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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夏之冰下岗后,成了家属院里最闲的一个人,就是和那些三岁大两岁小的孩子们相比,她也是第一闲人。但越是闲,越什么事都没想干,连一家简单的三顿饭都做不及时。丢三落四,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个小时在睡觉。司骡一点脾气也没有,总在悉心地尽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特别是晚上给她以无尽的温存。他知道,闲愁最苦,但夏之冰的还不是闲愁,而是身闲心不闲的闲愁,更苦,一个无能的男人,是把外气使在家里,他不愿是一个无能的男人。

申金芳和贾思兰在这时候对夏之冰表现出了少有的关心,她们多次来开导夏之冰,叫她在自家办一个幼儿园,把家属院里的孩子们集中起来,白天领几个还没上学的小家伙,晚上给已上学的几个小家伙补课,重点辅导美术。每个小孩每月收二十元钱,也就把学校干的那几个糇食子挣出来了,人还自由,也照顾了自己的梦夏和子升,一举两得!

说多了,夏之冰也多少有点动心,和司骡商量可行不可行。司骡说:“不可行!绝不可行!狗眼看人低,那个神经病和小市民是什么货色还不知道?妄图掏几个臭钱致你于全天候的保姆加奴隶的境地,最大限度地降低你的人格和社会地位,让你干不长久,不是三天就是一七,挣上人家三个半钱,就会使你臭名昭著,不要上当。”

但是,夏之冰那种身闲心不闲的愁,何时是尽头,不时的唉声叹气,时间长了会生毛病的。人不怕没钱,最怕没事可干,司骡在晚上紧紧地搂着夏之冰,先慰安她的身,再慰安她的心,极力鼓动她,说她是一个天才的艺术家,天生具有艺术家的气质,她的艺术细胞里美术细胞最多,文学细胞次之,如果能有教学上一半的勤奋,只要碰上伯乐,遇到机遇,不是中国第二个琼瑶才怪呢,说不定还会成为琼瑶的平方,首创一种“绘画小说”体,防不着还会成为中国第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呢!

这样说的时候,夏之冰的心情会明显好转。连观音菩萨都是高帽子,何况一个夏之冰呢!不过,她担心自己太懒,没有毅力,否则早就是一位艺术家了。

司骡说:“我不是早就说了,上帝造人,最是公平,赋予那些庸才一种特质,就是勤奋,让后天的勤奋弥补先天的不足,叫‘勤能补拙’;赋予那些天才一种特质,就是懒惰,让后天的懒惰消磨先天的超能,叫‘才大志疏’。这样庸才和天才就平衡了,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了,庸才也不承认自己是庸才,天才也不被人认可是天才,都成了凡庸之辈。只有少数天才又加勤奋,成为了人上人,也有少数庸才又加懒惰,就成为了弱势群。就冰妹妹的屁股而言,也一定是一个天才艺术家的屁股,能不能成为人上人,关键是能不能勤奋。”现蒸热卖,司骡把夏之冰扶持到人上人的位置,勤奋一番,她也就的确有了一种天才的感觉。

天才是需要灵感的,灵感有时候也得主动去寻找,男人的灵感需要酒,女人的灵感要旅游。司骡撺掇夏之冰到外面散散心,找找灵感,名山大川去不了,走走古城凉州是不成问题的,那里也有从古到今散落的无数灵感。

也是的,这段时间对夏之冰来说的确窝襄,别的不说,就那和雪艳、申雪娇和顾珍珍三个毛丫头,动不动问夏之冰:“夏姨,你不教学了吗?你没有考上?你怎么才考了六十七分?我自打念书后从来没下过九十分!”弄得夏之冰十分的不好回答,心里也很难受。只能说夏姨没好好学习,叫她们好好学习,争取当第一。这倒罢了,有时还说:“妈妈呀,夏姨,你说你怎么办呢?”活脱脱两个小申金芳,一个小贾思兰,怪气人噎人的,还不能发作,的确是“猪把驴踢死,有气没处使”呀!司梦夏也多次说:“妈妈,你怎么不当老师了?你再稍当当,我上了中学你不当就算了。”夏之冰不得不给他耐心地解释,他似乎懂了,刚从学校回来,或吃饭吃了一半,猛不溜溜地问:“爸,你是公办吗民办?”这“公办”和“民办”两个词,直叫小小的梦夏如此关心,夏之冰听着心里疼啊!她也很想出去解解闷,避避目前的这种尴尬,可能十天半月不回来。

夏之冰出门的第一天,司骡很以为萧洒,中午和梦夏爷儿俩上学校灶,下午一顿加料小米粥,消停日子,好!

夏之冰出门的第二天,司骡多少觉得有点萧条,床上堆着被子,炉子上摆着重茬锅,地上的烟蒂一个接一个,光棍日子,乱!

夏之冰出门的第三天,司骡坐立不安,心中毷氉,不想吃饭,更不想做饭。下午梦夏又问他,说找情况是干啥,司骡莫名其妙,问什么找情况,梦夏就说:“雪艳爸说我妈妈找情况去了。”人家在开玩笑,可司骡自己的情况的确不好,女人是男人的定心丸,没有女人的男人心太烦。

夏之冰出门的第四天,正好是星期天,早上九点了,太阳都从床上走到了地下,梦夏都早已起床后玩去了,可司骡还在恋床,虽然在恋床,可心里还是那么毷氉。

就在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进了司骡的耳朵:“司骡,借一桶你的水。”司骡从窗户里看到是郝逸琴,忙说:“好,自己打。”郝逸琴从池子里打上了水,盈盈地走了。

司骡就更加毷氉了,心里痒酥酥的,三下两下穿上衣服,叠了被子,洗了脸,同时一直在窗子里巴着,似有所期望。心里默默地唱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几次拿起电话,想给夏之冰打个电话,可是电话空拿了一阵,到底不知道往哪里打。突然一个明确的电话号码出现在脑海里,他心在跳,手在颤,拨了前三个号,又赶紧放下了电话,放下了又拿起来,拿起来又放下了,如此三四次,他警告自己,不能惹祸,不能惹祸。池子里水多,多。

也许是心有灵犀吧,郝逸琴浑身洗得清清爽爽,头发上还散发着水气,又到司骡家来写一幅对联,是给人家迁新居用的。

司骡找出了文房两宝——墨和笔,可是毛笔是上次用过后没洗的,干瘪干瘪的,很快不能软化,一时半会儿还不能用,就在水碗里养下了毛笔:“我的毛笔干晾下了,不能用,你的毛笔怎么样?”

郝逸琴说:“我没有毛笔,只有水笔。”说着眼勾勾的,脸红红的。

“你的水笔我能用用吗?”司骡故意把“笔”说成了平声,还压得重重的。

郝逸琴似乎颤动了一下,眼睛成了一弯新月,说:“就是没有水嘛!”

“没有水,喝点我的玉液吧!”司骡边说边打开柜子,拎出半瓶“条山玉液”,给郝逸琴满满斟了一杯,郝逸琴一点不客气,一扬头灌了下去,又接连灌了两杯,那种豪放,俨然一个女太白在世。司骡深受感染,一扬脖儿,人嘴对瓶嘴,亲得滋滋响,把剩下的酒给亲了个光。郝逸琴脸似桃花,眼如新月,一幅“飞天壁画式”的定格了。司骡不自觉地胆大了,一下抱住了郝逸琴的腰,雹子般的吻硬邦邦地砸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嘴上,她很自然地躺倒了身子。

大白天的,司骡锁上了小院门。

司骡说:“有了第一次,就得有第二次,我要数你的毛,一毛一次。郝逸琴大叉着腿,向外还狠狠凸了一凸说:“数吧,可别少数了一根。”

可是一根也没有,热气腾腾的白馒头夹着一块臭豆腐。人就是怪,名字叫臭豆腐,居然有那么多人爱吃,有人还吃上了瘾。还专吃北京王致和的。尤其是司骡,对热馒头臭豆腐情有独钟。那臊臊的味儿,引得司骡一下子深深的吃准了。

一个在探莲花洞的深浅,一个在量金箍棒的长短,金箍如意任意粗细,莲花有情随心开合,春风化雨,雨带桃红三两点,秋露凝霜,霜结玉白万千子,时而天马行空,女骑士挥鞭自如,时而白龙过江,老艄公单桨飞舞,恰似猛虎下山,着着使猛,又如饿狼扑食,招招不空,神猴攀玉树,玉树婷婷,仙女摘蟠桃,蟠桃滚滚,七十二路解数尽使,八十一种风情毕现!

四乏说的是:爬了杆的猴,犁了地的牛,炸了锅的油,日了屄的球。可司骡没有感觉到乏,又看了看说:“逸琴,一根毛都没有!”将手摸了摸:“仅此一次。”郝逸琴说:“一根毛都没有,可以无计其数!”

说是这样说,那以后倒也没有过第二次,似乎十分平静。只是郝逸琴整日家不但满脸挂着笑容,而且多年搁置的歌喉又婉转起来了,总是“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

郝逸琴一高兴,冷雨泉就担心了,似乎多年以来的一种平衡格局被打破了,曾经两人一出门就都自我感觉良好,别人都从不同的角度羡慕他们,很受用。但一进门,各有各的叹息事儿,你轻轻地一声“唉——”,他幽幽的一声“嗯——”,十分沉闷,十分压抑,不过这恰好是一种平衡的交流,谁也能体会到对方心中的苦,也就谁也觉得对方理解自己,互相在给予安慰。现在冷雨泉的叹息声明显大了,叹息次数也多了,但应和他的叹息声的是“泉水叮咚响”,自己只觉得自个儿可怜,而郝逸琴根本没有可怜过,不但没有可怜过,还一点也没有体会到他冷雨泉的可怜,他就更可怜。

郝家的人,他当年的确是刀割水洗,不要说想念,就是略略一提郝家的人,他就来气。可现在郝家的人离过了他的眼根,本以为去了眼中钉,肉中刺,可以放怀宽心了,但事实上越担心了,他有时还不由自主地想起郝老爷子,想起郝逸风那致命的一脚和郝逸云那一哭丧棒,他甚至多多少少有点希望郝家去而复返的念头,希望郝家继续依靠郝逸琴的体已生活。

这种希望太茫远了,切近地想,郝逸琴的那份儿高兴劲儿,有时那种莫名的笑靥,似曾相识,该不是又被那个下流家伙纠缠上了吧?冷雨泉所谓那个下流家伙,指的是司骡,一想到司骡,他就会由衷地产生一种痛心的恐慌,几次想问郝逸琴,几次都没敢张口,有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不愿想象的情景总在脑海里晃悠,几乎要闯到司骡家兴师问罪了,但到底师出无名,多少总得有点那个家伙的蛛丝马迹才行吧?

又是星期天,太阳刚上墙,照得屋子里亮堂堂的。郝逸琴消消停停地起床了,认认真真地边“泉水叮咚”边梳洗停当,整整爽爽打了两个荷包蛋,吃了一个,留了一个,便提了椅子,到付萍的门前晒她的太阳去了。

深秋的太阳,暖融融的,十分悦人,郝逸琴晒了正面晒背面,方方面面都晒舒服了,静静地躺在椅子里,半睁着眼,如待月而奔的嫦娥,定格在了深秋的阳光里。

冷雨泉搁浅在床上,虽然早就醒了,但一动不敢动,被子蒙着头,用心看着郝逸琴起床梳妆,吃早点,多次尿憋得直打颤,就是不敢动一动,一动就说明他在假装。好不容易等到郝逸琴出去了,他溜溜地下了床,端起尿盆,将鸡巴头贴在盆壁上,一点声响都没有地撒了一泡长尿,又将尿盆擩在床底下。揭开锅盖一看,里面飘着一个荷包蛋,他十分激动,心里猛然一热,泪眼花花的。用勺子舀起荷包蛋,一口吞了下去,噎得咕儿嘎儿的,长叹了一声,向床外巴了一眼,又上床蒙头睡下了。

睡不着,恨司骡,是不是郝逸琴已着了他的道儿?他和郝逸琴那时情形怎么样?郝逸琴肯定激动死了!美死了!要是能在他家按一个监视器,那个流氓的一举一动都可以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自己可以像看录像一样地看表演了,那种表演比任何级的黄色录像更刺激,还可以反拍一些那家伙的犯罪镜头,一定的时候把他搞倒搞臭,打到八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还可以看着那家伙的女人的长什么样儿,有郝逸琴的那么白吗?有毛没有?有碟子那么大吗?

监视器最好装在天花板上,那么一切都可以一览无余,监视器最好是进口的,能用十年八年不坏……

冷雨泉这样胡思乱想着,已经到了中午,他又感到有了尿意,刚想下床,郝逸琴进来了。她晒够了太阳,又来准备午饭了,最近郝逸琴对生活一点不凑和,三顿饭总是很讲究地去做去吃,很少用方便面了。

郝逸琴在砌茶,叮叮当当,冷雨泉在憋尿,点点滴滴,郝逸琴一炒菜,叽拉拉响,冷雨泉一激灵,哗拉拉流,流湿了裤头,床上也湿了一片,有个部位生疼生疼的,冷雨泉还得装睡,还得忍。

晚上,家属院里人们都入睡了,冷雨泉才倒了尿盆,口干的厉害,好喝了几杯茶,就又睡下,前半夜睡不着,后半夜睡得死,他做梦自己又要尿尿,刚端起便盆,忽然有人敲门,赶紧又上了床,如此三番,终不得便,他去厕所了,恰好厕所里有人占着,他到一个很背静的墙角,刚想痛快一番,那墙就向他倒下来了,差一点压着他了,墙后是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各色人头,双眼都直盯着他的水龙头,哧哧地笑,羞得他无地自容,不知什么时候,他又到了一个大树边,看看四下里没人,闭上眼睛,痛痛快快撒了一通,爽啊!刚撒完,就梦醒了,自己全身漂在了尿中,尿还漫延开来,越过了楚河汉界,流到了郝逸琴的领地。郝逸琴已经不在大床上了,她在稍稍感觉到了一股湿热时就搬到外间的小床上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隔三间五,冷雨泉就尿床,而且一尿就尿出一个太平洋来,又不敢晒被褥,又不敢叠被褥,只那么整天捂着。

尿骚味呛人,尿液湿人,郝逸琴寒人,冷雨泉开始想办法,先是定闹钟,三个小时一闹,可每次闹醒了,又没一点尿意,又不敢动,一动就湿冷湿冷的,结果第二次闹醒后,就又尿床了,夜夜酷刑,夜夜难耐。后来他又想出了办法,拿一段线绳扎住水龙头,效果不错,每次都让尿胀醒了,总算一段日子了没尿过床,渐渐地被褥也干了。

又一次胀醒的时候,那里钻心疼,解绳的时候,多年不曾有的情况出现了,老二嫩黄瓜似的硬挺着,冷雨泉又疼又激动。情急之下,将活结抽反了,打成了死结,黑摸着解了一阵没解开,又拉灯看着解,线绳浸透了汗水,又深深陷在肉中,怎么也解不开,拿剪刀去剪,也只剪去了多余的线绳,越发没法下手了。拿切刀去割,怕刀刃钝,割不断线绳,拿刀片去割,怕刀刃快,一下割破老二怎么办。

然而水火无情,活人要叫尿胀死,那才叫丢大人了。冷雨泉痛下决心,用刀片小心地割断了线绳,不过不管多么小心,老二还是出了点血,内疼加外疼,算是疼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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