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微微一怔,半晌艾雪才反应过来,说道:“你说啥?鬼?没看见啊。”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艾雪他们是真的没有看见,我看向新月说道:“新月,发现陈楚生了吗?”
新月摇了摇头说道:“他已经离开这个房间了,不过我能感觉到他还在这个医院中。”
我心中有些担忧的说道:“陈楚生毕竟是一个鬼,你感觉他会作出什么坏事吗?”
新月摇了摇头,看来也是不知道,说实话,现在的我心中真的有一些懊悔了,将陈楚生带到现实世界真的好吗?毕竟他已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了。然而,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用了,陈楚生被我们带出来了,这是事实,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的将陈楚生找到,然后将他牢牢的控制在我们的手上,如果不行的话,我不介意让新月将他给抹杀。
身边的艾雪三人,听到我和新月的对话惊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胡新才反应过来,说道:“你们说的那个陈楚生究竟是谁?”
之后,我便和三人解释一下我和新月所经历的事情。三人均是听得目瞪口呆,确实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的话,谁都很难去想象。通过我的讲述之后三人看向新月的眼神都变了,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小毛孩居然有着控制鬼魂的能力,甚至可以只有的带着灵魂穿越世界。说实话,通过这件事情之后,我对新月的身世也是十分的好奇,虽然知道新月的身上有着常人绝对难以想象的能力,但是这样的能力又究竟是怎么样来的?最重要的是,我不明白,“金刚狼”又为什么要将我们带入那样的一个世界中。
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针对我和新月的阴谋,至于是什么样的阴谋我也说不上来,或许了解到新月的身世可以知道这一切,可是新月对此也是一无所知。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这让我也是头痛不已,也难怪连云中子也致死也没有找到新月的身世,不过,恐怕云中子连新月可以穿越到血色空间的事情都不知道。
言归正传,当我和新月意识到陈楚生已经在房间中消失之后不久,在医院的的某处,就爆发出了一声尖叫声。
这立马引起了我的注意,医院本身就是一个禁止喧哗的地方,现在居然爆发出了这么大的尖叫声,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联想起陈楚生刚刚失踪不久,我心中立马一沉,看来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现在只期望事情不是太大。
我看了新月一样,新月立马明白的点了点头,我沉声说道:“走吧,去出事地点看看。”
新月静静的跟着我,艾雪等人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凌丽说道:“不会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陈楚生吧!”
我苦笑道:“多半是了。”
之后凌丽也没有在说话了,出事地方就是在我们的这个楼层,离我们不是太远,不远处,还能看见不少人惊慌的逃跑着,我随手拦下了一个还挂着点滴的男病人问道:“前面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的混乱。”
男病人说道:“我劝你们还是走吧,你们闹鬼!”
闹鬼,那多半就是陈楚生了,之后我也没有在管这个男病人,直接绕过了他,向着出事地点狂奔了过去。
当我到达出事地点的时候,我都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这是一间手术室,手术室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的医生蜷缩在一角,外面早已经没了围观的群众,这些医生和护士死死的盯着他们的手术台。
手术台上是一个大约60多岁的老人,但是这名老人却在腹部被开膛之后醒了过来。而且还爬起了身,在我的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腹部的内部结构。
在老人身边的一男一女应该是老人的儿女,他们也是十分的害怕,但是却试图的想要和老人交谈。然而老人根本就不理睬他们,仿佛不认识他们一样。这么诡异的情况,说实话,我看了都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只是,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老人,他究竟是不是陈楚生?
就在我怀疑老人身份的时候,面前的老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好久没有有过痛苦的感觉了!”
老人的声音十分的沙哑,脸上却有着一丝的享受,你无法去想象一个人如何会将痛苦当成享受,然而,这样诡异的一幕却发现在我的眼前。
不多时,在我身后的新月开口了,在我的耳边低声的说道:“陈楚生在这个老人的身上。”
新月的话,并没有让我有太大的惊讶,毕竟当我们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感觉是陈楚生在闹事了。只是现在我们又无法确定现在的陈楚生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思。
此时,那些医生也发现了我们的存在,其中一个医生用手指颤颤巍巍的向我指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我并没有回答医生的话,而是直直的看向“老人”,“老人”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向着我说道:“你们终于来了,快将我从这该死的尸体中弄出去。”
这一句话足已经证明他就是陈楚生,我无奈了叹了一口气,看来陈楚生附身到这个老人的身上也是无意之举。
那一男一女随着老人的话,也注意到了我们的存在。他们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们,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他们就像是溺水时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向着我说道:“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父亲。”
救他们的父亲?别开玩笑了,在他们父亲身体中的根本就不是他们的父亲,我又该如何去救,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再去管这两人的态度,我直接向着新月说道:“有没有办法将陈楚生给拉回来。”
新月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的言语,直接死死的盯着那个老人。顿时老人整个人就好像愣住了一样。突然,扑通一声直直的倒在了手术台上,没有了任何的动静,腹部流出来的鲜血正一点一点的从手术台上滴落在地上,诉说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包括我。原本我还以为可以看到陈楚生,结果连陈楚生看都没看到,这一切都结束。
在我身边的一男一女,听着心电监护仪常常的“嘀~”声,他们知道他们的父亲已经走了,只是这种走的方却是谁也没有想到的。而他们就好像是霜打的茄子,整个人瘫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