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挥起剑,格琳的玄剑被打掉。
她立刻将武器从地上捡了起来,说:“看来,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
玄剑挥来,以牙还牙,我的冰剑被打掉。
玄剑的剑尖与剑梢一同销来,毫不留情的打了我个踉跄。
“呀呀呀,小亲亲别老咬我的耳朵嘛~”贱人,格琳。
我忍住全身的痛,捡起剑一跃而起。
浑身的血像水龙头一样往下掉。
这,是孤注一掷了。
御剑,向下俯冲,格琳诡异一笑,轻轻举起剑。
锋利的剑尖眼看就要穿过我的身体。
“呦~小亲亲你招下颏见不到你的小情人了~~~哭死吧你~”
我一愣,随即伸出手去,左手推过下面锋利的剑柄。
格琳轻佻手中武器。向外偏了一点。
我狠下心,左手赤手抓住剑尖。
血从我手中顺着而下。
还在继续,下落么?
我手一抖,硬生生的将格琳的攻击接了下来。
我顶在了天上。
格琳惊呆了,我冷笑,右手的冰剑陡然脱手。
格林赶紧收回玄剑。
剑把握整个身子甩了出去。
“啪”
似乎骨骼断了不少根。
我怕是爬不起来了
冰剑落地,格琳痛苦的捂住胸口。
命中了?我还是很高兴的。
我紧握着残缺的双手。
格琳虚弱的笑了,说,看来我得守了。
最後的结界———女祭司生命的守护结界。
我爬了过去,失血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极限。
冰剑在手,我相信我无敌。
我的剑与格琳的结界,冲撞。
我倒下了。格琳也倒下了。
我说,要不然,我们就一起死吧。
格琳说好。
然後本来是异时代最强的争斗变成了异时代最弱的争斗。
我说格琳,在我们同归于尽之前,能跟我讲讲他的事麽。
格琳说,“他我没有什麽好说的,唯一想说的事,他是我们两个人心中的痛,至少在这方面,我们是一样的。”
她说,格裏维尔听说我想接下他的任务之後,马上就离开了她,她那时候才知道,她从来没爱过她,之所以和她在一起,一是为了下人界这一次任务的知己知彼。二是为了试探我。
我记得,他回来之後我一直没有去见他,儅听说格琳去人界了之後,我头也不会地离开了。
我第一次後悔,後悔没有无相信他。
我闭上了眼睛,期待着死亡。
“笨蛋!”一个声音将我猛地惊醒“拼命也没拚到没有理智吧?”
一双温暖的手,将我的血手包裹住。
谁?是谁?
洁白的六翼。
一丝不染得俊俏。
他桀骜不驯的笑容。
他将我抱住。他说,我十几年前就来了。
他说,你这个笨蛋一直没有发现我。
他说,我直接进入了5嵗孩童的身体。
他说,他冒著危险作了这麽笨蛋的事情。
他说,他为了我,为了能看到我。
他说,他找了我18年。
我说你真可以。
他说是。
我说你才是笨蛋,这样进入5嵗的身体会有生命危险的。
他所答非所问的说我还没笨蛋到先被K发现了。
我笑了,他也笑了。
我现在知道了为什麽k的符咒一直没有浮现在我的眼前。
身为天使的格裏威尔,是神,不是人,所以对人的符咒,一律都不会灵验的。
他说他爱我。
他说,他是格裏威尔,他说,他也是司徒龙浩,他说,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将我推下人界。
格琳的屍体面目全非,格裏威尔说应该给她立个坆,再送给死神。
我说格裏威尔,你真变态,到最後才来帮我。
他说他相信我。
我说格裏威尔,那拉斐尔不知道你来麽?
他说知道,他说他和拉斐尔作了交易。
他说他杀了20个镰刀魔,拉斐尔就答应了。
我汉了!!!我彻底地汗了!!!
拉斐尔殿下騗我啊!!!他竟然被这个小鬼头收买了!!!
第二天的时候,传出了暮雪闪电转学的消息。
我和龙浩同时递交了退学申请书。
晚上的时候,海蓝和林美美喝多了。
我的送别会,最後是龙浩收的场。
美美叫我别走,海蓝叫我留下,可是我不能
路西法堕落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和格里威尔正在睡觉。
来的人是正时代的大天使,他说:“耶和华陛下有令,正时代异时代重新合并,七天使之一的米珈勒接任副君职位。”
我和格里威尔笑了。
异时代的争斗就这么结束了。
瞧,天使和恶魔都是这么感性的生物。
天界魔界实力大损。
正时代异时代,在破损天界路西法的堕落后,终于回到了起点。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将我从被窝中唤醒,多么熟悉的感觉啊,我的嘴角轻轻扬起。
路西法堕落了,再过三天,异时代天界的所有仁兄都要和这里说拜拜了。
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转头看旁边那只死猪。
我还依稀记得不久之前,他从“女祭司”格琳手下救出了我,他问我会原谅他么。你说这人怎么就那么废话,就算不原谅,看在为了我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下至人界,千钧一发的潇洒得救了我的份上,也不能给他摆丑脸啊。
于是,重修旧好。我发现我这人也特没原则,老公出轨,把我赶到人界(?),害我差点就呜呼了,最后还不吭不哈的这么算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对于这种人啊……没辙。
我们彼此没有再去解释什么,因为一个眼神,对方就已会意。
什么都不必多说,互相默默的在心里对对方说,我们重新再来。
顺便说下最可恨的事,在回来之前,那只死猪把我全部积蓄都夺过来了,买了一吨一吨的zippo打火机,然后跟我说,哎呀哎呀,夫妻共有财产。我当时真想抽他一巴掌,你说这人怎么就那么不要脸?他Y的自己的钱还在中国工商银行存着呢(定期,利息多)。
“呦,醒啦?”格猪头睁开眼,坐了起来。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
“还在生气啊?都十几年了,你怎么还那么记仇啊?”格里威尔翻身到我的旁边,手很厚颜无耻的攀上了我的身体。
“变态。”给了他两个字,自顾自的跑下床,去收拾回正时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