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少的女人,或者说,曾经是本少的女人。
不要以为我和她之间有什么缠mian悱恻的爱情故事,那是很离谱的,以我内力才四级的标准,能够和一位才华超卓、又是这么漂亮的言师发生什么爱情故事吗?
我们之间可能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仇恨,我想,如果此刻这个漂亮女言师发现了我,我的小命可能就没了。
因为上次她跟我说过,下次再见到我就会杀掉我。
至于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我承认,我强奸了她。
不相信我能够强奸一位比我强大出千倍万倍的言师?那就听我慢慢道来。
确切的说,我并不是强奸了她,而是****又或乘虚而入,反正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我们当时是处于敌对的立场,她是马布人一方的言师,而我则带领着几百名乌环国残兵败将,试图从马布人身上捞取一点好处,然后就可以回到朝中邀功请赏,完成我们发财做官的梦想。
呃……说明一下,虽然当时那几百名中包含了我和其余十二个兵痞,但是我们当时并没有扯出“十七匪”的旗号,因为我们那时是以发财做官为梦想的。
至于“十七匪”的出现,则是在那之后。
马布人是西大陆上长廊草原的一个游牧民族,常年侵略跟他们相邻的乌环国,而那次正是马布人将乌环国的二十万大军击溃之后的事。
当时我刚刚出山,还怀抱着善良无比的念头,带着无比高尚的情操,参加了这场由一群溃兵对马布人的逆袭。
由我做前锋,由几百溃兵做中军,我们策划了一场惊天战争——足可印上教科书的经典战争。
计划是由我一个人混进一万多人的马布人军营,制造混乱,然后由几百溃兵对马布人发起冲锋,然后——我们就可以撤退了。
这个计划听起来非常疯狂,因为对方不仅拥有一万多人,而且还拥有她和另一位男性言师,而我们这方只有几百溃兵,其中武功最高的还是我这个内力仅仅四级,总体实力勉强能够战胜十一级武者的恶少。
但是我们成功了,不仅成功的达成目标,而且向前迈进一万步——我们击溃了拥有两名言师的一万多名马布人骑兵。
这真像神话。
我发誓,我们当时只想给马布人造成一点混乱,然后以此为证据证明我们是一群勇敢的士兵,那么当我们回到乌环国帝都时,必定会赢得乌环国君主的重赏,毕竟在所有人都在争相逃跑的过程中,还有我们这么一群敢以蚂蚁撼大树精神冲击马布人军营的忠勇之士。
但是我们竟然直接击溃了马布人。
我们的胜利当然是有原因的,也是在事后,我们才知道自己的胜利有多么侥幸。
天大的侥幸。
马布人的失败便在于他们拥有两名言师,而且还是两名不同性别的言师。
那天当我一个人潜伏进马布人营内,放火烧掉容纳有万多马匹的马房之后,居然惊讶的发现,马布人营中已经乱成一团,但是两个言师还没有出现。
这太不符合言师计算一切的标准了。
难道这两个言师竟然是假货?怀着这种恶劣的想法,我大胆的摸向两名言师所在的中帐,然后我发现了一副令我下巴脱落的事情——女言师的帐篷之内,半裸上身的男性言师昏迷的躺倒地上,而那位女言师则满面通红的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脱落。
先是她外面那件雪白的袍子,再是里面的白色内衣。
然后,她身上便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亵裤,这时,她不再往下脱衣服了,大片雪白中夹带一点微红的肌肤裸露在外,在头顶悬挂的散发着淡淡白色光芒的圆盘的照耀下,反射出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光彩,高傲的双峰将短小紧凑的肚兜撑起,一道深深的沟壑露出在肚兜之外,让人泛起无尽的念想。平坦紧绷的小腹下,一条短短的亵裤遮挡住她身上最为重要的部位,但是亵裤下面白里透红修长的大腿,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更显诱人。
这位美女言师的一双秀眸中此刻满是迷离,嘴中不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当然更不可能发现就在帐外干咽口水的我。
我承认,其实当时我已经不像刚出山时那么纯洁,因为一帮兵痞们已经开始对我施加影响,让年轻纯洁的我了解到男女之间的某些秘密,这种时刻,我的心胆瞬时疯涨,毫不顾忌的举步踏入到帐篷之内。
外面,是慌乱的马匹惊叫声、马布人愤怒的吼叫声、我的兄弟们的冲杀声以及漫天的火光,但是这一切都无法阻挡我变得冲动的心。
那位美女言师丝毫没有感觉到我的到来,此刻愈是难耐的将如玉双手探进肚兜之内,不住的揉捏。
帐中弥漫着某种特殊的气氛,迅速使我迷失掉,我轻轻的靠近美女言师,隔着肚兜将她的双手按住,嘴唇颤抖的凑到美女言师的娇嫩柔唇上,开始品尝这朵盛开的鲜花。
美女言师感受到我的到来,突然紧紧抱住我,四肢宛若八爪章鱼缠上我健壮的身躯,柔唇不住的在我的脸上落下,嘴中低低叫道:“给我!给我!”
高高在上的言师出言恳求,我当然不能示弱,翻身将美女言师压到身下。
……
好了,往后什么事情都是那么自然,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只有一件事情我没料到,那就是美女言师丝毫不顾她自己破瓜之痛,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索求无度,差点将我榨干——直到第二天,我满身疲惫的从荒郊野外的大地上清醒过来。
慢着,我昨夜临睡之前还是在美女言师的帐内,现在怎么到了荒郊野外?
然后我转头,看到了远处地平线上的一个雪白身影,在初生的朝阳映照之下,那个雪白的身影慢慢飞向天空,最后消失在天际之间。
我失神的望着空荡无人的地平线,心中失落、惊讶及焦急的情绪最后终于化作短促的一声:“喂!”
冷若冰霜的声音从虚空中响起道:“记住,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会杀了你。”
我哑然。
后来我终于再寻到我的兄弟们,那时他们已经是破万敌的大英雄们了,正在进行以几百人追击上万人的伟大壮举。
我从兄弟们的口中了解到了当天晚上他们的壮举:当他们杀入马布人营内之后,惊喜的发现所有马布人都惊慌失措的盯着言师的大帐,却又都不敢上前进账,只在帐外惊恐的叫喊,然后他们立刻决定将计划进一步扩展,在高程缅这个狗头军师的提醒下,几百人冲向马房,然后将四处放火,将马匹赶往内营。
近万马匹在大火的威胁下,发疯一样的踏乱内营,最后几百人的冲锋则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马布人终于溃散了。
“现在马上撤退,马布人的言师已经回去了。”
在我的提醒下,众兄弟们终于从热血冲头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立刻撤兵,稍微打扫战场,收拾战利品之后,堪堪赶在马布人杀回来之前逃掉。
只凭那个美女言师就足以将我们这波人消灭的干干净净,我们还太弱。
幸好马布人还忙着整顿收拢自己的队伍,没空来收拾我们这群小鱼小虾,让我们挟着大量的战利品回到帝都。
事后,我总算将那天晚上的事情整理个大概:从美女言师的表现来看,她有九成能是吃了****,而给她下****的人当然就是那个半裸着上身躺在地上的男性言师,不过男性言师肯定是太过得意忘形,给她出其不意的制服,然后美女言师就再也支持不住,给****冲昏了头脑,直到我摸到他们的大帐。
剩下的一成可能则是美女言师练功走火入魔,而心神迷乱,不过这不能解释那个男性言师为何会那么悲惨的给扔到地上。
其实我最好奇的,是为何这位美女言师不在当时杀掉我,而是说下次再见到我时就一定会杀掉我呢?
呃……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先动手杀掉这两个言师,来保住我的小命。
因为这个答案太丢人了。
好吧!那是因为我在看到帐篷内*的场景时,就已经深深的迷醉,心中只有某种野兽一样的冲动,根本已经忘记了我是来偷袭劫营的。
在那种情况下,我只能稍微的放纵一下,然后就直接被美女言师榨干,昏沉睡去,好在平时美女言师威严足够,在当时那种情况下,马布人都不敢踏进她的帐篷一步,否则还不把我宰了下油锅。
而且,说句实话,即使我未曾迷失掉,我也没可能杀掉一个言师,这并非是我怜香惜玉,而是我没有那种能力。
言师跟所有武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言师体内运行的是内火,而不是内力。
内火,就是言师最根本最本质的东西,其它所有言术等等强大能力都是在内火的基础上演变而来的。
内火的可怕,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而我就曾经不知死活的一脚踢中一个言师的胸口,其结果是,言师偏离半米的距离,而我则给内火入侵体内,直接将体内的包括内力、经脉等内火碰到的任何东西都给融化掉。
所以我杀不掉一个言师,哪怕是手无寸铁的言师。
好了,这就是我跟我女人之间的故事。
噢!她叫邬媚儿,这是我从别人口中打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