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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疯狂的开始(4)

等最后一盏灯熄灭,小区这片漆黑一片,我戴上口罩打开车门,和油锯猫着身子溜到阳台下面,挂稳绳梯,油锯先爬上去,用电钻弄掉塑钢窗的划扣,打开阳台窗户,我紧跟油锯而上,随手收回绳梯,关上阳台窗户。阳台和厨房之间的门是插上的,油锯掏出胶带先贴出个米字,然后再贴出个方框把米字围起来,我戴上铁指环尽量控制力道,只听见几声微小的破碎声,玻璃便碎了。还好里面的那道门没插上,进了厨房,我们各自打开微光手电,油锯立即就要翻找,我拉住他,提醒他要安静。

打开厨房门进入客厅,扫视一圈,客厅装修得很豪华,厨房门斜对着进户门,进户门旁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鞋柜,墙上贴着壁纸,还挂着几幅艳俗的油画,转角沙发对着电视,中间摆放一张茶几,地上铺的是白色地砖,女人的内衣、裤袜、裤子、袜子到处都是,弥漫着一股生活混乱的怪味,诱惑着我心里那“为非作歹”的念头,直催得我赶快下手。

客厅除了进户门、厨房门,还有三个门,进户门旁边是卫生间,同样是媚俗的豪华。有两间卧室,我和油锯分别进一间扫查,一进去一股汗脚的臭味扑过来,房门对着大窗户,窗帘把窗户遮得严实,房间内同样是乱得一塌糊涂,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不知道还以为刚被人抢过。衣服裤子堆在地中间,烟盒烟头酒瓶子矿泉水瓶,卫生纸,还有小雨衣。不是被人抢过,简直像是被猪拱过。

我的眼睛像电光一样,扫射着屋内的家具,衣柜、五斗柜、梳妆台、电脑桌、大双人床、两边的床头柜,床头柜上有个碗,里面种植着细菌盆景。床头墙上挂着一张古老的结婚照,男的正是小舅子。

我先翻电脑桌的抽屉,里面有三沓钱,我心里一阵恐慌的惊喜,把钱迅速地揣起来,然后继续翻找,除了枪我还要找到有关保安的信息。正焦急地翻着,油锯跑过来,小声说:“找到枪没?”

我摇摇头,油锯扬起右手对我晃了晃:“看我找到这么多钱,你找到什么了?”

我只是摇头。油锯去翻床头柜,我要去查梳妆台,这时,一道车灯光射在窗帘上,我和油锯立即蹲低身子,车子好像就停在这栋楼下。油锯继续翻床头柜,我翻找梳妆台,里面装满了杂物。

咚!咚!咚!上楼梯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大,我和油锯都惶惶地看着进户门,脚步声还在靠近。我心里默默地祈祷:过去过去走过去!脚步声却停了,我和油锯急得在屋里四处乱转,找不到藏身的地方。油锯拉开衣柜门,就听到他轻呼了一声:“枪!”

衣柜里面东西太多,根本进不去。门口已传来掏钥匙的声音,我还在四下里找藏身的地方,晕头转向;钥匙插进锁孔里,哗啦,哗啦,门“呼”地被拉开,我钻进电脑桌下面,油锯钻到梳妆台下面。

我刚挡好椅子,房门完全被打开,一个男人像拖死狗似的拖进一个男的,这时我才注意到微光手电还开着,我立即用手捂上,关掉手电。可油锯的还开着,他根本没注意到。

我掏出电击器,攥在手中,那两个人进来以后,醉倒的死狗像沙包一样被丢在沙发上,他哎哟一声,坐起来说道:“来干,干!”说完就又像死狗一样躺在沙发上。

拖他进来的男人,借着走廊的灯光四下扫过,骂道:“这屋子还是我给你装的,弄成这样!你他妈就是个埋汰人,里外都埋汰。”

男人绕过沙发走向卫生间,走几步又绕回来,回到茶几边上左手拉开拉链,右手拿起茶壶,哗哗,我看一眼油锯,油锯正看我,我示意他关掉微光手电,那男人只要走过来就能看见,油锯张大嘴巴不知道我要干什么,这次回去我得制定一套暗号,以备关键时刻交流用。

男人拎着装尿的茶壶,去拍躺在沙发上死狗:“唉,醒醒,醒醒。”

叫几声没反应,这男人干脆在那醉鬼屁股上狠劲踩几脚,醉鬼终于费力地抬起脑袋:“咋的?喝,喝!”

这男人把茶壶递过去,说:“快干了吧!就差你了。”

这时我才看清,那醉鬼是小舅子,他端起茶壶咕咚咕咚喝下去,喝完又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真是人外有人,原来他身边还真有损人。

这男人见茶壶空了,一边用脚踹他,一边用手机拍照,还给小舅子摆几个姿势,哈哈大笑:“你和你姐夫,你们算个啥啊,黑了我多少钱?我给你姐夫就够意思了,还得养着你,你就配吃屎喝尿,等我把这事告诉采桦,哈哈哈!”

说完,他转身走出屋子。楼下车开走了,我从电脑桌下钻出来,油锯见我出来他也钻出来,我小声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俩捂着嘴笑,只是不敢出声,也一起摇头叹息,我想小舅子也不过是某盘棋上的小卒,只是沾上了太多的腥臭。

油锯用手指指衣柜,我点头,他去掏枪,我继续在这屋子里翻找,翻遍了也没有找到我要的东西。连客厅油画的后面我都看了,走进隔壁的房间,我见窗前有一部小型天文望远镜,一把拽过来,然后仔细地搜索每一个角落,终于在床垫底下找到一张别着黑色记号笔的图纸,上面写着“金库”两个字,我兴奋极了!激动得全身颤抖。

卷好图纸,就听见客厅里有动静,我趴在门缝上一看,小舅子正在解腰带,腰带刚解开,他躺着就那么尿了。

我揣好图纸,拎起望远镜。走到沙发旁蹲下,先翻翻小舅子身上,有很多东西,烟、打火机、手机,还有腕表,我摘下他的手表,捋下了他的戒指和脖子上的项链,然后用记号笔,在小舅子额头画上一个小王八,左面脸画一个×,右面脸压住了,算了,有找他算账的时候,先给他留半张脸吧。

油锯背着三支猎枪抱着子弹箱从卧室出来,正看见我在小舅子脸上作画,吓得一把拉住我,他连连摆手,我把记号笔递给油锯,他手抖得厉害,哆哆嗦嗦地在小舅子脸上画上一道,连忙把笔塞给我,我又给小舅子画上日本胡。他不知道小舅子现在是打骂不醒的状态。

清理一下痕迹,我和油锯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出去,回到面包车上油锯查钱,分钱,“总共找到三千多块,这些给你。”油锯递给我一沓钱。

我一点,是两千块,我拿出五百递给油锯:“平分!”

我并没有说那三沓钱的事情。

我们兴高采烈地点上小舅子的好烟,开车扬长而归。

回到基地附近,我和油锯藏好枪、刷去车上的油彩并清理痕迹,忙完天已经大亮,我俩去吃顿肉馅大包子。送油锯回基地的路上,我叮嘱油锯一定要严守秘密,油锯和我商量了一个借口,以应付他人。

我开车回家。

车停在楼下,我坐在车里点一下那些钱,然后去买油条和豆腐脑以示庆祝。进门时,小雪正在吃早饭,她一直低头没看我,我把吃的放在桌上,走进屋里,父母正在哄宝宝玩儿,宝宝躺在床上用小脚丫踢父亲手里的玩偶,见我进来张开小手让我抱。

我抱起宝宝:“爸,昨天火车人多吗?”

父亲拎着玩具来逗宝宝:“挺多的,但后来也有座。”

我提高声音说:“小雪过几天可能要出差,爸你以后要辛苦了。”

父亲见宝宝笑得那么灿烂,很是开心:“不会不会,我在家天天想宝宝。”

父亲伸手要抱宝宝,宝宝不让,小手指向门外,我抱起宝宝在两个卧室间来回跑几圈,宝宝咯咯地笑着,他的微笑洗去我的疲惫,让我充满力量。

母亲见小雪没吃我买回来的东西,给她夹根油条:“小雪,你怎么不吃啊?”

小雪低声说:“我不喜欢吃,你们吃吧。”

不一会儿,小雪尴尬地逃出这个原来的家。

我对父母说:“我找到工作了,这个工作就是得老加班,开始我还犹豫干不干呢,现在想好了,这回就好好干。”父母听了我的话,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笑容。

吃过早饭见天气很好,父母便带着宝宝到小区里玩儿,我站在阳台上看着二老在楼下哄宝宝,心想,我也算见到未来的日子了。我把带回来的东西放在衣柜上面,拿出一千块钱放在母亲的枕头上,边下楼边打电话告诉母亲这是我从公司借的钱,让母亲拿来作家用。

回到基地时,油锯在睡觉,那三个家伙不知去向,我也躺在床上睡一觉。梦里有好多人在追我,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感到无处躲藏的恐慌,最后一点儿劲都使不出来了。一觉醒来,腰酸背痛。时间还早,我去附近的市场买些肉和酒,巩固一下团队成员的胃肠。

能走到这步着实来之不易,现在团队内部需要建立起信任感,培养感情是重要前提,必须最大化地加速团队建设,因为团队建设是行动的关键。目前,枪的问题解决了,还有几百发弹药,一切都近乎明朗。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寻找小舅子的金库,还有引导我的团队成为一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铁拳头。相比前者,后者更加有难度。

晚上,我做了几个菜,有鱼有肉,外加咸菜花生米,满满一大桌子。我给铁环留出一盒,让他带给娜娜,说到娜娜,我是不会忽略娜娜的。油锯很简单,只要我充分和他建立兄弟情,就会亲密无间;剩下就是小刀和匕首,从上回匕首把小刀劝走以后,我和他之间的联系少了许多,也是因为我比较忙;我还不知道怎么能和匕首相处得好,我要在这两个人身上下一点功夫。找到大家的情感需要,营造一个良好的氛围,再找些机会,加深彼此的理解,如果一切顺利,我的团队就可以行动了。

他们陆续回来,油锯一进基地就喜笑颜开:“真香,早该改善了!”

匕首叼着烟说:“你个吃货,吃啥不都一样活着?”

油锯一拍肚子说道:“那可不一样,人活着不就是两条腿支个肚子?这年头光填满不是本事,得填好!”

匕首说:“野驴嘴里也会放出点儿人话,难得,虽然还是挺臭,至少还有几分道理。”

油锯用胳膊肘一拱匕首腰眼,匕首叫道:“哎,你轻着点儿,留个活口还能给你做点儿饭吃。”

油锯嘿嘿笑着,继续对我宣传他的歪理,匕首坐在旁边看图纸不再接话。我把最后一道菜端到桌子上,匕首和油锯都坐到桌边,盯着桌子看。油锯冲我一咧嘴,手直奔鸡骨架抓去,匕首把自己的烟头放在鸡骨架前,油锯手吃疼了,才看见匕首的烟头。

油锯推一下匕首:“还给老子玩儿花活儿呢,你不饿啊?”

匕首说:“等等他们俩。”说完又铆足劲儿,深深地吸一口烟。

油锯安静了不到两分钟,站起来看着桌子说:“斧头,打电话问问,他们到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我不急,肚子都急了!”他两只大手摩挲着肚子。

我掏出电话打给小刀,还没等我说话,油锯就凑过来,对着电话喊:“有好吃的,再不快回来,都吃光了。”

我一看也不用我说什么了,只补充一句:“听明白没有?”

电话里传来小刀的笑声:“马上到家!”

油锯左盼右盼,终于盼回这俩人,他俩一进基地,油锯就抄起筷子:“快点儿啊,菜都凉了,我得赶紧放肚里热乎热乎!以后早点回来,不知道对着大鱼大肉等人多遭罪吗?”

铁环划着轮椅过来说:“来油锯,张开嘴,张嘴让我看看。”

油锯不明所以:“咋地,给啥好吃的?”

他张大了嘴巴,铁环故作认真地看了看,点点头说:“嗯,牙都在,没馋掉!”

油锯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等着吧你,一会儿我就喝你个满地找牙!”

大家落了座,油锯一把抓过他盯了半天的鸡骨架,其他人紧跟着油锯,吃不吃先霸占一个,免得被人瓜分。大家狼吞虎咽一通,肚子有了底,就要在酒上见分晓,油锯第一个抓起酒杯先找铁环报仇。

“哥俩好啊,六六啊,五魁首啊!”油锯划拳的功夫相当可以,连灌铁环两杯,又端着杯去找匕首。小刀来找我划拳,大家都敞开了吃喝,我买的酒竟然没够喝,酒越喝越甜,恐怕再有多少酒也未必够。

酒虽未足饭已饱,大家聚在一起打扑克,谁也不愿意落下谁,谁也不愿意被落下,非要找个能五个人一起玩儿的花样,小刀提议玩儿大鬼子二鬼子。只要油锯和小刀他俩当鬼子那是铁定输。我当二鬼子,不到最后一般他们看不出来,换了油锯和小刀,和挑明了差不多,要是匕首当二鬼子,只要同伙出错一张牌,匕首就会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当时露馅,铁环还是很有城府的,不管手握什么牌,都面不改色。我们玩儿到夜里十一点多,小刀才送铁环回家。

小刀和铁环走之后,匕首拿着他的设计图过来,给我讲如何制作礼花,我努力克制困意争取做一个好学生,认真听讲。我非常欣赏匕首的创意,这给行动的成功又加上一颗有力的砝码。油锯沾枕头就着,小刀回来后先去洗漱,过来听一会儿也去睡了,我等匕首的老师瘾过足之后才起身得解放。

我躺在床上用被子蒙好,打开微光手电,研究图纸和还有从小舅子那里弄来的信息纸片,我要找出金库存在的证据,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个金库真的存在,那么一切只是一个美丽的泡影。

标注为金库的图纸,是一个房间的图纸,画得乱极了,乱糟糟一团,这个房间的空间非常大,仅凭这张图纸无法证明金库的存在,我再细细地翻看其他的纸条,找到了一些数据,是一系列门的尺寸要求,计划完工时间是去年冬天,还找到一些数字,再就是一些画得潦草到家的草图,在我看来这些是如同加密的草图,我研究两个小时,真要是按着这个草图建设,根本就不是建金库,分明是在建迷宫,我真佩服施工的师傅。在纸片里面有一张拆开的烟盒,上面记着一个电话和一个箱子的尺寸,正是所有门的最小尺寸,我躺在被窝里看着这个电话,琢磨着怎么打过去,好弄清是什么重要号码。

从目前的证据来看,金库还是个未知数,给短暂的喜悦又蒙上一层忧虑。按照短信里提到各种信息,小舅子的仓库非常符合,有保安,有空间,仓库很有可能就是小舅子的金库所在地。明天我要亲自去观察仓库,另外还应该买两支玩具枪,好让大家学会瞄准,还好使用猎枪不需要太多技术。我胡乱地想着,连晚上做梦都在猜测金库的具体位置,梦里我是猜准了,醒来以后想了想,也不知道这是吉利还是不吉利。

早上起来,我安排油锯一早一晚接送铁环,再去老李那儿,探听一下小舅子的情况。匕首白天闭门研制礼花,我和小刀带上他的专业摄影设备、笔记本、望远镜等去监视仓库。有两个半仓库我可以肯定不是金库,我们主要是监视剩下那半个仓库。小刀拍下里面每一个工作人员,我在琢磨如何利用那个电话诈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和小刀刚到楼顶时,太阳还没开足马力,过了上午十点,楼顶的黑色油毡纸贪婪地吸收阳光,这个窝风的地方变成一个天然烤箱。我和小刀身上都出油了,实在受不了了,我俩开车直奔超市。我一口气灌进一瓶矿泉水,小刀拼命地吃冰激凌来冷冻焦渴和炎热。

中午吃过泡面,我俩才回来,在车里盯着仓库。等太阳偏西,我和小刀拿着设备重回楼顶,还是老样子,不上厕所几个保安绝不露面。晚上五点,泡面早就消化干净了,我去买晚饭,小刀见到晚饭很开心,汉堡、薯条、烤翅,正宗洋快餐。吃得顺口,小刀的饭量也不小。

我咬口汉堡,想起以前我和小雪去吃快餐,我从来都是看着她吃,不是自己不爱吃,就那么几样要好几十,实在舍不得,以前我抹掉自己的一切,为了能实现理想,我已尽力依顺妻子,唯独要孩子这件事。是生活把我变得这么暴躁?还是生活暴露了我的本性?谁愿意走到今天这地步,都说白头到老才是夫妻,看来我是小雪人生中的过客,她却是我的终身伴侣,希望她能找到她真正的另一半吧,小雪我欠你一个幸福,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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