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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疯狂的开始(1)

团队人数比计划少两个人,也只能通过制定更加严密的计划来弥补了。我离目标又近了一点儿。现在挡在我面前的难题是枪、人员技术分工和目标,因为匕首的关系,这些关键问题一个也没解决,宝贵的时间浪费了近二十天。

现在应该先着手解决人员的技术分工问题,五个人怎么分都是捉襟见肘,还要应付意外情况,毕竟我们是癌症晚期病人,随时都可能倒下再也无法站起来。只好让每个人身兼数职,我还要抽时间学会所有的技能,以备不时之需。

油锯教小刀和匕首使用工具,小刀、铁环和我练习通信。等弄到枪以后,除了铁环以外,我们都要学会用枪。既然现在无法确定具体目标,只能做最充足的准备。每项技能都应该至少有三人会使用,还要教会两个人开车,万一我倒下还要有人能带大家离开。计划总算是实质性地展开了。和大家在一起以前,我仿佛喝了恶魔之血,愤怒的烈焰让我狂暴,之前的信仰、道德全都被烧成灰烬,我想的做的全是愤怒,和大家相处久了,看见了大家的不幸,我的愤怒渐渐融化了。我每一次回家都感觉很陌生,更加奇怪的是我也不再有焦虑,再看自己的人生感觉是在看别人的生活,基地才是我的家,那里才让我亲切。一个已死的人回到之前的住所,也许就是这感觉,现在自己又回到那段疯狂追逐梦想的生活,我脑海里只有计划,其余的一概漠不关心,另外过去有无数枷锁套着我,现在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我,因为我的灵魂已在地狱里。

搬进新基地后,整理基地、擦拭工具、清理工具上的商标编号,再加上大家学习使用这些工具又花费两天时间。早上大家吃过炸酱面,匕首、小刀和铁环把剩下没清理完的工具清理干净,我送油锯回工地找老李。之后我去观察小舅子的六个家和一个仓库,这孙子比兔子还厉害,狡兔才三窟。

我正琢磨怎么混进这个欧式住宅小区时,油锯打来电话,说老李已经安排好,今晚八点我们几个人就能去工地上班。

我重新发动面包车,在小区四周巡视,安保还真周密,我悻悻然离开。从目前情况看最大的可能应该是在仓库里,最不可能的应该是那个一直没人的二楼。

我先去小市场买二十个馒头和一些咸菜。下午我一直在仓库监视,那些保安大部分时间就是聚在食堂附近打麻将,既然这些保安天天寸步不离地守在那儿,那里就应该是关键所在。

下午接近四点我回到基地,三个家伙正围着电视津津有味地看《地雷战》。匕首见我回来马上问我:“斧头怎么样,晚上能去吗?”

我先跑到水壶那儿灌几口凉水,然后说:“能去,晚上八点开工,咱们得准时到工地领工具。”

匕首一听起身走到炉灶旁说:“我这就煮面条,吃完还能歇一会儿。”

铁环马上问:“那我怎么办?”

我走到电视旁,电视里正演到天女散花那一幕:“等晚上去工地前顺道送你回家。”

铁环点头。

一听吃面条,小刀的脸比面条还长:“要不咱们先睡一觉,晚上出去吃吧?”

匕首提起水桶在往大勺里倒水,听到小刀的话,接道:“出去吃干啥?面条马上就好,吃习惯就好了,看我这些年一直吃面条不也挺好吗,吃啥不都是活着。”

小刀噘嘴继续看电影,一听见面条他都头疼。不过确实一听吃面条我也有点儿反胃,忙过这段时间我会想办法安抚兄弟们的胃肠。

早上剩的酱拌面条,我吃了两碗,小刀勉强吃了小半碗,那表情像是喝汤药,两眼无神夹着几根面条在碗里拌来拌去拌来拌去,就是不往嘴里送,痛下决心后才闭着眼睛吞一根。

快七点的时候,铁环叫醒我们,收拾一下,换上脏衣服,我拎着水桶,匕首和小刀抬着铁环,大家上了面包车。

刚出厂区居然赶上堵车,这破地方平时一天也见不到几台车,今天竟会堵车,真是邪门。熬了五分钟,匕首走过去看情况,回来告诉我是两台车撞上了。我跑过去看看,什么撞上了,就是两台破车刮掉点漆,不报警,在那儿唧唧歪歪地砍价,好像前前后后等着的车都是空气一样。

我上了其中一台,开到一旁,车主马上过来,揪着我的衣服,把我从车里拽出来,怒道:“你找死是吧?”

我也没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的胳膊反扭过来,用力一推,他就自己跑进路旁满是垃圾的恶臭的脏水沟里,另外那司机站在那儿看傻了。我转身就往回跑。路上堵的车见路通了,都说着“文明用语”鱼贯而过,面包车随着车流,驶过那里,我看见那司机骂骂咧咧地刚从壕沟里爬出来,满身污泥,正四下里找人呢,哪里还有人等着他找,撞他的司机早开着车跑得无影无踪了。

送铁环回家后,我紧踩油门赶去工地,还好在八点之前赶到了。领到工具后,油锯领着我们去见很客气的工头,他简单说一下要求就离开了。

油锯先教我们切钢筋,我们几个抄起吹火锯,学着油锯的模样做。我还是第一回摸吹火锯,还真有点儿紧张,切了几根以后新鲜感拉着紧张一同跑开了。

我们按照图纸切钢筋段。切完钢筋段,油锯又教我们用电焊机,油锯先教我。我戴上电焊帽,欣赏焊接时电光点燃金属的炫目光华。

这是我第一次干技术活,费了很大劲焊完的一个架子,油锯上去一脚就踹散花了。

油锯站在那儿哈哈大笑:“会出人命的,别开玩笑,这杀人可真不眨眼。”

油锯要教匕首,匕首拿起电焊腿都打战,试了几回让油锯一脚踢坐在地上。

“滚一边去,还小鞭厂的厂长呢,难怪会黄铺。”匕首连滚带爬地逃开,忍了,居然没还嘴到一边抽烟去了。

轮到小刀时,他学得很快。教会我和小刀,油锯自己拿起电焊加工架子,我和小刀在一旁看着。匕首还和上回一样,充当小工的角色,刚翻腾一会儿,就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油锯一见匕首蹲在身旁就拱他一下,然后欣赏他龇牙咧嘴地爬起来的曼妙姿态。开始时匕首还损他两句,后来也就不理油锯了,索性坐在那儿休息。过了午夜,春天的夜晚虽然不能用寒冷来形容,那也是寒气袭人。

我取来馒头和咸菜扔在地上,油锯第一个冲过来,大黑手抓起就吃,我至少还在衣服上蹭两下,再去抓馒头和咸菜。两碗面条能顶多大工夫?我早就饿了。匕首坐在地上悠哉悠哉的,看样他是不饿,小刀跑去面包车那儿洗手。我和油锯狼吞虎咽后,抢过匕首的烟袋子卷烟抽,这时小刀才回来。

“要是在工地吃饭,你手洗完了,就等着舔你那爪子吧。那些饭啥的,别人早替你搂没了。”油锯对小刀说。

小刀不服气:“你当人家都和你一个熊样啊?”

“嘿,还不信?有一回,我坏肚子中午实在是挺不住了,跑趟茅房拉稀,你说拉稀能用多大工夫,我腰带都没系就往回跑,你猜怎么着?”油锯看着正吃馒头的小刀,接着说,“等我跑回来食堂全空了,别说饭粒,连盆盆罐罐都收干净了,连个人影都找不着。”

匕首说:“就拉稀的工夫?”

小刀推一下匕首:“换个话题行不行?”

油锯坐起来,说:“别说食堂了,后灶都空了,我出门看见个老娘儿们手里拿点儿饭嘎巴坐在门口吃,我一把抢过来,这算是吃了几口饭嘎巴。”

小刀摇头不信,油锯笑着说:“等明天早上你们就见识到了,以后宁可拉裤兜子,也得先打饭。”

匕首点头同意:“你们明天是得欣赏一下那场面,这帮黑心的老板,白面条都不管饱。”

我躺在地上舒缓一下酸疼的筋骨,匕首和小刀在那儿慢条斯理地吃馒头。

匕首说:“小刀,面条好吃还是馒头就咸菜好吃?”

小刀用力咬一口馒头,说:“比老面条子强,别跟我提面条行不,恶心。”

匕首撇着嘴说:“你们这些长在蜜罐里的孩子,就是没吃过苦,那以前馒头都是给劳力吃的,面汤才是普通老百姓的饭,你就……”

小刀一听也学着油锯用肩膀撞一下匕首,匕首一个没防备,狗啃食地趴在地上。

“哎哟,哎哟,我的腰,你个熊孩子,小小年纪学那黑驴干什么。”

小刀坏笑着说:“看你蹲着太辛苦了,帮你一把,你说说你还不知好歹!”

匕首眼睛眨了眨,一挑大拇指,说:“这和黑驴在一块儿才几天啊,就变成一个鸟样了。”

小刀继续吃馒头不理匕首,我们几个看匕首想起又起不来的样子,笑得肚子都痛。

要去开工时,油锯才伸手去拉匕首,匕首把油锯的大黑手打到一边:“少跟我扯,拿老子寻开心,你肯定没憋好屁。”

油锯嘿嘿坏笑:“不知好赖。”我过去拉起匕首。

我焊好一个架子让油锯检验,油锯又补焊二十几下勉强算是合格了。天光大亮,工头过来检查验收,返工几个,其余的还算满意。

等我们几个赶到工地食堂,看见大家都在往外走,费了好大劲挤进去一看,就剩下大半桶面条汤了。

油锯手指面条桶嘿嘿坏笑,小刀一屁股坐在长凳上,狠叨叨地说:“下回老子宁可拉裤子了。”

油锯领着我们转到后灶,这回可连饭嘎巴都没有。我开着面包车拉着大家去早市吃过早饭,回到基地补觉。一连三天晚上,我们都去工地干计件。我们几个的手艺,用油锯的话说:“要是建楼那连豆腐渣工程都建不起来,要是搞个破坏什么的,那是有富余。”

赚了不到五百块钱,出去吃一顿,他们几个去找一回乐子也就没了。

我回到家,才晚上八点,家里黑着灯,我马上给母亲打电话,唉,宝宝又住院了。

我赶到医院,看到宝宝又在输液,昨天上午母亲抱宝宝出去,宝宝回来以后就流鼻涕、打喷嚏,晚上开始发高烧,一直哭闹得厉害,感冒又引发嗓子发炎连带着旧病复发。

我冷冷地说:“今后看孩子细心点儿,这刚几天又住院了。”

母亲听了,眼泪掉了下来。

病床上,妻子低着头靠墙坐着,眼神呆滞,好像在看怀里睡熟的宝宝,又好像在想着什么,晚上我留在医院照顾被病痛折磨得小脸蜡黄的宝宝。

上午,母亲来医院送饭,我看见她两眼通红,心里非常不好受,昨天话说得太重了,我也是没办法,以后的日子宝宝就完全要母亲照顾,这看孩子不细心可怎么办呢。

一天一夜的煎熬,宝宝病情基本稳定,可以回家了,但还得来医院打两次点滴,妻子请两天假照顾宝宝。

我回到基地带着油锯去换车。路上我向油锯打听小舅子的为人,油锯对他是咬着牙放着屁地恨,一个十字路口我没注意身后的车,那车也开得挺急,等我发现时我的面包车已撞上那辆车,我赶忙下车去看车损情况,那司机大声谩骂着下车:“你瞎啊,跟你师母学的开车吧。”我正蹲在那儿看车呢,他走过来用力地推我一下,我险些摔倒,没等我站起身,他右手抡圆了抽过来,我下意识地躲开了,我直起身,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说:“损失,我赔就是了。”他的耳光又抽过来,我没有躲,挨了一下,这时油锯从车上跳下来:“找死。”油锯就要动手,我示意他不要动手,油锯见我抬起右手,他愣在那儿看我,这时那司机看形势也有点儿傻眼。从车上下来个女的:“老公,车也没大碍,咱们快走吧。”那女人把那男的拉上车,扬长而去。我俯身看看面包车没有任何损伤,油锯还愣愣地看着我,我拽他一下:“快上车啊。”油锯木木地随着我上车,我又开了一段,看见油锯还愣眉愣眼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你是不是认为我应该狠狠修理那杂碎一顿,把他打个半死再说?”见油锯点头,我接着说:“如果我和他动手,不管是谁对谁错,我们都要走一大堆的法律程序,可能等我死了那程序还没走完呢。我们没时间和他瞎扯。”这时油锯才似懂非懂地点头,“油锯,我们还有多少时间你知道吗?”我们是在拿最后这点时间和命运赌博,旁枝错节一律都要砍掉。

过了许久油锯问我:“这车不挺好的吗?我都坐习惯了,换它干吗?”

“最近要搞枪,我们得盯着小舅子,这车红色的太扎眼了。”

“我说的吗,那换什么色的?”

我昨天晚上没怎么睡觉,再挨那杂碎一耳光感觉头很晕,车也不敢开快,点上一支烟,说:“面包车银色的比较多,希望他那儿有银色的。”

油锯点头:“那老板是好人,一定能给换。”

我和油锯沿着环城路赶往租车公司,环城路上车速都很快,一辆轿车从我们左侧超过去,油锯骂了一句,不一会儿又一辆车超过我们,油锯这回坐不住了,怂恿我说:“斧头,踩油门,踩到底,撵上它,我痛快痛快嘴。出出刚才的恶气。”

我看他的样子心里好笑:“兄弟,咱别自不量力了,这车再加几个轮子也追不上人家。”

油锯一听,用拳头使劲敲一下车门,说:“换,赶紧换,省得啥老破车都能超咱们。”

说话的工夫一连四辆车超过去,油锯索性身子向后一仰:“不看了,净跟着上火。”

下了环城路,转过几条街,面包车回到家。

我和油锯走进租车公司,老板正在吃午饭,看我和油锯走进来,满脸堆笑地起身相迎:“欢迎欢迎,两位,来来,快坐下。”

我们坐到沙发上,老板问:“两位,车有什么问题吗?”

“给我们换一辆银色的。”油锯越过老板,直奔老板的座位。

老板的桌上摆着他的午餐和一盒烟,老板急忙拉住油锯:“来来,兄弟看看门口这辆。”

老板领着我们去看面包车,伙计正在擦车,见老板要把这车换给我们,马上提醒老板说:“这车不是定出去了吗?”

“这两位是咱们老主顾,先可他们来。”

老板二话没说,给我们换了这辆银色面包,事情定下了,可油锯还要往屋里去,老板马上问伙计:“兜里有烟没?”

伙计站起身掏出烟递给老板,老板直接把烟塞给油锯,油锯拿到烟这才上车。离开租车公司,我在路边买几张暗色的最便宜的贴膜给面包车贴上,又买一大片遮阳纸。

我俩在路边盒饭摊吃盒饭,卖盒饭的是对老夫妻,油锯还是老样子,把那老头儿手都气哆嗦了,他俩也没能对付油锯一个。吃过盒饭我开车直奔小舅子二楼的家。我在小区四周仔细检查一圈,小区很旧,还算整洁,绿化很好,照明系统很健全,小区内一个摄像头也没有。面包车停在小舅子家阳台对面,能照到这栋楼的路灯有六个,都是20世纪90年代的样式,节能灯泡上面罩着一个喇叭形的铁质灯罩。

我用遮阳纸挡住前风挡玻璃,留下一个细缝,观察小舅子的邻居。我在这儿忙活着,油锯躺在边上睡大觉。等过了晚饭时间,我大致摸清各家的情况后,才开车回基地。

晚饭后小刀送铁环回家,我、油锯、匕首三个人,要完成一项工程,这个工程非同小可,直接干系到以后的行动。我们要做一个弹弓子,油锯加工弹弓子的柄,我做弹弓子的兜,匕首找皮条。我们三人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小刀送铁环回来了,我们还没弄完,小刀看我们三个大男人的认真劲儿,笑着说:“斧头,咱们不会是要拿弹弓子去抢钱吧,要是那样,目标可就好找多了,那么多小学校哪个还不弄个百八的。”

我拿起皮子、他俩用手套和胶水打向小刀,小刀不以为意,随手接住飞过来的几样“凶器”然后又撇回来。

小刀接着说:“说真格的,现在小孩子有钱,刚才我去吃快餐,几个小孩子一顿三百多,吃完还要去看电影,好像晚上还要去玩儿什么我没听清。哪有几个像娜娜那样的,再说劫孩子的钱一时半会儿不会露馅的。”

油锯一脸坏笑地说:“你整天娜娜长娜娜短的,是不是看上我大侄女了,那得赶快啊,你小子还吃独食,还惦记我大侄女,你美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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