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离,你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凡天抱臂冷笑,心里几丝不安被完美的掩盖。“呵呵,那又怎样?”凡离不怒反笑,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你把我引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和我聊天?”凡天也给了凡离一个冷笑,柳叶眉轻佻,样子十分勾人。
凡离看了看夏以沫,歪头一笑“把这个喝了,你敢,我就放人。”随即,凡离丢出一个乳白色的小瓶。凡天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毒,勾唇,一饮而尽。夏以沫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颤抖。“我遵守承诺。”凡离本以为凡天不会喝,此时眸子里有几丝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呵,远走不送。”凡天抱拳,微微弯腰,不卑不亢,嘴角流出点点鲜血,滴落在雪白的衣服上,如一朵一朵的罂粟在开放。凡离收剑,大步离去。薛白云手忙脚乱的解开夏以沫手脚上的绳子,然后去扶凡天。夏以沫呆呆的看着凡天,最后抱头大叫起来“啊!”,煞星,她就是个煞星!扫把星!她带给身边所有人的只有噩运。
“别叫。”凡天皱了皱眉,走过去,抱住夏以沫轻声道“都怪我,都怪我.”夏以沫擦去凡天嘴角的血迹,哭着重复着一句话,他似乎失去了灵魂只会说这一句话。“别说了。”凡天眉头皱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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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沫,你除了闯祸还会干什么!?以前嚣张跋扈一点女人气质都没有也就算了,我告诉你,凡天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庭院里,凡宇指着夏以沫的鼻子破口大骂。“凡宇.”童熙的话语里带着轻声的责备。“唉,扫把星。”凡宇叹了一声,懊恼的转身。“夏以沫.”柳韩见凡宇走了才出声,才叫出名字就被夏以沫打断了“都怪我.”夏以沫眼神飘忽不定,好像被吓得魔障了一样。柳韩安慰他的话也找不到了,医生说的没救了,大家都听见了。“哭哭哭,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凡天推开房门本想吼出来,但到嘴边也只能变成无力的呻吟。夏以沫看着凡天惨白的脸哭的更震耳欲聋了。“.”凡天瞬间就无语了,就不能等我死了以后再哭丧吗?
夜幕降临,只是这一晚所有人都无心安眠。
凡天一身黑衣盘腿坐在房顶边缘,夏以沫侧身坐在凡天腿上,俏脸苍白“凡天,是不是因为我给大家带来了厄运。”凡天看了看夏以沫认真的脸庞,失声笑道“谁教你迷信的?”“我其实不是夏以沫了,我。。是来自未来的人。”夏以沫咬了咬牙,颤抖着说了出来,接着抬头去看凡天,凡天如墨一般的眸子波澜无惊,如玉的脸庞带着宠溺的微笑“好吧,来自未来的美女。”“你!我说的是真的。”夏以沫玉手攥拳,轻轻锤了凡天的肩膀一下。“给你唱歌听吧。”凡天不答反问。“嗯。”夏以沫垂了垂眼帘,果然不信。
“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还能不动神色饮茶,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目间一点朱砂,负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碧血染就桃花,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听刀剑喑哑,高楼奄奄一息,倾塌。”凡天带着磁性的轻唱,引得夏以沫侧目,他的声音很干净,很轻柔,恐怕现代的很多歌星都比不上凡天。
“秦樱子,帮我个忙吧。”柳韩在院中不慎撞见刚才那一幕,一白一黑,两个人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说到底不过是他自己自不量力。“只要不伤天害理无下限,我能做到都可以。”秦樱子正在写字,头也不抬道,她倒是和夏以沫学了不少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的词语。柳韩抽了抽嘴角,什么叫无下限!!“给我的潜意识做一个引导。”柳韩说出一句让秦樱子摸不着头脑的话。“和物质化有关。”秦樱子收了笔,虽是问,其实是肯定句。“嗯”柳韩不否认。“这忙我不帮,物质化的力量没那么容易控制,你太天真了。”秦樱子把柳韩推出门外,关门,睡觉。
黑暗中,凡天苦涩一笑,轻吻了怀中睡的正香的夏以沫,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把心交给这个女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