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要是你没让她见血。我就在这个女娃儿的脸上刺朵花儿,我相信这会相当的漂亮,你说呢。”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你应该遵守我游戏的规则。因为,我,比,你,强,仅此而已。”
许鑫怒视着老者,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但后者并不在意,仍然悠哉地举着剑,让它和白兰兰光滑的小脸蛋有着亲密的零距离接触,这是许鑫所不能容忍的。
老者的游戏很简单,就是让许鑫在规定的三分钟之内夺取白网上的女子最宝贵的贞洁。或许这对别的男人只不过是轻而易举的的事情,或者说是乐意做的事情,但是许鑫做不出来,因为这比死还难受。
两世为人,老者知道许鑫还是个处男,他有自己的原则。责任对他来说比生命更重要,女子的贞洁一生只有一次,对他来说就是责任。两情相悦或许还能让他勉强接受,但是眼前这位全身赤裸裸的女人,他根本连见都没有见过,更不用谈什么感情了。
“我认输了,你杀了我吧。”许鑫只是低下头,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这么快就认输了?好吧,按照约定,你们可以走了。不过,我会送给白兰兰小姐永生都忘不了的礼物。”
“不要,不要动她。”
许鑫猛地抬起头,狰狞的面容十分吓人,尤其是逐渐发白的头发更是让老者眼前一亮。老者并没有动手,只是微笑着脸一直盯着他看,对此很感兴趣。
“你还有两分钟。对了,忘了告诉你,就是万年前的天尊在世,顶多也只能略胜我一筹。你不用做无谓的挣扎,哈哈……”
老者的笑声中穿透力十分强,震得许鑫有些发懵。他挥手的动作十分缓慢,但是许鑫却根本看不清楚,数道灰色的丝线从他的指缝中崩出。灰色的丝线刺中许鑫身上大小穴位,许鑫的白发由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着。
许鑫肚子里憋了一股气即将要爆发,可好像被老者用针给刺破了似的,瞬间许鑫全身灵气流失殆尽。
许鑫扫了一眼躺在白网里柔情似水的女人,完美的身材,淡淡的清香,却有着不和谐的面容,或者换句话说有张并不是吸引人的眼球,但有句话说得好“关了灯只要是女的都一样”。
显然老者对这个女人下了特殊的药,让她现在十分动情,不停歇地做一些调情的抚摸动作,还有偶尔发出悦耳的思情声。
“还有一分钟。”
许鑫的内心十分挣扎,他的表情说不出的痛苦,脑子中已经乱成一团,完全思考不出任何对策,只有耳边还一直回响着白兰兰呼喊着
“许鑫,别管我,你快走。”
是责任重要,还是爱人重要?
“最后三十秒。”
“许鑫,别管我,快走。”
许鑫呼出一口气,不是他不想得出一个满意的答案。而是,时间的沙漏永远都会逼他做一个选择,他只能下意识地去做他该做的事情,而不是他认为应该做的事情。
“最后十秒。”
许鑫暴力地撕去自己下半部分的遮掩物,“对不起”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并没有过多的言语或者是表情。柔情的女子已经满身津汗,脸也被药效憋得通红,双方开始有节奏地蠕动着。
女子渴望得到满足,不管是心灵上还是肉体上。但是,寂寞空虚的一处得到满足之时,却是迎来毫无感情的粗暴,让她柔情似水的脸上皱着秀眉,感受着身体某处带来的疼痛。一方面是有感情的迎合,一方面是无情感的粗暴,初次的破瓜之痛让她全身都颤抖着,加上许鑫的粗暴行为,她并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快乐。
许鑫憋了一眼地下的落红,这朵鲜红地绽放是多么讽刺,多么令他愤怒,多么让他自责,那可是一个女子的贞洁,而自己却是那个无情的“凶手”。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放了兰兰。”许鑫怒视着老者,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也不解恨。
“不不不,三分钟已过,你超过了五秒钟。所以按照规定,多一秒,我就在这女娃儿的脸上划上一刀。”老者算得十分清楚,三分钟内没有见血,就是许鑫输了。
“你!你敢。”许鑫咬着牙,整张脸涨的通红,显然是愤怒与羞愧到了极点。第一次与女人发生关系,而且还是在公开的直播中,他岂能不愤怒。而即使是自己被逼成这样,老者还不放过他和她。
“我又何不敢,你可以试试看。”老者眯着眼,手上的锋刃几欲刺穿白兰兰幼嫩的脸蛋上。
“住手!听到没有,你给我住手!”许鑫阴着脸,咆哮的声音响彻整个洞府,老者停下动作,等待许鑫的说辞。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依你就是了。”许鑫淡淡的说道,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所以反而平静下来,开弓没有回头箭,何况他不想回头了。
“痛快。既然你超过规定的五秒,有罚就有可免的办法。”
许鑫瞪大了眼睛,显然已经没办法在听老者接下来的话,如同僵尸一般机械地行动起来。转过身,继续低着头闭上眼睛,再次和那女子经行交融。
毫无感情的动作持续了一波又一波,洞府的门渐渐被开启,许鑫疲惫地踏着步子走出去。五个小时的内心折磨,让他不仅身累,心更累。
洞府的门又自动的关上,他随意披上一件衣裳,跪倒在一旁。空洞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情感,他或许连自己怎么渡过这五个小时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脑子中嗡嗡直响。
突然,他想要记得和自己第一次有过关系那个女人,却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容颜。自己对不起她,却连人家长什么样都记不得。自己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许鑫越想脑子越乱,心口的气堵在一起,猛地喷出一口血来,缓慢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但是这是一场噩梦,醒来就风平浪静了吧……
时光的沙漏看得出许鑫的变化,从发端开始变白的黑发足以令人惊叹,直到许鑫满头白发。忽然,从许鑫体内发出一道亮光,丹田处一条白色的小龙发怒一吼,顺着经脉冲出丹田,硬生生地许鑫的经脉扩张到几欲崩裂的地步。
从外表上看,许鑫的身体不但发亮而且越来越膨胀,好像一个充气娃娃一般亮眼。白色的小龙在顺着许鑫全身的经脉开始横冲直撞,根本不顾他的感受。
数个时辰之后,白色的小龙顺利返回许鑫的丹田,而此时许鑫全身灵气已经枯竭,加上更加膨胀的经脉,他如同一个好几天没有喂养的婴儿,连昏厥的状态时嘴上也做着吮吸的动作。
黑暗的洞府之内,寂静的可怕,让人更加胆寒,或许空气中飘着的淡淡腥味给这个诡异的气氛增添一丝怪异。
一声稀稀疏疏的穿衣声在寂静的洞府内被放大了无数倍,女子褪去原本脸上潮涌的红润,全身的热汗也风干了,她痛苦的站起身来,轻咬发白的嘴唇,才能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是痛苦?或者是幸福?没有人能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也许她自己也不清楚吧。
女人不顾身上的异样,站起来的第一事情就是使劲搓揉自己的脸庞,上下左右拼命的搓揉,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嚎啕大哭起来,而此人真正的名字就是白兰兰,她恢复本来的容颜,只是憔悴了许多。
老者坐在玉石蒲团上静静看着她,他不会打扰她,让她完全释放自己的“压力”,亦或者说是“莫名的情感”。
“女娃儿,你赢了。”老者终于开了口,而此时女子也停止啜泣。
“那又怎么样。你这么折磨他,你满意了吗?”
老者看到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白兰兰,他心里也不好受,低着头并不言语,更不敢看她的眼睛。
“没人能了解我,数万年对‘情’的执着,我从没有放弃过。我一直追寻,却始终摸索不到答案。而今天,是你给我一个至少我认可的答案……这世上,情的定义有很多种,又或者每个人都有对此独特的理解……不能说谁对谁错,只能说‘情’层次的高低……其实,我想问你一句,这一切你后悔吗?”
老者洋洋洒洒数千言论,白兰兰并没有放在心上,事情都发生了,现在追究什么又有什么意义。
“他能为我付出自己的生命,他能为了我违背自己的信仰。我爱他对任何事任何人的坚持,爱他从未泯灭的责任心。我不后悔,我深爱他,正如他也一样深爱着我。”
白兰兰迎着老者的眼神,她实力在老者眼里十分弱小,但是她也有不屈的意志,并不代表自己可以卑微屈膝。
“唉……其实,我也并不想让你们两个人就这样子……我也是有苦衷的,不过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们……”
老者叹了一口气,原本清澈的黑眸子也逐渐变得空洞,最后他闭上了双眼,没有了生息。
“这具身外化身就当作我的赔礼,她就是你,你就是她,她可替你一死……”
从高台上飘下一个白影,两个人简直是一模一样,从模具里刻出来一样。两个白兰兰做着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表情,这就是白兰兰。
“这是许鑫非常想要的东西——迷魂草的精华……作为赔礼,这座陪我数万年玉石蒲团送给他……另外这是给许鑫补补身子的东西……他就在外面等你,去吧……去吧……”
失去生息的老者依旧露着笑脸,半空中还回荡他的话,但是白兰兰知道,这位老者已经“不在”了,而她和许鑫在迷雾森林的这一切已经结束了,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