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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遗失的毒药

十一月三十日,星期二,下午两点。

马克汉、万斯和我在史杜文生俱乐部享受推迟了的午餐。用餐期间,我们都很有默契地避开了谋杀这个主题。等我们已经用过午餐,坐下来一边抽烟一边喝着咖啡时,马克汉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里,忽然用严肃的眼光打量万斯。

“现在我想知道,”他说,“你是怎么刚好在织品壁橱里找到高统橡胶套鞋的。我他妈的不想再听那些啰唆冗长的托词,或者来自巴特利特那一套引文。”

“我非常愿意告诉你隐情来消除我心灵的负担,”万斯微笑着说,“整件事非常单纯。因为我一开始就不相信会有小偷,所以能在某种程度上神智清醒地思考问题。”

他又点了根烟,给自己倒了另一杯咖啡。

“马克汉,你还是好好地想一下。在朱丽亚和艾达遭到枪击的那个晚上,我们发现了一组脚印。那天晚上十一点前后雪停了,所以,这些脚印是在那个时刻到警官抵达大宅的午夜之间出现的。而在契斯特遇害那晚,我们也发现了类似的脚印,刚好也出现在天气放晴后不久。那么,这些雪地上的脚印为何在每桩罪行之前出现,又都从前门进出大宅?为什么两组脚印都刚好在雪停了才出现,让我们能够清楚无误地看见和检验?这并不是什么多特别的巧合,却非常引人入胜,让我的脑皮层产生一小撮激素。今早史尼金报告他在阳台阶梯上采集新脚印的发现时,我的脑力激素突然多了起来:因为同样的天气状况再一次引发了凶手酷爱留下脚印的嗜好,所以我得到了一个不容反驳的推论:这个凶手如此谨慎且精心计划每一件事,他也一定故意制造这些脚印来引导我们的想象力。难道你没发现,他每一次都选择了那一天里的最佳时刻,因此他的脚印不会被后来降下的雪掩盖掉,或被其他人的脚印给搞混……你在听我说吗?”

“接着说,”马克汉说,“我在听。”

“那么,我接着说。这三组脚印还有另一个巧合。第一次是因为雪质太干而且容易剥落,我们没理由查出两组脚印是从大宅里走到街上然后又回去了呢,还是先从街上走入房子再回到大街;第二次,契斯特遇害那晚,因为那时候的积雪微湿,比较能留下清楚的印痕,同样地又凑巧了——在房子周围走来走去的脚印,左右分明地印在前面走道的两个对边,竟然没有两个脚印重叠互踩!巧合?或许吧,却不怎么合理。一个人沿着一条有点狭窄的路线来回走,几乎必定会踩到他先前的某些脚印,就算他没有把后来的脚印叠在先前的脚印上,那么,平行的脚印也应该很接近;但是这两行脚印却分得很开,每行脚印都紧贴着走道的一边,好像踩出脚印的这个人很怕踩到自己。最后,我们认真想一下今天早上的脚印——只有一行进宅子里的,却没有出去的。我们曾经认为凶手已经由前门脱逃,顺着清扫整洁的走道出了大街;但是,这毕竟只是推测。”

万斯喝着他的咖啡,抽了几口烟。

“我的重点是:不管怎样,我们的确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所有的脚印都是宅里的某人故意走到外头再回来,以诱导警方相信凶手是个外来者。但反过来说,这也证明了脚印的确是宅里的人制造的;因为假如凶手是从外头来的,就不用煞费苦心来防止别人发现脚印到底从哪儿来,无论如何,没有人有办法从大街上一路追踪脚印下去。因此,以一个全凭推测的观点开始,我肯定事实上那些脚印是宅里的人制造出来的。当然,我的外行逻辑能不能给法律知识增添令人欣慰的光彩,我就不这么有把握了——”

“你的论点本身,倒是能自圆其说的。”马克汉不让万斯扯下去,“不过,还没有完整到能引导你非常直接地走向织品壁橱。”

“是的,但是还有其他的一些事实可以参考。比如史尼金在契斯特的衣橱里找到的高统橡胶套鞋,和脚印的大小完全一样。起初我并没有很认真地考虑它们到底是不是故意误导我们的诡计里的重要因素,但是当这双套鞋已被拿到总局之后,另一组类似的脚印又出现了——也就是今天早上发现的那些——所以我稍微修正了我的理论,假设契斯特其实有两双高统橡胶套鞋——有一双可能已经不再使用,但是并没有丢掉。那就是为什么我要等候杰瑞恩队长的报告,我很想知道,新的脚印是不是和旧的脚印完全一样。”

“就算是这样,”马克汉打断他的话,“你推测脚印来自宅子的理论,在我看来其实构建的证据相当脆弱。还有任何其他的征兆吗?”

“我就快要说到那里了,”万斯有点生气地说,“为什么你就一定要这样催我,当我是律师,我的辩论总结听起来一定要令人屏息吗?”

“我只不过是想站在法官的立场,要你根据每一件搜集来的证据解释被告的嫌疑。”

“啊,也行,”万斯叹口气,接着往下说,“让我们仔细想一想,在枪击朱丽亚和艾达之后,我们假想中的闯入者是如何逃脱的。艾达房内传出枪声之后,史普特立刻赶到楼上大厅,但是他没听到任何动静——没有大厅里的脚步声,也没有前门的关门声。只是,马克汉老家伙,一个人穿着高统橡胶套鞋在黑暗中走下大理石台阶,绝对不会像仲夏夜的和风那样寂静无声。在那种情况下,史普特肯定会听到他逃脱的声音。这个推断让我相信他并没有逃走。”

“屋外的脚印要如何解释?”

“那是某人先来回走过一趟伪造出来的——这使我想起契斯特被谋杀的那一晚。你可还记得,雷格斯在枪响前十五分钟左右听到大厅传来拖曳的声音和关门声,艾达也同时提供了关门声的描述?这些声音,请留心,是在雪停了之后才发生的——事实上,应该说在月亮出来之后。雷格斯描述的声音,难道不像是一个人在大门外来回制造那些脚印之后,穿着高统橡胶套鞋走路或脱鞋的声音?关门的声音不也很像是有人打开织品壁橱,暂时藏起那双高统橡胶套鞋后关门的声音?”

马克汉点头。“是的,雷格斯和艾达听到的声音是能够这么解释。”

“今天早上的事就更加简单了。阳台阶梯上的脚印是在九点到中午之间制造出来的。在那段时间里,警卫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进出宅子。此外,雷格斯的房间传出枪声后,史普特在餐厅静听了好一会儿;如果有任何人走下楼梯走出前门,史普特当然会听到。没错,凶手可能趁着史普特走上佣人梯时溜下主楼梯。不过这可能吗?他会在杀害雷格斯之后,明知道有人或许会马上上楼来,却偏偏还在楼上的大厅里等候史普特走佣人梯?我不相信。事实证明,两个警卫都没看到人离开宅子。所以,我推测雷格斯死亡之后没有人从主楼梯下来。我接着假设,那些脚印是更早前有人制造出来的。总之,那时的凶手没有走到大门再回头,因为他知道或许会被门口的警卫看见;再说,门前的阶梯、通道上的积雪已经清扫过了,我们的脚印制造者仔细穿上高统橡胶套鞋之后,便踏出前门,偷偷绕到宅子的墙角,走上阳台的石阶,穿过艾达的房间,然后才走进二楼的大厅。”

“我明白了。”马克汉斜过身体,敲掉雪茄上的烟灰。“所以,你猜测这高统橡胶套鞋还在这宅子里。”

“是的。不过我得承认,我并没有马上想到织品壁橱。刚开始我找了一下契斯特的房间,再到朱丽亚的寝室到处看看;回想起雷格斯所说的关门声时,我正准备走上佣人住的地方。匆匆看了一下二楼所有的门,打开织品壁橱——因为它最像个临时藏匿东西的地点。天哪!真的有双橡胶套鞋塞在一条粗毛毡底下。以前的两次,凶手很可能都把套鞋藏在那儿,等到有机会时再完全藏好。”

“不过在我们的警员没找到套鞋时,它们又到底藏在哪里?”

“这个嘛,现在我还不晓得,可能被带出大宅外了。”

安静了好几分钟之后,马克汉才又接着往下谈。

“万斯,橡胶套鞋的发现非常能印证你的理论。但你真的知道我们现在面临什么样的问题吗?如果你的推论是正确的,凶手一定就是今天早上我们讯问过的人。这真是令人难以想象。我已经在心里盘算过每一个家庭成员,可是,我压根儿找不出一个可能犯下这种连续杀人事件的杀手。”

“朋友,你犯了纯道德的偏见。”万斯的声音里,呈现出一种嘲弄的语气。“我自己对人性还是有点怀疑的。整个格林大宅里,只有一个人我不怀疑——那就是曼韩太太,唯有她没有足够的想象力来策划这个大规模的屠杀。至于其他人呢,任何一个我都找得到凶残杀戮家人的理由。你应该晓得,凶手看起来一定像个凶手是个错误的想法。没有一个凶手看起来会像凶手,真正看起来像个凶手的人却是一点也不危险。你记得那位温和而且外貌英俊的剑桥牧师理查森吗?他给他的情人喂氰化钾;陆军少校阿姆斯壮更是一位逆来顺受、绅士风范的家伙,但也不会因此就不敢下砷毒害死他太太;哈佛的韦伯斯特教授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罪犯,帕克曼博士的精神分析却毫不迟疑说他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有双仁慈眼睛和络腮胡的兰姆森医师,是位受人尊重的人道主义者,却相当冷血让残障的连襟服下乌头碱;然后是奈尔·克林博士,他很容易被误认是某座时髦教堂的执事;说话温柔又和蔼可亲的韦特博士,当然也是一个……女人也是!艾迪丝·汤普逊供认在她先生的稀粥里掺入玻璃粉,尽管她看起来就像是个矢志传授道德规范的老师;另外,有多少人长得比玛德莲·史密斯看起来更正气凛然?康丝坦·肯特则颇具姿色——神态动人的温柔女孩,却万分残忍地割断她小弟的喉咙;嘉布瑞尔·邦波和玛丽·珀伊儿,从外貌来看肯定不是女性罪犯的典型,只不过一个以晨袍的腰带勒死她的爱人,另一个却拿起司刀杀死自己的妈妈;再想想芬奈若女士的例子——”

“打住!”马克汉表示抗议。“你这场有关罪犯外貌的演讲,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现在的我必须努力改变想法,才能明白你发现橡胶套鞋引出来的惊人推论。”他的心情,似乎因这个恐怖的感觉而沉重起来。“天哪,万斯!你贡献的这些梦魇里,一定有条出路才对。家族里有哪个成员能够在大白天里走进雷格斯的房间,枪杀他?”

“凭良心说,我不晓得。”这个杀人事件的邪恶表象,显然也深深震动了万斯。“不过我知道是宅子里的某个人——一个无人会怀疑的人。”

“朱丽亚的神色和契斯特吃惊的表情——你是这个意思吗?他们当时也都不怀疑这个人。出人意料的真相让他们死前那么震惊——可惜为时已晚。是的,每一个细节都对得上你的理论。”

“不过朋友,还是有一件事不符合我的推论。”万斯茫然地盯着桌子看。“雷格斯死得很安详,显然根本没意识到凶手的杀意。为什么他脸上没有同样震惊的表情?当左轮手枪举起来瞄准他时,他的眼睛没理由闭着,因为他就站着面对凶手。这真是让人无法参透的——疯狂!”

他眉头深锁,刚猛而有节奏地敲着桌面。

“马克汉,雷格斯的死还有一个地方无法解释。他面向大厅的房门开着,楼上却没半个人听到枪声——楼上没有,而史普特一人在楼下餐厅后面的备膳室——却非常清楚地听见了枪声。”

“或许事情刚好就是那样发生的,”马克汉几乎不假思索地就说,“声音这玩意儿有时很奇怪。”

万斯大摇其头。

“在这起杀人事件里,没有什么刚好就是那样的事。每件事都恐怖得合乎逻辑——每项细节的背后,都有一个谨慎的、有组织的逻辑思维。凶手根本就不心存侥幸。有意思的是,这个杀人事件特有的严谨组织性,到头来却也是凶手垮台的主要原因。当我们能解开任何一个二楼大厅的谜团时,我们就会知道如何找到凶手的卧房。”

万斯说到这里时,马克汉被请去听电话,回来后,脸上的表情又疑惑又不安。

“是史怀克。他告诉我冯布朗在我的办公室里——有事情要告诉我。”

“啊!有趣。”万斯说。

我们马上赶往检察官办公室。马克汉一进办公室,就会见了冯布朗。

“我大约会引出看似重要、其实却毫无用处的发现,”才坐到椅子边,冯布朗就先来了段自我解嘲。“可是我还是认为,我应该告诉你今天早上发生在我身上的离奇事件。刚开始我认为应该告诉警方,可是我怕他们会误解,所以我决定告诉你,让你自己决定该怎么样对号入座。”

显然,他还不知道怎么导入正题才好;马克汉则摆出很客气的纯听众姿态,耐着性子等他说下去。

“我——得到——啊——我知道了以后,就打电话到格林家,”冯布朗吞吞吐吐地继续说,“发现你已经离开了;因此,一用完午餐我就径直到这儿来。”

“医生,你真是太客气了。”马克汉轻轻地说。

冯布朗却又迟疑起来,说话的样子变得好像过分讨好。

“实际上,马克汉先生,我习惯在我的医药箱里放上足够多应急的药物……”

“紧急情况下才会使用的药?”

“马钱子碱、吗啡、咖啡碱,还有许多安眠药和兴奋剂。我的经验告诉我,这些药非常合适处理紧急的——”

“你要跟我说的事,和这些药物有关?”

“应该说——是的。”冯布朗踌躇片刻,暗自整理了一下他要说的话。“今天我刚好在箱子里放了一盒全新的、每颗四分之一厘的可溶性吗啡药片,和一盒子四罐装的马钱子碱,还有三十分之一……”

“先生,这些药品怎么样了?”

“吗啡和马钱子碱失踪了。”

马克汉探身向前,两只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今早我离开办公室时,这些药还在我药箱里,”冯布朗解释道,“而且到格林家前,我只打了两通简单的电话。可是回到办公室以后,我发现这些药都消失了。”

马克汉端详了医生好一会儿。

“但是你肯定,在你打那两通电话的时间里,这些药品没可能被偷?”

“说到关键了。在那两个时段内,我的视线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药箱。”

“那么,在格林家的时候呢?”马克汉似乎激动了。

“我带着箱子径直到格林夫人房里,停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

“那半个小时里,你一刻也没离开过房间?”

“是的……”

“对不起,医生,”万斯懒洋洋的声音插了进来,“护士说你叫她替格林夫人端肉汤来。你在哪儿叫的她?”

冯布朗点点头。“是的,我的确与葵伦小姐说过话。我走到门边,直接朝佣人梯喊。”

“我想也是。之后呢?”

“我和格林夫人一同等护士进来。之后我走过大厅,到希蓓拉的房间去。”

“你的药箱呢?”马克汉忽然插话。

“搁在了大厅,靠在主楼梯的后栏杆上。”

“史普特喊你以前,你一直待在希蓓拉小姐的房间里?”

“是的。”

“也就是说,十一点到你离开格林大宅,这个药箱都一直没人照管地放在楼上大厅后方?”

“是的。在客厅向各位先生告辞之后,我才到楼上去拿。”

“也向希蓓拉小姐道别。”万斯加了一句。

冯布朗有点诧异地扬起眉毛。

“自然。”

“一共有多少药品不见了?”马克汉问。

“四罐马钱子碱,总共差不多三厘——正确说是三又三分之一厘。整盒二十五片吗啡,合起来的剂量共有六又四分之一厘。”

“医生,这样的剂量会致人于死地吗?”

“先生,这是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冯布朗摆出专家的态度说,“有些人对吗啡有耐受性,而且能惊人地消化、大量地吸收。但在没有特别的例外下,六厘吗啡毫无疑问一定致命。至于马钱子碱的致命剂量,毒理学根据病患的状况和年龄给了我们一个非常宽广的变化幅度。据我推测,对一个成人来说一般的致命剂量是二厘,虽然因为误服一厘或更少的剂量而致死的例子也有。但反过来说,吞下十厘那么大的剂量之后,也有人能够存活下来。总而言之,三又三分之一厘马钱子碱能够致命。”

冯布朗走了之后,马克汉烦躁地盯着万斯看。

“这件事你怎么看?”他问。

“我不喜欢——我根本不喜欢这种事。”万斯绝望地摇摇头。“真是怪异得要命——这整件事情。我看医生也很担心,他温文尔雅的模样背后隐藏着深深的惊惶;他很害怕——不是因为他掉了药片。马克汉,有什么事情让他很害怕,他的眼睛里有一丝紧张的、被追捕般的恐惧神色。”

“他居然随身携带这等数量的药物,难道你不会觉得不太正常吗?”

“这倒是可以理解,有些医生就是有这种习惯。尤其是欧洲大陆的医学博士们,更是特别喜欢见症下药,别忘了,冯布朗是受德国教育的……”万斯眼睛突然往上一瞥。“对了,那份遗嘱目前查得如何了?”

马克汉敏锐的凝视中,闪现一份惊讶的质问,但是他只是说道:

“今天下午晚一点我会得到格林夫人的遗嘱。巴克威感冒在家休养,不过他答应今天肯定送一份拷贝给我。”

万斯站起来。

“我不是古巴比伦那些精通秘术的迦勒底人,”他拖长了音调说,“不过,我想那两份遗嘱能够帮我们理解医生的遗失药片事件。”他拿起外套穿上,拿起帽子和手杖。“现在我要从我的思维里排除这个野蛮残暴的事件——走吧,范,今天下午在艾尔亮厅有一场出色的室内乐演奏会,假如我们动作够快,应该可以及时赶上莫扎特的C大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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