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一片寂静,只闻一丝若有若无的抽噎声音。
待到东陵钰泪水流尽了,她只能掩藏身子,躲在叶煌身后。
“宁云,欺负了小孩子总要付出代价的吧。”叶煌说着,眸中闪过促狭。
这时,宁云眸光也朝着叶煌探来,眼光灼灼,虽余留似有若无的寒气,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对于她并非无意。
见两人见目光交集,东陵钰暗自露出她自认为邪魅,坏人的一笑。
当然,这一笑只是一闪而逝,快得让人根本抓不住。
她柔软的小手拉扯叶煌的衣摆。
叶煌还在与宁云眉目传情,一时间没注意到她的拉扯。
东陵钰不满了,嘟起小嘴,准备再嚎叫一嗓子。
宁云倒是注意到了,可他依旧什么都没说,只是眉目有点异常,面目肌肉微微抽动,似笑非笑。
这幅东陵钰看来狰狞的模样,成功让她想起现代的鬼片,毫不犹豫的拉开嗓子,嚎了起来。
叶煌这时才急急的把目光投射到东陵钰身上,虽心中有点嗔怪东陵钰,但一见到她那副可爱的模样,是无论如何都不忍心责骂。
“怎么了,怎么了,娃娃怎么了。”叶煌蹲下身子,连忙给她再次拭擦泪水,急急问道。
奶声奶气,软软蠕蠕的声音说道:“哥哥……娃娃……怕怕……”
虽不是连贯的话语,但叶煌还是明白东陵钰所要表达的意思。
“娃娃想怎么惩罚哥哥呢?”叶煌捏了捏东陵钰柔软嫩滑的脸颊,一脸耐心认真的问道。
额,惩罚?
东陵钰歪着脑袋认真思考,她嘟着小嘴,眉头微锁。
宁云见她这点小问题还如此认真思考半天,真不愧是小孩子。
叶煌除了是神鸟凤凰的后裔外,还是一个女人。
她瞬间就被东陵钰着萌萌的动作给萌住了,娇媚秀丽的脸庞露出一个温柔和蔼的微笑,她摸摸东陵钰的脑袋,笑着说道:“娃娃不急,慢慢想。姐姐和哥哥等着。”
实际上,东陵钰这一想,还真想得挺久。
宁云面上已闪现不耐烦,浑身散发冷然的气息,连着叶煌都有点为自已之前所说后悔。
这时,东陵钰却想好了。
她精致,粉雕玉琢的脸庞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一笑,当真如破云见月,光芒万丈。原本她粉嘟嘟的模样就已经很惹人怜爱,更何况之前她都是一副娇气的爱哭小娃娃模样,此刻脸上换了笑容,当叫人惊讶,也在心中赞叹她姣好的容颜,假以时日,定当出落成不知何物的美人儿。
宁云见她露出欢快中夹杂调皮的笑容不由得一愣,心中暗暗预警,总觉得将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果然——
东陵钰让叶煌俯身,她在叶煌耳畔与她咬着耳朵。
说完悄悄话后,她调皮的一笑,对着宁云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
“哥哥……坏……”活该!
她奶声奶气的说着,对着叶煌调皮的眨了眨眼,便见叶煌一脸娇羞,脸上红晕淡淡晕开,原本就秀丽娇媚的少女容颜更加媚惑。
宁云一见叶煌这副模样,便知大事不好,正暗自提气,准备逃跑,哪只已有一只小东西牵扯着自已的衣角,一根红绳已套上他的脚踝。
“哥哥,乖乖,接受惩罚。”踏入婚姻的坟墓吧。
宁云脚边的那小东西不是别人正是东陵钰,她已乘着叶煌露出那娇羞媚惑的表情,宁云心神一动的刹那间,偷偷施展隐身诀,到了他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绑上叶煌特制,堪比拟捆仙绳的红绳,绑上了他的脚踝。
露出清纯无暇的一个纯洁笑容后,东陵钰抱着宁云的大腿,垫高腿根,试图想伸手入宁云衣襟中,可试了几次,都未果。人一急躁,脾气不免也上来了,她不满的嘟嚷:“讨厌啦,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蹲下来一点。”
她的声音奶声奶气,软软蠕蠕,让人听了欢喜,倒是没有反感之意。
宁云眼皮一跳,心中对这小娃娃也反感不起来,再说叶煌还在一旁看着,他总不能给叶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这么一思虑,宁云干脆不动身,来个以不动应万变。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这一时的骨气,日后给他带来多少梦魇。
“姐姐——哥哥欺负娃娃,”既然这一条路不行,那自然要开辟另一条路,走城市路线不行,那就农村包围,曲线救国照样行。慢慢来,反正她还小,时间充足,就不行那毒鞭她还拿不到手。
思及至此,她眼眶中泪光更盛,拉扯着宁云的衣摆,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回眸,泪眼汪汪的凝视叶煌。
叶煌本对东陵钰就存有喜爱之心,再加上之前她对自已耳语一番如何让宁云成为自已裙下臣法子等云云,对她的欢喜更盛。
虽她知道,东陵钰表面看起来是个纯真可爱的小娃娃,但能出现在这翎山之中,谁又不是成了精的精怪。
“宁云——”叶煌娇嗔一声,脸上那娇媚的模样一变,柳眉倒立,一副泼辣的模样。
宁云见她这模样,反倒感觉熟悉,胸腔中的某一处更加软了,闻言不由得矮下身来。
东陵钰一乐,小脸上立马笑靥如花,她再次垫高脚跟,伸手探入人宁云的胸襟处。
幸亏得东陵钰她这模样是个小孩子的模样,不然还不懂得人家叶煌如何嫉妒,如何排挤她,更甚直接拍飞她。
东陵钰几乎半个小身子都靠在宁云身上,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奶香的体香飘入宁云鼻端,让他心神不由得一晃,对于她的厌恶之情再次减少了不少。
她又小又软蠕的身子依偎着他,轻轻蹭着他,宁云本就对于小孩子不喜不厌,在他的印象中,曾记得万年前,也曾有个又小又软蠕的小身子蹭着他,长而软的蛇尾不住的缠绕着他的腿根。
思及往事,他冷漠僵硬的面容不由得缓和少许,连带着身上散发的疏离、冷漠,强大的威压也减少少许。
东陵钰短短,肥肥的小手伸啊伸,探啊探,可就是什么都没摸到,软软蠕蠕的小手隔着衣裳,把人家结实的胸膛来来回回的摸了一个遍。
“怎么什么都没摸到啊……”她不免的嘀咕着,眼睑垂着,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角下投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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