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凡努力活动者酸软发麻的右臂,咬紧牙关毫不畏惧的同样怒视着对方。两人就像是囚笼中的两只公鸡,互相充满了敌意。
“啪啪啪”,从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个金发蓝眸的男青年,边鼓掌边说道:“这位东方来的朋友真是好功夫!”他的发音很是清脆,独特的嗓音很能吸引别人的注意。
郑一凡对对方的夸奖不置可否,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始终没有放松。
刘凯和厉明也一左一右的站在了他身旁,防止对方突然出手。
对方见三人的姿态无奈的耸耸肩:“你们东方人真是难以接近。”他怕了拍白人大汉的肩膀:“汉姆是我的朋友,我想这是个误会,不如大家就此息事宁人怎么样?”
“我想也是个误会,我们本来就无冤无仇,这样最好不过了。”刘凯上前一步说。
“那好!东方来的朋友,谢谢你们的宽宏大量,我们就此别过吧,上帝会保佑你们的。”青年说完对三人笑笑,拉着白人大汉汉姆走出了人群。
现场的观众见没戏可看,也纷纷离开了,倒是警察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赶到,不过此地早已人去台空。
“少主!你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放他们走了,那个女人......”汉姆皱着眉头捂着右臂,不解的向青年问道。
青年突然停住,面容冷峻,刚才在郑一凡三人面前表现的出来的友好和善瞬间全无:“汉姆,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我不说的事情你也不要问明白吗?”
汉姆被男青年冰冷的话语惊醒,才想起这人以往的性格,心中一寒:“是,少主!是我多嘴了。”
“今天你吃的亏不冤枉,虽然对方只是个年轻的东方人,但是他的实力确实在你之上。我们这次前来米国是要办成那件党魁交给的大事的,不要因为一些小事而有所纰漏。至于那个女人......”青年笑笑说,“她还成不了气候,坏不了我们的事情。”
“是,少主!”汉姆心悦诚服的低下头。
“谢谢你!东方来的帅哥。”拉菲红唇轻起,突然在郑一凡脸上吻了一下。
“额......”郑一凡意外的僵直在地,脸色变得通红,引来一旁厉明的一阵嘲笑。
“我今天还有事情,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再次见面。”拉菲说完转过身,扭动着动人的腰肢离开了。
“嘿!傻小子,艳福不浅啊,这样极品的妞都能搞到,早知道我就早点出手来个英雄救美了,说不定今晚......”厉明看着拉菲的背影,啧啧的说。
郑一凡白了他一眼,直接无视厉明****的表情问刘凯:“今晚还有安排吗?
“当然!现在时间还早,带你去轻松一下。”刘凯微笑着说。
拉斯维加斯,最著名的当然是赌场。这里有数百个赌场,当你走进每一家拥有上千台老虎机的巨大赌场时,仿佛进入了一座光怪陆离的迷宫,那成千上万台老虎机纵横交错地摆满了整个大厅和每个角落,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机器沉闷的旋转声和金钱叮叮咣咣的散落声。有的赌场建筑面积达数十万平方米,里面的工作人员近万人。
这里的赌场从不关门,人们困了可以到楼上旅馆休息,再睁开眼后可以下楼入赌场继续拼搏,饿了可以到到自助餐厅吃东西。赌场里的氧气要比外面的多60%,灯光控制在最佳效果,使人们在里面从不感到疲劳,永远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
拉斯维加的赌场之所以受欢迎,还有一点就是拉斯维加斯作为一个新兴的现代化城市,其政府很注重赌场的规范化和制度化,无孔不入的黑社会势力无法在赌场兴风作浪,赌场也不敢作弊,否则营业执照就会被吊销。
郑一凡一行人来到一家名为“黄金赌场”的豪华赌场,这家赌场算是一家大型豪华赌场,里面琳琅满目的尽是老虎机,金色的主色调装修尽显奢华,一点不服它“黄金赌场”的名字。
赌场的中央有一个小型的舞台,一名身着华装的男子正在激情的演唱着一首英文DJ舞曲,吸引了很多人驻足。
“刚才那两个人都很不简单。”刘凯说道,“那个女人的功夫虽然一般,但是如此年纪有这份功夫也几步容易了。而后来出现的那个男青年,我无法看出他的功夫深浅。”到了刘凯这种程度,可以从对方的一言一行上判断出对方武功的深浅,但是那个男子却是让他看不透。这种情况他只碰到过两个人,一个是日月门的门主纪行,另一个是在国内交过手的秦斌。这说明对方的功夫已经到达一定境界,可以隐藏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哦?会不会武功还能看出来吗?”郑一凡第一次听别人这样说。
“当然。判断一个人会不会武功一个是敏锐的洞察力,另一个就是多年格斗的经验。比如说刚才那个白人大汉,他的下盘及稳,一看就是一个擅长防御功夫的家伙,他在攻击中所用的擒拿之法,颇有以色列马珈术的影子。”刘凯皱着眉头回想道。
“这么复杂?”郑一凡摇摇头,自己是没有这份本事了。
“好了你们俩个,真是受不了你们,到赌场来自然是放松来了,还谈论这些问题干嘛。”厉明不满的说。
刘凯微微一笑,拍拍郑一凡的肩膀:“保罗说得是,今天好好放松一下,我这里有200美元,你可以随便玩玩,钱没了再找我要。”刘凯说完递给郑一凡两张绿色的美钞。不是刘凯小气,而是赌博这种东西确实很容易让人沉迷,他可不想重点培养的潜力股变成一个赌鬼。
郑一凡接过钱,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参与。他可是从小到大都被灌输了远离这些乱七八糟对成长不利的东西,要是被家里知道自己参与赌博,不知道自己的屁股会不会被打开花。不过现在自己这种状况恐怕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一个老老实实的文艺小青年,今天和别人交手把对方胳膊打折了,晚上更是参与赌博,这也太颠覆了。
“你们让我赌,我有钱,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赌,我要去州法院告你们。”一个胡子邋遢的中年白人男子手里拿着一碟厚厚的美钞向一位西装革履的赌场工作人员吼道,郑一凡的思绪也被打断,好奇的吧目光投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