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纯伏下身子,双手分别支撑在段离曦的两侧,眯起双眼笑呵呵的看着他小鹿般乱转的眼睛,直到对方也对上她的看不出深浅的无辜眼神,才甜美地说道:“你想我对你负责。”把那个责字托的老长,待对方点头时,立刻抽身转过身子,话峰一转,大声吼道:“老娘看到你这臭小子就倒胃口,毛都还没长齐,就想要老娘负责,倒贴给老娘洗脚,老娘还不要。快点给我起来去排练,后天开工。”
“你,你一个臭丫头才多大,敢自称老娘,说话这么难听,整一泼妇,小心嫁不出去,到时候找我就没那么好的条件了。”段离曦气的吐血,他何时被别人这样说过,他有这么难看吗?人见人爱,风流倜倘、英俊潇洒、俊美非凡、、、她竟然说倒贴都不要,他又不是东西。
“那大少爷麻烦你快点,我不想对着一个裸尸说话。”她向来对不喜欢的人,说话很毒,好的说成坏的,活的说成死的,向来都有气死人不偿命的说法,所以说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像端木纯这类的女人。
“你狠。”段离曦咬牙切齿地说道,接着就是一阵阵衣服重重的摩擦声,看来气的不清。
“知道就好。”语气总算放软,率先出了房门,倚在门外的窗口,安静的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闹市。
今天没有风,显得很闷热,就连鸟儿也没有几只飞过,这里的鸟品种很多,都是些端木纯没有看过的,很漂亮,比她以前的世界要漂亮上好多倍。她没有想过要去抓一只回来养着,在她的概念里鸟都是自由的,人类不应该剥夺了它们的自由。
她失神的看着远处的一屋顶,安静下来的她只喜欢胡思乱想,只要想到什么就一直去想那个问题,这样会让她感觉很充实,时间也会过的快些。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段离曦出来站在她旁边少说也十多分钟了,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端木纯有些迷茫的转头看他,绿色带点透明感的轻纱紧致的裹在他的身上,六块腹肌若隐若现,给人一种宽厚的安全感,在加上他那无邪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成调,她认为他因该是不苟言笑,邪恶型的,她也不知道她会什么会这么认为。
明眸皓齿,鼻如悬胆,口若悬河,面如冠玉,有棱有角,刀刻般鬼斧神工,气质风流倜傥,不得不承认他是受万人瞩目的,帅气的外表,良好的家世,听说他老爹还是水柳城第一富商,他说他来凤纯影院纯属没事找事,过来混混日子的。
她就奇怪了,到底是什么让他性子这么古怪,不敬业;没责任;风流成性,来她这里八成也是听说她这美人多,来糟蹋人的;不要工资,也是他老爹这么有钱,还会差她那一点钱,反正就是反着走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在外面杀了人放了火然后来她这躲难的事。
“是不是发现我今天特别英俊潇洒,帅气动人,连你这总裁也看傻了,要不你就从了吧?我保证只爱你一个,心里只有你一个,今生也只有你一个。。。”
他还在滔滔不绝,端木纯却受不了的捂住耳朵,狠狠的往他小腿上踹,他竟然没有躲开,就这么结结实实的踹到他的小腿上了,她以为他会躲开的,以前他都会敏捷的躲过,她可是用了百分百的力,不免有些愧疚的看着已经蹲下去的他:“那个,没事吧!我以为你会躲开的,所以力稍微用大了一点。”
“这还稍微用大了一点,脚都断啦!你要负责。”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还好用了点内力在里面,不然腿就真的断啦!
端木纯蹲下身子,更加愧疚的揉揉他的腿,不满的说:“谁叫你这么讨厌。”
“我讨厌,谁说我讨厌的,这是叫专一,说了只爱你一人就只爱你一个人,我从来就不会对不喜欢的女人说这样的话。”他专注的盯视着端木纯,脸上没有了平时的嬉笑,有的只有让端木纯害怕的认真,她有些心慌的低下头,不敢注视他的眼睛,不自觉的皱眉,他这是在跟她变相的告白吗?和他从来没有真正意识上得交往,最多就是排练的时候在一起,其他时间都是各过各的,她哪里让他这花花公子哥给看上了,一定是他开始勾引人的时候,万花丛中过的花花公子,哪会独恋一枝花。
这样想着,端木纯的心才放下,眉头舒展:“还痛不痛,如果还痛的话就先去休息一下,不痛就去排练。”
“去排练吧!”听不出的平静语气,而她并没有抬头,所以没有看到他一闪而过的伤,为谁而伤。
她扶起他开始向排练市走去,有时候她会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其实并没有伤着,是装的,要不然这几步走的怎么这么正常,本想甩开他,后来想想也算了,毕竟是自己踢的,责任她还是有的,脑中一闪,突然想起什么,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总裁?”只有凤尧和莫言殇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们又从来没有对外说过,平时表现的也是她是员工,他们是高层人员,只是受重视一点,给她安排的1号房他也是很少去住的,没有人知道那空出来的1号房是给谁的,他又怎么知道她是这的总裁。
“这个,我是不小心听到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他认真的举手对天发誓,神情很滑稽,支支吾吾的,就怕她不信他,把他赶出去。
“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只要你说话算话就行。”他的话她是不信的,她从来就没有和凤尧他们说过总裁这话题,只有一开始的时候教过他们这样的说法,就算偷听也不可能,至于他怎么知道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让她猜死了也不会有结果,只要他嘴巴牢点,多一个人知道她也无所谓。
“是。”他认真地承诺。
“到了,你自己走进去。”看看排练室已近在眼前,她扔下他自己走了进去。
段离曦伸伸腿,坏笑着扭扭脖子,跟了上去,谁也不知道,他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