是曾经见过怨气鬼么,你怎么不让他和你一起找啊!”。
周胜男习惯性的扇了金根硕一个大耳光,说道:“你傻啊!他不是说过几个月都没见他了么!”,金根硕委屈的捂着红肿的脸,眼见要哭,说道:“那您老人家不能换个人领路啊!”。周胜男双手插着腰间,怒斥道:“我还用你教?我要是被那死老头子发现和一个俊俏模样的少年在一起,万一他吃醋了怎么办!”。
袁美雪害怕周胜男的疯癫,轻轻的在谢华文耳边说道:“你看这母夜叉也觉得你帅气!”她见自己心上人被人夸耀心里很是开心。谢华文捏了捏袁美雪的鼻子,笑着小声说道:“你就以貌取人!”。袁美雪痴痴的笑着,两人看着金根硕极不情愿低头丧气的跟着周胜男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