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野外生存的测验
“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是你把她带到这个世上来的,如果怨就怨你自己吧。你没有资格去教训一个从未享受过亲情的孩子。”看着沈父没缓过神来,我我继续说道,“既然你接受了他就要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你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吗?你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打人骂人,就算是不认识的人也未免有些过分了吧!何况是您的亲生女儿。”
“可是做出这样不了脸的事考虑过我的面子吗?”沈父气愤的说道。
“但她不是自愿的,你知道吗?”事到如今如今我不得不说出事情的实情。
“日行!”沈兆棋在一旁喊我,企图不让我说。但是我没有理会她这个时候如果理会她就会越办越糟。
“她是被人强迫的,一个女孩子不仅要独自一人忍受这样的痛苦和压力,还要扛着来自他最亲近的人的大骂,请问这对他公平吗?她没有了母亲,您就是她的支柱,请问你是否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我说完了,如果您还继续您刚才的行为,也没关系,我们会帮助沈兆棋的,但是您不仅没有挽回您的面子,还将失去一个好女儿。”说完我拉着沈兆棋就往出走。
“等等。”沈父终于说话了,就料到他叫住我们的。沈父缓慢的挪动着步伐,但是眼睛里已经没有了那时的杀气,他走到沈兆棋的面前,轻轻的把沈兆棋揽在了怀里,呜咽的说:“孩子,你受苦了。”
沈兆棋一时之间被惊呆了,然后立刻明白了,大声的哭了起来。
有沈父的介入,事情变得简单多了。沈父利用自己的关系将流行于报纸杂志中的谣言遏制,并报警向社会舆论宣布沈兆棋是被迫的,改变了放荡女的头衔。并且着手派人找出幕后真凶。留言被制住了,但是沈父说那个真正的凶手可能是由于背景太深,一时之间无法查到,但是对于沈兆棋来说,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因此得到了久违的父爱,她跟我说其实值了。
事情很快就过去了,其实人们关心的并不是他们嘴上说的什么道义什么道德等东西,他们只是需要一个茶余饭后的话题,但是这样的开场未免有些不够光彩,于是为自己灌上了一个道德的名义,究竟那些被谈论的人究竟如何根本和他们无关,一旦这个话题不再新鲜时,就会有另一个话题人物出现。沈兆棋就这样为大家进了一点”闲心逸致”的贡献而已。
事情过去了,但是考虑到沈兆棋在国内毕竟有这样的过去,沈父决定吧沈兆棋送到英国去,也许平静个一两年就什么都没有了。沈兆棋走的时候我们在机场和她分别,除了那些嘘寒问暖的话之外,沈兆棋在登机的一刹那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小心尹秀逸。”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走了。
沈兆棋走了,我们又过了一节。邹谢温问我怎么那么肯定沈父会帮助我们,我笑着告诉他是直觉。话剧社的排练继续,有别人顶替了沈兆棋了角色,只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尹秀逸回来了,理由是无论如何自己都是话剧社的一份子,应该为话剧社尽一份力,每次看到尹秀逸都会想起沈兆棋的那句话,心里总会有一些不舒服。
“什么,期中的野外生存测验?”我们张大嘴巴问老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课。
“这是圣纶的老习惯了,定在了下周一,大家好好准备吧!”说完班主任笑眯眯的走了。
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课,为什么有这样的课还要背这么重的行李,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我和邹谢温一组,我不要。
“喂,傻子,怎么样和我一组高兴吧!”在行进中,这个自恋自大厚脸皮冤枉人的怪物,嬉皮笑脸的对我说。我白了了他一眼没回答,继续走着。此时在我看来保持沉默是最好的还击方式,这种人熟话说就是蹬鼻子上脸。但是通常这种人如果自找没趣的话就会离开,但是我偏偏遇上了这个怪物,不通人情。
“唉,跟你说话呢!你累不累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不累。”如果我说累,你还会帮我背怎么地。
“那帮我背吧!”说完就把他的行李压倒我的背上。
“邹谢温你真的很过分诶,为什么不让那个谁去背啊,你有没为我着急。”我愤愤说道。这招真的很管用,邹谢温把那个行李拿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记仇啊,不就是那一次吗?后来不是我相信你了吗?为你说话了吗?”邹谢温一贯的理直气壮的态度。
“切。”我扭过头不理他。
其实是我,顾墨溪,许诺,还有邹谢温。但是顾墨溪没有来参加,许诺不知从哪弄来一张病假条,也取消了这次的野外生存,于是我们的小组就只剩下我和邹谢温了,倒霉。
晚饭由小组独自制作。但是我根本没有指望邹谢温。
“你在这等着,我去拿些水来,顺便弄些树枝。”我对邹谢温说。
“你一个人怎么拿的了那么多。”坐在地上的邹谢温仰着头对我说。
“难道我还要指望着你不成吗?”
“对啊,我们要一起去,不能走散了。”
“好啦,随便你。”一想到要跟他在这里度过三天两个晚上,就恨不得时间走成飞毛腿,赶紧过去。
“你去打水吧,我去弄树枝。”邹谢温对我说,我刚要走,“不行,树枝那么多刺,我这细皮嫩肉的,还是粗糙的你去吧!”然后就把我推向树林那边,“半个小时后这里集合啊。”
“什么人啊?”我拨开周围的草丛,一边嘟囔着,就你们是父母生的难道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如果是那样我就变成美猴王让你们全做我的奴隶,想着想着不由的乐开了华,但是一没留神没注意到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滑了下去。
“啊····”我本能的一声尖叫。
“觥日行。”听到我的叫喊,邹谢温的声音马上出现了,“你在哪?”
“我在这儿呢!”我答道,顺便挥了挥手。
“你等着我下去救你。”说完邹谢温就一点一点的滑下来,中间有几次差点掉下来,好不容易挪到了我身边,这小子张口第一句话:“你是傻瓜吗?是笨蛋吗?脑袋里只长肉不长神经吗?····啊···”,没等邹谢温把他那些怨气发泄完,突然自己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紧张的问,看到邹谢温捂着自己的左脚环,一个东西迅速的钻进了周围的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