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阿兰多带着翟月刚晨练完毕回到露营地,克拉克就带着他那个废物儿子找上门来,这次是有求与阿兰多,克拉克不但态度非常客气,还带来了不少好东西,作为礼物送给阿兰多。
阿兰多的为人?那是既善又邪恶,对待克拉克这户,阿兰多向来不会客气,你只要给东西,什么都要,而且是越多越好。
查看完克拉克儿子的下体,阿兰多一边忍住狂笑一边踱到帐篷外,很有深意的看了看守在外面的叶子,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果然够狠,而嫌疑人叶子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
克拉克跟在阿兰多身后,把他们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但是克拉克只能敢怒不敢言,现在有求于阿兰多,再说了,人家现在今非昔比,身份已经不是自己可以得罪得起。
在心里郁闷了半天,克拉克还是笑嘻嘻的向阿兰多问道:“大人,你看小儿的伤……?”
阿兰多左手摸着下巴,一副老学究的样子说:“你家公子的伤其实没什么严重的,只是有点淤血在****中,只要将淤血放出来,休息时日便会没事,只是以后可能给他的夫妻生活带来一点影响。”看到克拉克脸色都变绿了,急忙解释说:“不过你大可放心,对于传种接代没有影响,只是以后他不可以过多于房事,并且在zuo爱过程中可能会感到下体疼痛,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不会影响令郎的身体健康。”
阿兰多在说这些话时,故意将声音提高了不少,一旁的叶子憋着狂笑,导致眼泪都流了出来。
克拉克有点迷糊,问道:“那要怎样将****里的淤血放出来?”
阿兰多点点头说:“这个就是关键问题,在目前的保守治疗方法中似乎没有办法解决淤血问题。”看克拉克有点着急,阿兰多也不卖关子,直接说:“但是我有办法,那就是做个小手术。”
克拉克默念着:“小手术?”对于手术这个名词可是在这个世界没有听说过。
阿兰多知道克拉克不明白手术是什么意思,解释道:“其实很简单,就是在令公子的****处用刀开个口,然后将里面的淤血清理出来,以后就没问题了。”
一听要上刀子,克拉克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说:“要动刀子?不会出什么事吧?”
阿兰多呵呵一笑回道:“至于危险程度,大人尽管放心,我都说了这是小手术,只是在表皮上开个口,没有任何风险。”
准备了一上午,腾出一个帐篷作为临时手术室,将所需要的器具统统高温消毒后,饱餐战饭,下午就开始对克拉克的儿子进行手术,手术人员有阿兰多主刀,司琼作为助手,另外木水也被邀请加入,她要到手术完毕后,为创口实施自然魔法,使创口瞬间愈合,这样就免去缝针、消炎、上药这些繁琐之事,再说了,这个世界还没有缝针所用的专用线。
回想起来克拉克儿子见到自己是的表情,阿兰多就想笑,那绝对是老鼠见到猫时才有的表情,那个垃圾当时全身的肥膘都在颤抖,双眼充满了恐惧,甚至还有绝望,所幸阿兰多用银针封住了他的中枢神经,不然要他看到阿兰多拔下他的裤子,手拿小刀,肯定会像诈尸一般。
就算阿兰多控制了他的身体,这小子也是哇哇乱叫,泪流满面,就像待宰的肥猪。
没有麻药,只好叫克拉克在外面听他儿子的惨叫声,这老头还真沉得住气,居然没有鲁莽的冲进帐篷阻止阿兰多的手术,只是站在外面任由脸上的肌肉不停地痉挛,叫别人看到还以为他在抽筋。
既然家属都这么配合,没有进来捣乱,阿兰多听着肥猪乐此不倦的嚎叫声心烦,挥手间一根银针封住了肥猪的哑穴,这时候,肥猪只有无声的张着臭嘴,露出一口令人看了就想呕吐的大板黄牙。
手术很顺利,很成功,肥猪的****上甚至看不到一丝动过手术的痕迹,只是木水当时鼓了半天的勇气才红着脸释放自然魔法,这也难怪,毕竟木水从小到大这是头一次看到男性下体,对于青春期的女孩,木水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去掉肥猪身上封着穴位的银针,肥猪急忙连滚带爬的跑出帐篷,光着屁股就抱住克拉克的腿大哭,而克拉克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儿子自找的,怪不了任何人,就当阿兰多帮自己管教一下这个不孝之子吧。
克拉克一事告一段落,克拉克本人一脸郁闷的表情,令手下搀扶着自己的儿子打道回府,儿子被人白白打了两次,最后自己不但没出了气,还要带着一大堆礼物送给人家,你说这叫什么事,回去后克拉克和其儿子怎样就不在阿兰多的考虑之下,反正那个废物现在也没有能力再到处沾花惹草了,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小命。
野外隔离区,阿兰多和贝斯城志愿者经过半个月的时间,不但有效的控制住瘟疫的蔓延和传播,而且帮助小镇逃出来的难民基本恢复健康,剩下的事情,阿兰多认为多自己或者少自己已经无关紧要,于是告别舒泰尔和波斯顿,带着几位美女和随从继续自己的游历之行。
离开隔离区,阿兰多又回复独守一车的时光,漫漫长路实在无聊至极,除了打坐练气,阿兰多实在没有其他事情可做,这一天他们进入一片广阔的草原,阿兰多拔着车窗望着已经步入冬季开始枯黄的野草愣神。
突然万枯之中一根盛开的野花吸引了阿兰多的注意,也顾不上叫影停车,一个鹞子翻身就来到牛车之外,直奔那只面对寒冬唯我傲放的野花,如果是一支冬梅,或许不会引起阿兰多的兴趣,但是这支花的样子实在太平凡,如果换成春季,绝对不会有人在乎它的存在。
来到野花的跟前,阿兰多并没有伸手将它连根拔起,而是爬在地上将鼻子凑过去仔细的闻了又闻,又用手扒开周围的枯草认真的观察花茎。
阿兰多的一系列的动作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小翟月欢快的跑到阿兰多身边,有模有样的爬在地上看着小花。
阿兰多观察了几分钟,伸手扯下一片花瓣放进嘴里,翟月也有样学样摘下一片花瓣送到口中,阿兰多见到急忙硬从翟月嘴里抠出还没嚼烂的花瓣,严厉的说道:“有些东西是不能乱吃的,很可能要了你的小命!”
翟月被阿兰多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非常委屈的撇着嘴,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阿兰多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方才紧张的情绪,吐掉嘴里已经嚼碎的花瓣,伸手将翟月来入怀中,柔声地说:“爹刚才有点太激动,不过这也是为你好,你要牢记,这世间的许多东西看似美丽漂亮,却含有剧毒,是不能乱往嘴里放的,会在不知不觉中要了你的性命,你更要明白,你是爹的心肝宝贝,倘若你要出点什么事,那就是要了爹的命啊。”
听完阿兰多的话,翟月依旧不服气的问道:“那爹为什么要将那朵小花放到嘴里?”
阿兰多哈哈笑着,抚mo着翟月的金色秀发回答道:“那是因为爹是大夫,给别人看病时用的许多草药都需要我亲自尝试,再说,我也不是什么草药都直接放到嘴里,要是一个不小心中了剧毒,就算大罗金刚来了也救不了我,尝试草药必须懂得个种草药的基本常识。”
“大罗金刚?那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翟月天真无暇的问道。
“啊哈哈哈”阿兰多被翟月给逗得大乐,笑着说:“大罗金刚是传说中的一位至高无上的主神,是法力无边的存在。”
小小的插曲,在翟月千万个为什么中结束,阿兰多小心翼翼的将野花连根挖出,放入储物戒指中,拉上翟月回到牛车之上。
经此一事,阿兰多准备传授翟月医术,他不认为此时教翟月为时过早,要知道当初的翟星比此时的翟月年级还小,翟老爷子就开始严格要求他学习医术,尤其是祖传秘方和技能。
没有让翟月再去找托丽丝和思琼,有哪几个女人娇惯,翟月根本学不会真正的东西,俗话说得好;严师出高徒,不严格要求孩子,孩子根本不会用心去学习。
当然,严格管教不代表整天打骂孩子,那叫做家庭暴力,是虐待儿童,应该得到法律和良心的谴责,严格要求,其实就是在日常生活中,督促指引孩子养成好学多问的习惯,在愉快严肃的环静中,掌握更多的生活技能。
翟月原本就是一个乖巧伶俐的孩子,既聪明又好问,阿兰多尽其所能的将自己掌握的知识传授与她,而翟月也是如饥似渴的吸收阿兰多所教的一切,说实话,想要学会并且掌握中华医术,那可不是一年半载就可以的,在学院学习两年就出来给人看病抓药的,那些都是半瓶子醋,真要完全学好中医,掌握其中的精髓,没个七年八载的就别出来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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