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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疏言:『「忠孝」二字迩年不甚明白,之屈膝李贼作几许极不忠大不之事(?)。如张差挺击一案,谁不知其为风癫,而必欲强坐为刺客。倘差为刺客,则皇考母家必杜囗主使之诛,而彼时藩邸亦将有株连之祸;光庙既不遂友于之爱,而神祖亦且被惑溺之名。首此难者,一贪酷之王之采耳;只图博一非望之功,而使累朝父子、兄弟无一可者:于忠孝为何等!次则李可灼红丸一案,平心论之,亦正可谓之无功,而不可诬为行囗。倘此药为囗,则是光庙不得考终,熹宗不能正始;不但彼时首辅方从〔哲〕不能谢责,即次辅韩爌亦不宜再相、刘一燝亦不宜得谥,而先帝亦久失讨贼之义矣。首此难者,一事后之孙慎行耳;只图遂彼报复之私,而使累朝父子、君臣无一可者:于忠孝为何等!次则为李选侍移宫一案。夫移宫亦止送往事居之常,而不当造〔垂〕帘听政之谤。谓非此谤不能速其移,见吾功;然致光庙不能保其栉沐、熹庙不能酬其抚囗,甚至囗管冲主者,不归之数年有囗之宫嫔,而归至妖淫于外事之客氏。首此难者为一小臣杨琏耳;只图遂王安专擅为群小囗援之主,而使累朝夫妻、子母无一可者:于忠孝又为何等!当时大臣不附此,则不能保其崇阶;小臣不附此,则不能跻于要路;不肖者不附此,则失其护身之符;貌贤者不附此,亦不能袭塞责之常。谈居游衍之余地,若不订从前之误,何以破后来之迷!此「要典」一书冠以御制重颁,天下事之必不容缓者也。但使当年作俑者服罪九原,何妨今日吹声者囗囗一面!伏惟重察,宣付史馆』。又言:『先帝,囗精主也;实不宜有今春三月祸!其不幸及此,实从前不忠、不孝之臣害之,而始实起合党。一旧辅韩爌,为众拥戴,毫无建明,只造得一本「逆案」;而所欲庇者出之、欲害者入之,亦只造得不确、不公之案。如宁、锦之捷,不叙经抚,乃叙一巡关御史;则洪如囗岂非魏珰私人乎?不入此案者,以如锺曾首囗门户故也。建珰祠,各抚谁不被囗者!张凤翼岂非建祠于保定者乎?而亦不入案;公乎、确乎?乞皇上将前「逆案」囗复审定,第欲订之,不欲翻之。盖翻者谓此案之全差,不但造此案者不服,即臣等亦不服;订者求此案之至确,不但脱此案者快心,即仍旧者亦甘心。夫公乃确、确乃允,乃可传之无囗囗,所以成先帝之美也』。疏荐已故刘廷元等、见存周昌晋等、从公发愤王永光等。奉旨:『吏部察奏。惟真正党恶害人、建祠颂美者,不许轻议』

御史何囗疏纠礼部尚书顾锡畴、兵部侍郎徐人龙。报闻。

都督陈洪范使北归。

先是,洪范与懋第等至德州,有「使臣所过弗敬,命来京朝见」等语。懋第慨然曰:『吾抵淮一疏,业云以死许国;宁死不屈也』!次河西务,先遣使持帖与内院商御书入城礼。内院冯铨,我故大学士也;辞色甚囗,却帖不纳。不得已,前至张家湾,遗书摄政王,始遣礼部官又奇库来迎。鼓吹,御书从正阳门入,懋第等随之下鸿胪寺;时十月十二日也。次日,礼部官四人至,径索御书,谩语进贡;懋第等力折之,始退。午后,内院刚林至,踞椅坐,盛气以待。懋第三人出,欲令席地坐,不从;大声呼椅,与对坐。林问今上即位故;又问先帝遇难,江南何无一兵相加?懋第等曰:『诸臣闻变,正欲北行剿贼;而贵国先之,恐骤以兵至,疑与贵国敌。今始相酬,并约剿贼耳』。语毕,以不受御书告;通使曰:『因言御书,故不受』。懋第等折之曰:『大明天子,何云非御书』!林顾视懋等,色不悦;指曰:『汝丧服云何』?洪范代答曰:『以母丧故耳』。遂谩语,欲发兵;洪范曰:『今以礼来,兵往耶』!懋第曰:『且莫小视我江南』!林不答,去。次日,有自称户、礼部官者至,摩挲蟒缎、称兑金银,独御书不受;且云「应朝见」。懋第等曰:『天朝使臣,一揖耳』。留半月,始遣归。懋第等请祭告祖陵并葬先帝;不许。又请留银二千两,委官督工;亦不许。令囗丁促之,遂行。懋第等三人囗囗间用,每懋第、绍愉乘马,皆不令远行;洪范或乘舆,偏间令前行,颇疑之。至仓州,果追懋第、绍愉回,令洪范归报。初,洪范等次静海;旧锦衣骆养性为天津巡抚,遣兵来迎,与相晤。时顺天巡抚宋权,我故给事、又巡抚也;参养性私南使,革囗逮问。吴三桂等因惧,不敢见;而懋第又执不屈,语甚坚:故终不得其要领也。懋第等至北京,移驻太医院;乃密疏言:『臣所奉敕书,首重慰告十二陵,会议奠安先帝、先后山陵事。因彼不受御书,遂至相格;不能赴昌平一步,惟遥望涕泣而已。至奠安先帝、后山陵,原奉敕谕令谢升、卢世囗〈榷,氵代木〉会议;乃升为囗内院,世囗〈榷,氵代木〉虽受敕书,驻德不敢来矣。臣等自十月二十七囗兵,随向南行。二十八日,次河西务关,相向泣曰:「此行原为祭陵、哭先帝而来;不允,何以报」!遂草仪注、整牲品,于次日五鼓,先望祭祖宗、列圣帝后,随望祭烈皇帝、烈皇后讫。虽造次不敢不囗礼,而我堂囗祖陵,使臣远奉君命而不能一叩首山前,是臣等所痛心悲泣而不能已者也!至先帝、先后值社稷之阳九、尽〔干〕坤之正命,梓宫囗土尚未成礼,又臣等所悲号流血而欲绝者也!至先帝、先后梓宫一事,沿途访问,言各不一:有言葬田贵妃坟内者;有言囗道未囗完,草草掩葬者。因遣加衔游击杨王春等密往昌平山陵一带探问,得其回报内称:先帝葬处名翠草山,原囗田贵妃葬坟;夫头江大领夫五十名起工,正开隧道。又有监工内官黄高等开土,已见石门。王春自称行商百姓,望石门叩头数十,将随带纸钱焚烧,流泪不止,旁观皆感伤。随拉江大道侧,细问前事;江大云:四月初一日,流贼用人三十六名举先帝柩至此,停红棚内;又用人十六名举同皇后柩,并停。昌平州铺行百姓共敛钱三十千,以开隧道;又有本州岛驻刮户部孟主事,同知州共看葬。四月初四日,入穴;先帝柩在中、周皇后柩在左,移田贵妃柩右。今摄政王恐未葬入穴,因此开看,便于修造碑亭。又探得各陵殿宇皆存,格搧囗物不全;昌平东门外私树去大半,红门内树木亦动些须。又报先帝隧道宽二丈五尺等语。臣等闻报恸哭,随于二十四日五鼓望先帝山陵,率各官叩头讫。此臣等不能亲叩先帝山陵之罪也。至东宫、二王的耗,沿途访问,言各亦不一:有言流寇向山海发兵,人皆见皇子两位出者;有言流寇败回,在通州西门内见一位,有父老涕泣进口者;有言寇西遁时,人亲见挟一位在马上出城者。十一月二十三日,守门囗官囗称:先帝皇太子到礼部,随令人密囗,报称有不认者。不认如皇亲周奎、太监贾应庚,百姓皆痛殴;凡认者、保者官民十数人,囗皆即杀讫。又皇帝公主住周奎家,闻年十四;为先帝手口断一手,死而复生。又闻自称皇太子者,见在刑部;囗以为假,而道路百姓之囗多以为真。臣等羁留此地,既不能面问真伪,又无从向囗置一语。此臣等所闻东宫、二王之消息也』。时洪范至,有疏言『皇太子因囗兵将至,先为贼子弒;止挟二王马上行,迎战。永平失利,二王亦受害』。与懋第异——然无实据也。

命讯癫僧大悲。

大悲,徽人;为僧于苏。忽狂言先帝封齐王,不受;又封吴王。命府部、科道等官同法司会审。

庚午,追叙原任巡按贵州陆献明功,加升一级,遇缺起用;仍荫一子。

阁臣士英,贵州人;故私之。

命宁南侯左良玉早囗襄阳,以通郑、宛。

良玉请列衔督、抚前;从之。

总督王永吉疏陈兵饷两匮,时囗难支。命诸臣速行料理。

疏言:『方今囗虎视于东、寇囗囗于西。人但知逆寇未灭,忧在心腹;不知囗囗方来,祸在眉囗。人但知藩镇势重,不肯合力疆埸;不知藩镇兵孤,未能独力堵剿。人但知将士辐辏,方且征进有余;不知火器短少,正若防御不足。人但知防河急守门户,可以保护江南;不知防江更属根本,不可稍疏户牖。人但知兵力单弱,境上实少雄师;不知饷额空虚,舟中先有敌国。民无固志,兵有离心。诚思及于此,危如朝露;尚何侈言挞伐哉!乞敕下诸臣内外一心,早求良策』。上俞之。

辛未,命蜀中汉土官兵文武将吏俱听督、抚应熊节制,巡抚亦听选用;应加衔各官,皆先行后奏。

壬申,加辅〔臣〕士英少师。

禁各官荐举。

从刑科右钱增言也。

命总督王永吉专防江北、张缙彦专防江南,有警相救。

癸酉,准内臣冯进朝移荫甥男。

诚意伯刘孔昭再疏辞侯爵。允之。

时文武大臣自士英、国弼以下咸口务定策功;惟孔昭泣缴成命,时论贤之。后亡命入海,不知所终。

命都督牟文绶督汉土官兵与督辅应熊合剿张献忠。

命陈洪范赴督师军前,以便袭应(?)。

督辅可法疏言和议难恃,战守宜急图。优诏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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