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鹏熙刚刚进入塔楼之内,听到外面声响,害怕中计,立刻退回来看是什么情况。
入眼整个小山坡都是人。各种斗气闪烁不定。定眼看去就能发现那些攻击铁甲兵的人身上既然也穿有铠甲。只不过不是那种全身铠甲而已,均只是护住了重要部位。
这些人实力并不弱,平均实力跟铁甲兵的战斗力差不多。虽然铠甲没有铁甲兵的好,但是胜在人数较多。这样一来,双方战斗出现了僵持。
正在杨鹏熙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看到了幽兰向他奔来。立刻迎了上去。
“杨鹏熙你不用担心,这些都是自己人。”幽兰来到近前,什么话废话都没有,立刻说道。
杨鹏熙看得出她很是焦急,没有多问。立刻转身再次向他楼内冲去。
里面当然不是那么好进,守卫全部冲了出来。杨鹏熙抓了几个人问路,可是没有人说。没有办法,杨鹏熙只有凭空猜测,向人多的地方杀去。
无穷无尽的内力让杨鹏熙不知疲倦,每一掌都要带走几条命。不知道走过了几条长廊,在塔楼内转了几圈,最后来看到了有重兵把守的一间黑暗房间。
当他杀了那些人,一掌将房门给震开后。他看到了那张美丽的脸。
那较弱的身子被两根琵琶勾勾住琵琶骨,悬吊在房屋中间,身子在荡来荡去。身上紫衣被鲜血染透,颜色变得更深。
看到这个情景,杨鹏熙的双眼当时就红了。双手无匹刀气斩去,手臂粗的铁链应声而断。他立刻将脸色苍白,正对着他笑的紫衣接住。
右手将她抱在怀里,左手并指如飞,点住紫衣身上要穴,以闪电般的速度将琵琶勾取了下来。
虽然杨鹏熙止住了她的穴道。但是紫衣还是晕了过去。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觉得自己安全了,绷紧的精神终于可以放松的缘故。
看着紫衣晕了过去,杨鹏熙心中怒火中烧。内力灌注双腿,地上大理石龟裂开来,一道金色的腿影射出,刚刚来到门口的三人就飞了出去,飞得很远。至少杨鹏熙没有看到他们落在了哪里。
【大力金刚腿】
他双手抱着佳人,自然只有用腿。而要发出他心中怒气,自然是刚猛腿法。刚猛无比的腿法,自然非【大力金刚腿】莫属。
这一次,杨鹏熙没有只顾赶路,而是一路杀出去。当他来到外面找到幽兰时,他的双脚不知道踢死了多少人。那些坚硬的铠甲在他的脚下,变成了废铁。
“你会其他魔法吗?赶紧给你师傅治伤。”一路杀来,杨鹏熙也冷静了很多。他心中也奇怪为什么看到紫衣被人贯穿琵琶骨吊着,自己会生那么大的气?
“我,我没有学过其他的魔法术啊?”幽兰看着师傅的惨象,跺着脚焦急地说道。
此时天空中一名身穿斗篷,手蹑魔法杖的魔法师向他们落来。杨鹏熙立刻就要抬腿踢去,被幽兰拦住,“他是自己人。”
那人对着杨鹏熙抱拳打招呼,“我是水系魔法师,同样拥有疗伤的能力。”
说完他立刻念了几句咒语,手中魔法杖蓝光闪烁,一道如同水一般的蓝光落入紫衣体内。过了两秒钟,蓝光从紫衣体内荡漾而出,如同碧湖水面荡起涟漪。
“水系恢复系魔法【水之涟漪】虽然比不上木系和光明系的恢复魔法。不过也有点作用。她现在应该没有大碍了。”
杨鹏熙点了点头。此人实力虽然不及紫衣,不过也差不了多少,应该一只脚已经踏入高级魔法师之列。对着他道了一声,“多谢!”
“为您做事,是应该的。”
这个回答让杨鹏熙一愣。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对方会是这样一个回答。
想到杨鹏熙还不知道他此时的身份,那人立刻回答道:“我张亢也是丐帮的一份子。”
杨鹏熙顿时明了,看来自己已经被推到了丐帮帮主的位子上。虽然心中奇怪丐帮的人怎么来到了这里,不过看着混乱的战场,立刻将紫衣给幽兰,“此地不是说话之处,你们先离去,我再进去看看。”
“你要去干嘛?”幽兰立刻问道。
“我要去看看那些被抓的小孩子是不是也在里面。”杨鹏熙快速回答道。说完就要向里面冲去。
“孩子不在这里。”张亢生怕转眼就看不到杨鹏熙身影,立刻大声喊道。
杨鹏熙立刻定住身子,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们在这里蛰伏这么多年,他们的事,我们还是知道一些的。何况是这么大的事。”张亢说道。
“那孩子在哪里?”
“早就被送走了。”
“送到了哪里去了?”
“西方。”
杨鹏熙没有再问,而是抬头看向西方。这一抬头刚好看到塔楼。顿时脑中迷惑冲上心头。说道:“既然孩子们不在了,我们也就早点离开这里吧?”
他心中一直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有人在看着他。
张亢立刻下去通知其他人。杨鹏熙前面开路带着幽兰向外冲去。
……
……
“损失不小啊!”弗西斯科叹气说道。
“他们的生活过得太好了。给个机会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生活。也算是为以后作准备吧!”卡里罗亚接话道。
弗西斯科面露悲色说道:“是啊,上面这样做,以后肯定是少不了要流血。”
卡里罗亚呵呵笑道:“教主就是心慈,要知道这里是东方,不是我们的家乡。不管发生什么事,乱成什么样子,哪怕是尸骨成山,白骨堆砌。那跟我们也没有关系。”
弗西斯科深深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我始终觉得统治要从心着手,而不是杀戮。”
“教主大人。东方以前就是推广仁政,最后的结果呢?奢靡的生活,让他们失去了斗志;腐败的社会,让人们忘记了法律;所有人都是在追崇金钱,只知享乐,最后朝廷不顾百姓死活,百姓庸碌不知反抗。现在跟那个时候大相径庭。”
卡里罗亚非常兴奋地说道:“当法律只是摆设;道德沦丧无人管顾;阶级不分,没有等次。就只有杀戮能够将社会带回正道。违纪犯法者,杀;背德乱论者,杀;若还不行,那就连坐……”
“卡里罗亚,”弗西斯科打断卡里罗亚,“先顾眼前吧?你看我们要不要派人去追?”
卡里罗亚回过神来,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抱歉,然后说道:“追是自然要追。不过不是我们,而是西府的军队。我已经让维持队做好了准备。”
“恩,那就好。”弗西斯科走了几步,突然说道,“我要闭关一段时间,这里的事以后就交给你了。”
卡里罗亚一愣,反应过来,眼中惊喜闪过。立刻假装拒绝。而弗西斯科的态度却是非常坚定。直接将教主令牌交给了他。得到令牌卡里罗亚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