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只是奇怪为什么会突然安静了,不过她现在的整个心思都不在这里,全都放在了她嘴中吃的感觉上了,好像啃上了什么好吃的汉堡一样让她欲罢不能。
真的好久没有吃过汉堡了,都快忘了什么味道。回味起来原来是这么柔软,这么水润的,虽然小了点,不过真的很难能在异世再吃到这口味。可是为什么就是咬不下去,软软的,也嚼不动,我用力咬,我再咬,不能咬就用舔的总可以吧?
随着形一点点的舔过,突然两片汉堡动了,微微张开。她就奇怪了怎么汉堡也会有洞,不管了先吃了再说。闭上眼睛沉迷的伸入丁香舌,在那奇怪的洞内搜索,希望能找到自己喜欢的番茄味道。纠缠那条会动的小泥鳅,它往哪儿跑,端木纯就往哪儿追,直到追上与之交织相缠,才会笑呵呵的如同小女孩欢乐的笑出声,虽然有酒香味,她还是喜欢这么玩。
突然汉堡没了,有人和她抢汉堡?唯一跳入脑中的就是这个可能,这么想着,端木纯睁开迷离的双眼充满水雾遮住了他的视线,不满的嘟囔着:“要死,谁胆子这么大,竟敢跟老娘抢汉堡,老娘一巴掌拍死你。”手脚并用,一起去抓眼前的虚空物,如溺水的落水者,希望能抓到什么。
感觉脚好像碰到什么,用力一勾,东西是勾过来了,可是她怎么感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胃里也在急速翻滚,喉中一紧“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吐了,还未想明两眼彻底一翻就睡过去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脑浆像要冲破头颅上的天灵盖,胃里还是翻滚着难受,像有东西在里面翻江倒海的闹腾着,眨眨有些发涩的眼睛,晕恍恍的起身,她好渴。
没有看脚下,一个不小心被突然横出来的东西一勾,向前斜,重点的是她胃难受,她想吐,思考还未跟上,喉中的污秽跟着落地同时吐出。
这一吐,让她的胃舒服了很多,疏散的意识也开始汇拢,突然出现的亮光有些不适应的抬手去遮,身后软软的,暖暖的触感让她不经低头。这一看不要紧,还好没把她的魂给吓出来,真的要好好感觉这颗心脏了。
是一个人,一个漂亮的不得了的女人,可又不像是女人,因为她咽喉出有一颗性感的突起,是喉结,那就是说他是男人?而她就斜靠在他的胸口。
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比皇帝还要高傲的神情优雅的俯瞰着世间众生,肤质如同刚剥了壳的鸡蛋细腻泽光,不自觉的伸手去摸,真的好滑,比她还滑,像极了水润润的果冻;脸庞上优美的线条就像画家细心磨练的江南墨画,青山黛水,望不尽的万里山河;眉如连绵不绝的山,眼如望不见底的一潭江水,鼻如万丈高悬的崖,嘴如最远的晚霞,脖颈如最修长最高傲的天鹅曲项,就连皱眉也能这么好看,端木纯唯一的评论,不自觉吐囔而出:“你不是人。”
“舔干净。”他淡淡出口,就连声音都这么醉人,她又要晕了,在晕之前她不确定的看向他,问:“什么?”记忆拉回倒下之前,她好像确实有吐了,从他的脸上向下移,在他的手臂上处果然有一团黏糊巴拉,恶臭连连,恶心巴拉的呕吐物。
她又想吐了,手忙脚乱的爬离那不是人的男人身上,快速的逃离现场,这人可不好惹,她也惹不起,唯一的可能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可是为什么她跑不了,像在原地踏步,不会这么衰吧!干脆放弃无谓的奔跑,苦瓜这一张脸,正想开口解脱,他先一步开口道:“想跑。”很轻很淡,就像在你耳边的喃呢,酥酥麻麻;又像来自天边的呼唤,很不真实,慢慢渗入你心灵的最深处,偷窥你的心。
“快放开我,我想吐。”端木纯惊呼,做出呕吐状,希望对方能放开那只牢牢抓着她背后不放的手,这么躺着力气也能那么大,还只是轻轻捏着她的一角呢!要全捏着,她是不是连动弹的可能都没有。算了,原来他吧!这个世界已经在端木纯心中没有正常人的概念了。
“舔干净了一起吐。”他没有打算放过端木纯,仰躺着,九十度的旋转着那颗在端木纯认为世界最漂亮的头颅,左手支撑着下巴,右手拉着端木纯的衣角,很滑稽的动作,端木纯却不敢笑,只是在心里素描遐想。
她的这句话很成功的激怒了端木纯,显得有些高亢:“你自作自受,谁叫你没有经过别人的同意私自进入的闺房,我还没告你私闯民宅,你到恶人先告状。”要不是他无缘无故在旁边呆着,她会摔倒吗?不会摔倒她会吐吗?再说他到底是谁,有仇也不是这么报复的。
他没有理会端木纯的高声呼叫,对她的张牙舞爪视若无睹,一潭望不见底的深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里发出不容抗拒的威严,有一丝不耐烦,还有对端木纯最后的忍让:“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与莫言殇不一样的淡定从容,莫言殇是隐藏的,而他是浑然不能忘的威严,唯我独尊的藐视,让人不寒而颤。
她睁大眼睛瞪着他,她知道她不能把他像扔大便一样把他扔到外太空去,她也没有这个能力,没有这个勇气去高喊采花贼,他既然能瞒过所有人包括同样不是人的凤尧和修仙者莫言殇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她06号的房内,本事不是她这种没有一点武学常识的普通人所能领略的,只怕还未等到凤尧他们过来救她,下一刻就是一个死尸。
十分钟后,端木纯举白旗缴械投降,她已经眨了不下三下,而他既然能如石头一般一动不动,一眨不眨,她认输了,眼珠子在眼眶中皎洁的转了转,谄笑道:“你先起来把衣服脱下,我舔就是。”故意把舔字说的极重,想起还在发着恶臭的呕吐物,身上的汗毛无端竖起,打了个寒颤,就连前两天吃的都想把它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