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辉皎洁的一笑,道:“这还差不多,如果你要是触犯了我的话,肯定有你受的。”徐倩问道:“会打人吗金姐姐?“金日辉道:“当然会打人,首先打你这个小捣蛋,说他为什么不知道我会来?不会是你们不欢迎我吧?”徐倩伸伸舌头,道:“哪有?是我忘记了。”金日辉道:“忘记了?不会吧?你们天天混在一起你会忘记了?“武梦赶紧反驳道:“我们那是工作。”金日辉道:“你们也就跟我说是在工作吧?谁知道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徐倩咦道:“怎么了金姐姐你不会是吃醋了?“金日辉呸了一声,道:“我吃醋?吃谁的,他的?算了吧,我怎么会吃他的醋?“徐倩道:“真的没有?“金日辉一口咬定,道:“没有,真的没有!”徐倩道:“没有就好,武哥哥,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要不然到了黄山你就跟我求婚吧,在那么浪漫的环境里,让人想抗拒都难。再说了,反正我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武梦把眼睛瞪的大大的,打算否认。徐倩冲他一弩嘴,武梦连忙把到了嘴边的话咽进去了。
金日辉道:“倩倩,你不会让他给气疯了吧?结婚这么大的事自己就做主了?不让家里人参谋一下吗?再说了你们刚认识多久啊?”徐倩道:“金姐姐我自己的事为什么不能做主啊?也不至于什么事都要父母来决定吧,再说了将来是我嫁人又不是我爸爸妈妈嫁人,我才不要经过他们的同意呢。”
金日辉道:“可是你要找也不能找个他这样的啊,没钱没车没房的,以后怎么生活啊?“徐倩道:“无所谓啊,反正我可以赚钱,大不了我养家呗。”金日辉道:“小样的让你爸爸妈妈听到非掐死你不可。”徐倩道:“金姐姐不会的,我自己的事可以做主的。”金日辉从后视镜看了武梦一眼道:“你呢?你什么想法?畅所欲言的说出来吧,没准我能给你们做红娘!”现在天已经逐渐放亮,车里车外都已经变的清晰。武梦看了看金日辉,她今天穿的还挺休闲的,一身运动装穿在身,真的有种清新脱俗的感觉。但是武梦也隐约看到了她脸上的那一股黑气。武梦很不自然的打了个冷战,金日辉前世肯定是武林高手,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肃杀之气,真的让人很难抵挡。
武梦嘿嘿一笑,道:“这个是逗你玩的。”徐倩道:“金姐姐老实说你有没有生气?“金日辉,不屑的道:“我会生气?开玩笑,我才不会生气呢。”其实金日辉也就是嘴里说说,其实心里还是泛起了波澜。虽然知道这是句玩笑,但是有的时候玩笑也得特说对待!这完全印证了那句话,女孩儿的心思男孩儿你别猜呀,不过真的是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啊!
武梦岔开话题,道:“对了从这到黄山,咱们需要走多久啊?“金日辉道:“大概还有十六个小时左右吧,咱们已经走了将近两个小时了。”武梦叹道:“哎,真的干什么都不容易啊,出去旅个游也要这么遭罪。”金日辉道:“你还开始抱怨上了,我还要开车呢,我都没说什么,真是受不了你。”徐倩也插嘴道:“就是啊,武哥哥,你有什么无聊的,有两个这么秀气的大美女陪着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金日辉也道:“对啊,你看你是多有艳福,你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武梦叹了口气,道:“哎,有时候真是无福消受啊。”金日辉大声道:“你说什么?难道我们两个不够好吗?“武梦皱了皱眉头道:“如果你能温柔点的话,当然就更好了。”金日辉学着徐倩的口音,也嗲声嗲气的道:“武哥哥,人家知道你最好了,人家一定会很温柔的。”徐倩听完大笑不止,而武梦却很是受不了。武梦哀求道:“我求求你了姑奶奶,你还是正常一些吧!你这样让人很受不了啊!”金日辉很无情的白了他一眼。
四月的春天日出的还不是很早,即便不用早起,在平时也很少有人会有闲情逸致看日出。今天三人开着车,却别有一番风味。徐倩正托着下巴,看着远处的天边。徐倩幽幽的道:“金姐姐,我们能找个地方停下来吗?我想看看日出。”金日辉似姐姐般抚摸着徐倩的头,道:“当然可以了,好久没有享受到看日出时的惬意之感了,我也想看看。在走一会儿我们到视野宽阔的地方停下吧。”徐倩高兴的点点头。
日出虽然是自然界一种极为罕见的现象,但是它的五彩缤纷,光彩夺目却让人很喜欢。光一直给人一种安全感,不似黑夜那样使人恐惧。此时东方天际已经出现了鱼肚白,给人一种非常柔和的感觉。好像是小时候躲在母亲怀里的感觉,是那么亲切,是那么光洁。它不断的扩大,仿佛要淹没群山似的。它的底层微露着淡红色,在它的衬托下四周的云彩也发出了淡淡的红色。突然间从云层中矗立起一道细细的抛物线。红的透亮,金光闪闪,普通电影中曙光女神的正义之光一样。慢慢的向上上升,这就是光明的白昼从夜空中迸射出的一刹那。我们都目不转睛的望着这一切,害怕失去这让人心旷神怡的瞬间。渐渐的,淡红色逐渐加深,范围也越来越大,把临近的所有东西都映的发亮。东方的天空也发红了,在重重叠叠的峰峦的最东端,红的最浓,也最艳。似乎那里正燃烧着熊熊大火,而且还在蔓延扩大。就在这一刹那间,那有如红稠帷幕似的天边好似被人拉开一个角,出现了太阳的一条弧形的边缘。太阳努力的上升着,很快的变成了一个半圆形,样子很像是熔炼炉中夹出的已经被烧红的铁,而且放着强烈的光。光也逐渐变强,把红稠帷幕撕的粉碎。我的眼睛在强光的刺激下感到很不适应,我眯起双眼依然坚持盯着它,仿佛怕它逃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