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外界都认为,把佑乐媚安排在西菀是一种极好的待遇,而据丫鬟的说法,佑乐媚也极其兴奋。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青怀潇这几日都躲躲闪闪,既不让燕奈落接触到外面的任何人,也不回答燕奈落的任何关于独孤阐幽的问题。这种明显的躲藏,燕奈落想看不出马脚都难。
这一天,青怀潇照例出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门外有两个青怀潇带来的高手,他们负责不让燕奈落接触到任何人,也不让燕奈落轻生自尽,也不让她逃跑。
燕奈落无聊的坐着床上,绞着手指头,正准备修炼打坐,才摆好了姿势,却听得窗外有人在说话。修炼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专心,古往今来,有多少高手在修炼的时候被打扰而筋脉尽断?
她也不好出声赶人,索性就听听这两个人要说些什么。
“诶,你可知道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
“怎么会不知道?要是不知道,我还算是祁胥境的子民吗?你说的不就是平王殿下纳妾那回事?”
“就说你不知道,纳妾还是小事,这不,平王殿下都把平王妃的故居西菀腾出来给佑大小姐了呢!你说说,咱的平王殿下是不是开窍了?”
“还有这回事儿?那可真是一大喜事!我老娘说了,咱平王殿下什么都好,就是不近女色!现在终于开窍了!”
“就是啊,平王殿下那样神一般的人,可不能在平王妃这一棵树上吊死啊!”
“嘘!别乱说!这种话被人听到,你有一千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有什么好怕的?咱实话实说嘛……”
声音渐渐小去,两个人也远离了燕奈落的窗口。
床上的人半晌没有动静,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独孤阐幽,把她的西菀,给佑乐媚住?
当晚,青怀潇处理完事务回来,门外的人照例告诉他一日无事。
当他踏进屋子,却见燕奈落倒在地上,长发缠绕在玉臂上,头朝里,脸色红润得不正常。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裙,一双玉足在长裙下摆处若隐若现。
“落儿?落儿!”一眨眼的功夫,燕奈落就被青怀潇抱在了怀里。燕奈落面色通红,额上一片汗津津,眼睛紧闭着,紧抿着的嘴唇上泛着不正常的苍白。
“大夫呢!快去请大夫!”青怀潇顾不上发火,只吼着人去请大夫。
两名高手慌不迭地冲出门外。
“落儿,落儿,怎么会这样呢?上午不还是好好的吗?”青怀潇自己上手,给燕奈落把脉。只觉得她体内焰气横冲直撞,好像岩浆喷涌而出。
落儿,你一定要醒过来!
下一秒,青怀潇的薄唇附上了燕奈落几近没有冰冷的嘴唇。燕奈落没有意识,任凭青怀潇撬开她的贝齿,往里面渡着焰气。
燕奈落依旧没有醒过来。
青怀潇把燕奈落放在床上,俯身下去,啃咬她的嘴唇,希望痛感能唤醒燕奈落。然而燕奈落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