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柳直接往前挪挪身，向前趴靠到常默怀里，低头背手指着拉链，“这个，比较紧，帮我拉开。”
淡雅的馨香，柔软的发丝，白纱装扮下玲珑的身体曲线，没征兆地悉数钻进常默怀里，他动动喉结，拉开牛柳背后的拉链。
牛柳身后一松，立刻完全忽略掉常默，自己托着身前白纱，转身坐到床上，小心翼翼把婚纱脱下来，在床上跪爬到另一侧，拽着婚纱小心翼翼套在蜡像身上。
常默怔怔地盯着牛柳不算优雅的动作，她身上桃红色丝质睡裙，随着她的动作，轻薄的衣料飘浮那白瓷肌肤上，若隐若现的里衣，勾起男人长久克制的欲念。
牛柳忙完自己的白嫁衣，才意识到常默眸底燃火的目光，转身边摘头上发卡，边去关掉主灯，“睡吧！我头还晕乎乎的。”
屋里只剩暗光地灯，常默看着牛柳黑发散落香肩，坐在床边拉被子，蠢蠢欲动的情愫更难克制，他缓缓坐到牛柳身边，真的不想你有一丝勉强，一丝不安。
“牛柳，准备好了吗？我想要……”
牛柳侧头樱唇主动送到常默薄唇上，夹杂一丝红酒醇香的甘甜，含羞带怯送到唇齿间，男人那压抑许久的情愫，开闸泄洪般奔涌而出。
常默温柔的动作，终究被体内囚禁于牢笼野兽驱走了，大掌、薄唇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片零落的淡红印记。
牛柳就像摇曳在狂风巨浪里的一叶小舟，怯怯的随波飘浮，私密领地被侵入，依旧带着破茧般的疼痛，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嘤咛一声“疼！”
懵懂生涩的小女人，哪里知道她的防御性动作给冲锋陷阵的男人，带来怎样沉沦无边的愉悦。
可只那么小的一声轻叹，常默听到耳中却感到心疼，小丫头是尚未绽放开的玫瑰，受不起太大风雨，他终究是温柔下来，“对不起，该我轻点！”
听到常默在耳边沙哑的柔声安慰，牛柳向前挺一下，圈在他腰上的手臂抱得更紧了，常默在难以自拔的缠绵中，不舍的拥紧她。小丫头，不懂却成了你的优势！
……
牛柳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睁眼看到那张成熟，沉静的脸，此时他眉间舒展没有一丝愁容。睡着的他，英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巴、都流露出轩昂的气质
牛柳看看白纱帘外闪烁的灯光，轻拉开圈在自己腰腹上手臂，下床扯过常默的黑呢绒大衣，罩在身上往外跑，动作带来两腿间的微痛，她轻啧一声，放轻脚步下楼。
城市边缘，晨雾白烟缭绕之间，牛柳冷得边搓手蹭腿，边去拆圣诞树上的小布袋。
一个，只有纸条“愿牛柳永远开心”；两个，只有纸条“愿我们相伴到老”；三个，只有纸条“用我余年好好爱你”……
拆到第九个，牛柳看着那一个个遒劲有力的黑字，常默的亲笔字迹，感动的热泪盈眶，可这个却不是空的。
纸条“这只是不可或缺的形式，与爱无关”，这句话上面压一枚硕大的钻戒……
牛柳抓着手里的纸条和戒指飞奔上楼，常默听到咚咚咚的楼板踩踏声，伸手去摸身边，没有温度的空床，小丫头呢，她怎么了？
常默坐起来看窗外鱼肚白的天色，忙拉开被子下床，丝丝凉意袭来，提醒着他身上还没衣服。
常默转身去拿衣服，牛柳跌跌撞撞，带着晨露和冷气冲到他面前，抬手把
手里纸条撒扬在空中，一头撞进他坚实宽厚胸膛上，用力抱着他，在他稳健的心跳处，抹鼻涕眼泪。
常默抬头看着纷飞下落的白纸黑字，抱着除了眼泪周身寒凉的人，柔声说，“怎样不穿好衣服，光着腿就出去！就算嗓子好了，也不能生病啊！”
常默感觉牛柳那温湿的泪都流进了自己心里，忙检讨，“在外面很久，没找到礼物生气了？抱歉，是我忽略了小女生的感受，该给你放些实质性的东西……”
“外面好冷啊！”牛柳低泣一句。
常默直接把半跪在床边的牛柳抱上床，把她迎面放在自己腿上，把她冻得紫红的小脚放在自己巧克力状的腹肌上。
似乎还不够，常默又脱掉牛柳身上尽是寒气的外套，把她暖暖的裹在被子里，“有没有好一点？”
感受着男人传递到自己脚上、腿上、手上……周身的暖意，牛柳手里死死攥着那枚戒指，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眼前的男人融化了。
牛柳往前动动，伸手环上常默宽厚的背，“你做了那么多，我却什么都没给你准备！”
常默感受到牛柳细滑的凉腿在自己大腿上移动，看她只穿单薄睡衣靠在自己身前小鸟依人状，淡雅的馨香，柔顺的发丝……
小丫头每一下不经意抽泣的动作，都牵动着常默身上每一条雄性的敏感神经，“还冷吧，还有个取暖的好方式！”
说着，他捧起牛柳梨花带雨的小脸，轻吻下她还有淡咸泪水味道的樱唇，突来的亲昵，牛柳身体一僵。
常默停下动作，柔情凝视着小女人澄澈的水眸，“可以吗？”
透过男人丝毫不掩饰的深眸，牛柳看到了那里蔓延出的火苗，她忙低头，“天，都亮了！5：00点多？”
“傻丫头，这个时间是身体最旺盛的时候，适合受孕……”常默话没说完，看着牛柳飘上绯红的面颊，粉嫩的唇瓣，还冷得微抖娇躯，忍不住又吻下去。
牛柳感受随到随着男人的温柔动作，自己迅速生高的体温，她不再怕，不再扭捏，温顺地躺靠在常默怀里，情意绵绵地迎合着他。
冰与火，长久毫无保留的缠绵后，常默圈着瘫软在怀里的人，轻轻拉开她自始至终紧握的小手，摸到她手心里早都捂热的小环，唇角上扬出迷人的弧度。
“小丫头，你居然找到这个了！”常默在牛柳耳畔，轻声一句，缓缓将那枚兀自闪光的戒指套在她纤细的无名指上，“牛柳，我爱你！”
语毕，他轻啜一下已被自己品得充血红润欲滴的唇瓣；牛柳弱弱地往被里缩身，求饶着轻道，“不要了！”
常默轻皱下眉，“傻丫头，再睡会儿！”。哄着牛柳慢慢睡去，他下床站在窗边向外张望，现在离开她，需要残忍的勇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