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经星期六了,我背上了一个大背包,叫上信子,夏贝就去后山等废话杨了。虽然废话杨说很恐怖,可我这一大包的东西没一个武器,就三个手电筒,剩下的全都是水果零食,唯一可以防身的就是一把刀,还是打算切水果用的水果刀。因为我根本没把那当作鬼屋,也没把那当作冒险,只是想在后山野餐顺便陪废话杨去鬼屋而已。
可到了那里就后悔了,这房子的周围存在着一种无形的压抑感,信子,我,甚至连梦梦都感受到了。可夏贝一点都没事,她没事一点都不奇怪。可一向胆小的废话杨居然都没事儿。
一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面大铜镜,里面只有一个人,就是梦中的那个长发男人,这次他的脸没有模糊感,可为什么是我的脸,丝毫没有违和感。
“碰。”的一声我又被拍了,可拍我的人不是夏贝,竟然是信子。她仿佛变了一个人,冷冷的,“集中精神。”她说。
“奥。”我说。再看,铜镜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堵冰冷的墙。
没一会儿,整间屋子就被转完了,没有一点诡异,就像一个平凡的旧屋子。可我总感觉刚刚看到铜镜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而且令我惧怕。突然我的身体不受控制,我掏出水果刀,向墙那里刺去可还没到墙,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了,然后以刀尖为中心向周围蔓延出了一面铜镜,就是刚刚那个,看来那不是幻觉。
“咦,这里怎么有一面镜子?”废话杨说。
我更加用力了,“啪”的一声,铜镜出现了裂纹,裂纹越来越长,甚至蔓延到了墙上。然后“碰”的一声墙伴随着铜镜裂开了。
我们走了进去,看到的竟是一个至少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大的有五层楼高的房间,“这么小的房间怎么会容下这么大的不知用来干什么的地方。
再看深处有一个祭坛,上面有一团淡紫色的火焰,虽然很小,可却把房间照得那么亮。突然一幅画面映入脑子——那个长发男子当在前面,独面大火,那火比台上的要紫好多,烫好多,恐怖好多,那个女生边哭边跑。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憎恨,控制着我的身体向前跑。
“不要。”信子大喊。
可这又怎么阻止的了我,我反而掏出水果刀,向那火焰刺去。令我没想到的是,那火竟然顺着刀尖,向我烧来,我迅速的扔掉,可向地下溅去了火花,只要是火花碰到的地方都会燃起紫色的火焰。那火焰像贪婪的野兽吞噬着一切,铁,背包,土地,氧气,甚至连空间都难逃它的魔口。越来越小的空间和越来越大的火焰形成了极强的对比。
我们都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外跑,可就要到出口时却看到一个女生向火焰跑去,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看清了她的脸。
“莫兰樱!”我大叫出来。可她并没有回应我。
“砰”我感到背后一下疼便晕了过去,在还有一丝意识时我感到信子把我背了起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感觉到温度的烫,路的颠簸。
我突然睁开了眼睛,“我要回去,莫兰樱还在里面。”
“莫兰樱是谁?”夏贝问。
“不能回去,太危险了。”信子说。
“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废话杨说。
“你带我们来的,你都不记得了?”信子说。
“对,就是...咦,我怎么在这里?我好像忘了什么。”夏贝说。
我已顾不得管他们径直跑了回去,可看到的一切让我傻了眼,房子竟然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没有被烧过的痕迹。只是地上散落了几片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