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世纪以来,从撒切尔到朴槿惠,越来越多的女性政治家开始出现在政治舞台,世界政坛的面貌正在悄然改变。在质疑中登顶韩国政坛的朴槿惠将要向世人证明,她会向世界展示出一个不一样的韩国。
21世纪是女性领导者的时代
近年来,特别是近两年来,世界舞台上担任国家领导人的女性政治家不断增多,已经产生了抓人眼球的焦点效应。有人做过统计,上世纪50年代全世界仅有1位女性担任国家领导人,60年代增至3位,70年代、80年代、90年代分别增至7人、11人和20余人。
2002年曾有数位女性出任国防部长:在拉法兰总理为首的法国新政府中,55岁的阿利奥特·玛丽出任国防部长,成为法国历史上第一位女国防部长;此外,于当年走马上任的哥伦比亚、智利、挪威和巴哈马等国国防部长均为女性。
有人因此预言21世纪将成为“她世纪”,更有人断言世界正在回到人类远古的母系时代。虽然我们无法也没有权利来断定这种预言是否成立,但21世纪初登上世界政治舞台的几位女性“含金量”确实很高:默克尔是德国历史上首位女总理;巴切莱特是智利历史上首位女总统;瑟利夫不仅是本国,也是整个非洲大陆历史上首位女总统。
至于英拉·西那瓦、希拉里·黛安·罗德姆·克林顿、康多莉扎·赖斯、玛格丽特·希尔达·撒切尔这些世界知名的女性政治家,更是开创了很多人类世纪的先河。
如今,朴槿惠也豪情万丈地说:“东南亚的一些国家都已经出现了女总理、女总统,韩国为什么不行?”这句是反问也是肯定的简短之言,开启了她21世纪女性领导者的时代。
中国思想家老子在很早之前就强调“无为领导力”。老子认为,最好的领导者是那些可以让人自发遵从并兼备谦虚、温柔的“柔性领导力”的领导者。他还指出,能够让人民自觉遵从的“无为的领导力”才是真正的力量,而非军事力量、经济力量或者权威死板的“刚性领导力”。
如今,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已经意识到,21世纪,人类社会的性别主义符号正在快速消失,女性天生就具有的温柔细腻以及亲和的沟通能力赋予了她们很大优势,而且这一优势越来越明显,这就充分地说明了女性在新世纪中的崛起正成为一种必然趋势。
纵观朴槿惠16年的从政生涯,她在各种政治和社会活动中都表现出了自己卓越的领导力,她也正是靠着这种卓越的领导力使自己成为韩国的传奇。
不过,她身上所体现的领导力的本质和男性领导者不同,男性领导者体现出的是威严或强制性,而朴槿惠体现出的则是爱,这是一种类似于母爱的慈爱和包容。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把朴槿惠的政治风格概括为“母性政治”。
所谓母性政治,韩国作家安始圣在《母性政治能救国》一书中写道:“‘母性政治’指的是用母亲的慈爱和包容来领导国家的一种政治领导力。任何母亲对子女都是平等对待的。无论子女的长相是美丽还是丑陋,他们都是母亲的孩子,都会被母亲拥入怀中。当然有时母亲也会对他们严厉教训,出于恨铁不成钢的考虑。为了能让子女不受冻挨饿,母亲总是不分昼夜地忙碌在生活第一线。不管日子有多苦,母亲都不会怨天尤人,常常是自己给自己点亮希望的灯火。由此看来,母性政治确实不失为一种可贵的政治风格。因为只有母亲才会宁肯自己饿着肚子也一定要先让子女吃饱吃好,并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子女活得安心舒适。没有哪个母亲不是为了培养孩子的诚信正直而费尽心思的。”
朴槿惠在自己的著作和日记中对最早统一中国大陆的秦始皇以及建立蒙古帝国的成吉思汗的评价都很一般,反而对茶山丁若镛和李舜臣将军作出了很高的评价,因为秦始皇、成吉思汗二人都是权威领导力的代表者,他们为了实现自己征服世界的野心而不惜动员大批人投入战场,这就造成了很多家庭的流离失散,也让很多人经受了失去亲人的痛苦和悲哀;而朝鲜时期的儒者茶山丁若镛和忠武公李舜臣则是用相对柔和的领导力来率领众人,他们希望自己的国民能生活在一种平静祥和的社会环境中。
朴槿惠也属于这种柔性领导力的代表者。她从不强制别人做什么,而是利用自己的人品、气度或风格来感化别人,让别人主动追随她。她靠温柔和热情的个人形象来领导别人。
朴槿惠认为,男性威严或强制性的领导力往往会给大众带来恐惧感,只有女性温柔和缓的领导力才会给大众带来暖暖的爱意。所以,在她的从政观念里,比起分离和对立,她更倾向于沟通和交流;比起矛盾和竞争,她更喜欢调和与协作;比起权威和命令,她更注重平等和说服;比起强压和制造危机,她更趋向于和平与安定;比起金钱与利益,她更在乎情义和道德。总之,对朴槿惠来讲,女性领导者的政治风格就是追求和平共存。
为政信条——趋小利将引大害
朴槿惠也曾经在自己的日记中写过:“追求小利往往会带来大害。”这是政治人的大忌,她时刻以此来警惕自己。
朴槿惠的一生都致力于韩国政治,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她的生命,就是为了韩国而存在的,她是嫁给韩国的女人。所以,她对国家政治的理解和把握,有着自己独一无二的视角和内涵。
朴槿惠常常对身边的同僚说,无论对于哪个国家的国民来说,他们最期待的领导者并不是单纯具有良好的政策体系,更重要的是能够具有开创整个国家未来发展的人格、性格、信念、洞察力,等等。虽然很多现实的政治要素会因时间的发展而产生变化,但人的本质因素是一直存在的。因此,作为政治人,优秀的人品和性格是非常重要的。
朴槿惠在各种公开场合不止一次指出,遵守原则和信赖的国家是先进国家。政治人只有切实履行与国民的承诺,并将其运用到国政管理上,才能建立一个国泰民安的社会。
“我国要想成长为先进国家,首先必须要遵守原则和约定,营造一个相互信赖的社会氛围。与制定新的政策和制度相比,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建立一种重视对国民承诺的政治文化。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
“政治人最应该遵循的原则就是,一定要履行跟国民的承诺。哪怕是瞬间的遗忘也会导致失信于民。建设先进国家和诚信社会的基本前提就是,领导者能够履行对国民的承诺并为实现这个承诺付出全部的努力。”
朴槿惠2007年6月22日在媒体记者俱乐部的演讲中曾经说过:“我一直认为信赖和原则是我个人政治的生命。我将用这种毫不动摇的原则和信念来建设我们的国家。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将与国民一同努力。”
“有些时候,小利益会损害大利益,小聪明会掩盖大智慧。这是必须要铭记在心的。就算遗忘了自己的承诺,也不能歪曲别人履行约定的善意。”
在朴槿惠看来,政治的生命不是权力、名声、形象或者领导力,而是国民能够相信并且追随于你的信赖和原则。所以,她把这点当成政治人应该具备的最基本的素质。大家可以设想一下,国民如何会相信没有原则和可信度的领导者并去追随他呢?不值得信赖的领导者,国民又怎么会愿意将整个国家的命运交给他负责呢?
正是基于这些理由,朴槿惠才提出政治人最重要的价值是遵守与国民的承诺,而且在行动中也一直贯穿着这个信念。她从事政治并不是为了拉选票或获取人气支持;她也不是在选举过后就完全忘记自己承诺的毫无责任感的政治人物,她非常清楚地知道,这样的政治人物是得不到国民信任的,最终会被国民遗弃。
这也是为什么朴槿惠在演讲中总是展现自己平和、真挚的一面,她不会去说一些复杂饶舌的长句或者花言巧语,因为她深知国民期待的是新的领导人能够开启更加美好的未来,而不是竞选时的花言巧语。只有能够给国民带来希望,赢得国民的信任,才能同他们构建起信任体系,获得他们的支持,否则,任凭你在竞选时或演说时勾勒出多么华丽的宏伟蓝图,都无法获得国民的支持,最终还是会被国民所抛弃。
操持国事,女性也能做得很好
“很多人认为女性处理危机事件的能力较弱,我认为应该克服这个偏见。我的一生都在克服危机。政治人物的力量不是来自于武力,而是来自国民的信任。”
“以前有句古话说‘母鸡打鸣会亡家’,而现在却是‘母鸡打鸣会兴家’。我们韩国也是一样。像在座的各位一样,当我们的社会到处都充满具有高度专业化知识女性的时候,这个国家的未来才会始终阳光普照。”
朴槿惠在女性政治研究院的一次演讲中说:“我们女性在操持家务方面,有着天生的能力,更善于管理危机。在操持国家的生计,管理国家危机方面也会做得很好。”
……
朴槿惠在发表即兴演说或演讲的过程中,不止一次地提到过她的女性身份,她从未因为自己的女性身份而自卑,也没有因为国民对自己的女性身份产生质疑而觉得恼怒。相反,她把自己的女性身份看成一种优势。
一般来讲,民众们更容易接受女性政治人,因为国民认为“男性会带来战争,女性会带来和平”。所以,在朴槿惠看来,女性的“柔性领导力”相比男性威严古板的形象要显得温柔而和缓,这在一定程度上甚至可以发挥“以柔克刚”的作用,这正是女性身份的优势所在。
在英国和德国以男性为主的政治文化土壤上,已经出现了强有力和新鲜的女性领导人,英国的玛格丽特·撒切尔和德国的安格拉·默克尔,她们用自己女性领导者的风格改变了欧洲政治界的风向标:英国的撒切尔夫人具有不屈不挠的信念和意志,以及贯彻原则的政治一贯性和推进力;德国的默尔克总理则以其温和的性格,在对待男性政治家时发挥了女性特有的忍耐力,取得了政策的胜利和政治上的成果,并于2011年被福布斯杂志选为最具影响力的女性。
这两位女性是朴槿惠非常欣赏和敬重的女性领导者,她经常把她们当成自己学习的榜样。不过,和上述两位欧洲大国的女性领导人从社会和政治的边陲开始向政治中心挺进这一点不同,朴槿惠最初就是从政治中心开始了政治生涯。
朴槿惠领导力的最大特征就是“S型领导力”,这可以解释为“Small Soft”,意即“小而柔的领导力”。现在笔记本的流行走向也是小、轻、薄,朴槿惠的政治风格也是如此类型的。
为什么每次选举的紧要关头,只要朴槿惠出马就会赢得选情逆转?这与她自身具有的、其他男性政治人物所不具备的柔性领导力有着密切的关系。甚至可以说,她的这种柔性领导力,是她在政治生涯中奋勇前进的制胜武器。
其中,最能反映这一事实的例子,就是2004年大国家党因弹劾总统事件而陷入极端危机时,她带领党员们离开高级办公大楼,在空地上简陋的帐篷里办公的行动。在那样艰苦的帐篷党部里,朴槿惠带领党员们度过了难忘的86天。
这一举动,是为了应对大国家党因组织庞大和腐败而饱受国民指责而不得已打出的一张悲情牌。对此,朴槿惠还说:“我们要摒弃傲慢的态度,与腐败一刀两断,国民给予我们庄严的警告,我们要有随时为国家粉身碎骨的觉悟!任何的惰性都是绝对禁止的!”
她用女性特有的“Small Soft”领导力,带领大国家党走出了危机,重新拉近了与民众的距离。通过这一事例,我们更加清晰地看到了朴槿惠身上所散发的女性领导者的力量。
意大利政治哲学家马基雅维利在其著作《罗马史论》中曾指出:“人主要受两种力量的指挥,一种是爱,一种是惧。”不过,千万不要以为女性的柔性领导力充满爱的力量,就注定了她们凡事都会保持一种柔和、慈爱的政治风格。对于原则性的问题,她们依然会表现出不逊于男人的强悍和坚定。在朴槿惠拒绝担任指名副总统一事中,我们就可以看出她刚毅、自信、女强人的一面。
虽然女性身份是一种优势,但较之男性政治家,女性领导者却要遭受更多的白眼和红眼的挑衅;即使是她们中的成功者,也必定要经历一个社会舆论对其始则坚拒,继而迟疑,随之默许,尔后观察,渐渐首肯,终获钦慕的苦辣酸甜的过程。她们的执政过程必然每日如履薄冰,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把握着无数个抉择的“度”:如何发挥亲和力但不失优柔;如何坚定信念但不失于适时权变;如何保持敏锐感但避免严苛;如何立身坚忍但不失于僵硬,等等。
对于这些女性领导者需要面对的问题,朴槿惠同样需要面对。在她上任后,能否真正在韩国“首席掌门人”的岗位上做出成绩,兑现其“民生总统”的承诺,为朝鲜半岛地区以及周围的和平繁荣做出较大贡献,才是真正体现她的总统价值的考量。所以,朴槿惠在自己的政治生涯中要想树立新的里程碑,也必将有一段艰难而又漫长的路要走。
不让须眉的胸襟,着眼世界与未来
2007年6月22日朴槿惠在媒体记者俱乐部演讲时说:“21世纪是全球合作和竞争的时代。对总统来讲,外交和安保是最基本和最重要的任务。现在不同于过去,拯救经济发展只凭我们自己的努力是不行的。只有具备与世界合作和竞争的外交能力,我们的经济才能生存并发展。”短短几句话,干脆利落地阐明了朴槿惠“要面向世界和未来”的执政思想。
首先不得不说的是,朴槿惠这种大气磅礴的思想的养成,和母亲陆英修女士有着不可剥离的关系。在朴槿惠还是童年的时候,母亲陆英修就常常教导她:“槿惠啊,现在的时代已经变了。女性的舞台也不再是家庭和厨房了。因为是女性,所以更应该踏上世界舞台,这是一种国际化的需要。你应该投入时间并付诸努力来拓宽自己的视野,启发自己的思维。从现在开始,你应该做好进入世界舞台的准备。”
母亲的话,一直深深镌刻在朴槿惠的心中,所以,她自小就比身边的任何人都具有强烈的国际化视野和世界性意识。所以,她经过刻苦学习,如今精通四国语言。
朴槿惠在自传《在绝望中成长,在希望中前进》中写道:
走遍世界各国的同时,我彻底感受到外语能力的重要性,因此开始热衷于学习英语。无论是搭公交车、整理房间、织毛衣或刷牙,只要一有空就会背一些新单词的例句或听录音带。
等到英语能力足以阅读《厄尼斯·海明威》《威廉·莎士比亚》《塔木德》(Talmud,记载犹太民族思想结晶的犹太法典,集结许多圣哲之言,是认识犹太民族思想、文化的最佳门径)等原文著作后,对英文学习的渴望才获得满足。对英语有了信心之后,学习外语的范围更扩大到了法文和西班牙文。
学习他国的语言对我而言,也意味着能够见识到的世界会更宽广,语言是提升生活质量的一种手段,会说他国语言的成就感远远超乎于想象之外。而且透过书本认识从前未知事物的满足感,与美食、新衣服所带来的快乐截然不同,那是不同层次的幸福,因此我也逐渐成为一个沉溺于读书的书呆子女大学生。
同时,朴槿惠一直坚信,21世纪是国际合作和竞争的时代,国家领导人只有做好全面应对,才能在国际舞台上立于不败之地。而应对的最佳武器就是外交。最成功的外交,就是能够熟练运用这个国家的语言,用战略战术来说服别人。
由此可见,“面向世界和未来”的执政理念,早在求学时代就已经在朴槿惠的心中形成,如今,这个理念已是她管理国家的不二准绳。对此,她还说过一句经典之语:“为了让我们韩国步入发达国家之列,我认为我们应该打开三扇门。第一,应该打开走向世界之门;第二,应该打开国民内心之门;第三,应该打开通向未来之门。”
对于面向世界这个主题,朴槿惠在自传《在绝望中成长,在希望中前进》中还提到了中国:
我认为中国是非常可怕的,拥有广袤的土地、丰富的资源和众多的人才。如果有需要学习的事情就会虚心向别人请教;如果有成功的制度就会积极效仿并引入。凭着这股热情与努力,我相信中国未来的发展速度一定会超乎我们的想象,中国一定会创造更大的奇迹。
除了韩流以外,我们还将韩国‘新村运动’的经验传到了中国。我们目前在某些经济领域比中国强盛,因此成为他们在发展道路上效仿的对象。相信凭着我们的潜力,我们会超越中国。不仅如此,与中国的经济合作能开拓我们更大的舞台。现在我们必须走在前列,再创21世纪的韩国模式。这是国家领导人的职责。
纵观当下的世界格局,现在的韩国,确实正在被世界关注和期待。不仅如此,世界很多国家的人们为了学习韩国的先进经验,正在纷纷涌入韩国。对于这一点,通过韩流在世界各国的风靡程度就可见一斑。或许,这就是看似弱小的韩国的力量所在。
在主张面向世界的同时,朴槿惠还强调了面向未来的重要性。她说,我们不应该固执于过去,更重要的是开启未来。为了解决过去的纠纷,更重要的是实现和谐。为此,她曾在多种场合表达过,自己想成为开创和解、和谐新历史的女性领导者的意愿,以及自己为了消除过去历史的伤痕,为了开启和平和解的未来的决心和意志。
她说:“我们的国民现在需要的是能够开创和谐历史的领导者,能够为国家和国民牺牲的领导者,能够对国家和国民负责的领导者,并且对此充满了期待。为了不负国民的这种期待,我想结束这种朝野对决的政治局面,并尽全力实现‘和解与和谐的政治’。要向前辈政治人多多学习优秀的经验,要向年轻一代多多学习新的思维见解,要积极做好不同地区、阶层和党派之间的沟通和桥梁作用。”
她还曾在2007年6月22日对媒体记者的演讲中提到,21世纪是开启韩国未来的重要时代,并且还勾画了自己想要建设的未来韩国的大致轮廓:我想要建立的未来政府是‘服务型的政府’。在这个政府里面,所有的制度都按照国际化水准来制定,要具备能与世界竞争的综合实力和与之相匹配的一套行政系统。只有建立了这样的政府,我们才能够建立一个世界人民最想来求职就业、最想来投资立业、最想来安居乐业的理想国家。
“现在是产业化势力和民主化势力让我们面向发达国家、面向未来打开心扉、携手共进的时代。不仅仅是湖南,也不仅仅是岭南,我们整个国家都迎来了新的时代。为了国家的富强,努力工作正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
任何梦想都需要付出卓绝的努力才能实现。至于朴槿惠能否带领韩国人民顺应世界潮流,实现新的成长和跳跃;能否开创“国民幸福的新时代”的美好局面;能否引领韩国走向更加辉煌的明天,时间会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