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奴婢没有猜错,那宫女应该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而且,遭受过酷刑。”红月低着头回答叶瑟的问题,环儿在外把风,现在就在浣衣局当时出事的那个地方。大概是因为忌讳,这里现在几乎被封了起来。
“还有呢?”
“那日奴婢只看了几眼,根本没来得及细细查看。”红月见叶瑟盯着她,心里有些怯怯的,虽说叶瑟年龄没她大,但是总是的老成她是比不上的。
“可你还是带走了一些东西,对吗?”
唰的一下,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红月看着叶瑟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害怕了。那天,她明明那么小心的,而且她确信在场没有任何人发现的。在那么多暗卫的眼皮底下,她都可以偷天换日,为什么叶瑟会发现。“奴婢……”
“说吧,那尸体上有什么东西。”当时没有点破,其实心里就是默许了,因为暗卫掺和的事情,叶瑟心里是没有底的,她不知道暗卫有什么打算,而且更关键的是她也看到了两件奇怪的东西,其中一件是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的。
“奴婢,奴婢不知道……”
“红月,在宫里,自作聪明很多时候即使作茧自缚。如果今天发生的事情与浣衣局的事情如出一辙,暗卫很快就会发现,之前那具尸体上少了一样东西。细查之下,你觉得你能逃脱罪责?”
“奴婢。”红月头埋得很低,她不敢再去看叶瑟了,她想此时叶瑟就算收起了咄咄逼人的眼神,她也是害怕的。更重要的是,叶瑟说得没错,如果被暗卫发现,她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奴婢不明白叶姑姑所言何意。”最终,红月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叶瑟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在说红月笨还是有些无奈。“你自己做的决定,到时候千万不要后悔。”从旁走过的时候,只给了一句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