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晨,司徒云醒来,直感头痛欲裂,浑身酸痛无力,她用手轻压头部,才感觉好些。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背后微微发凉,身下湿濡难忍,她掀开被褥,看着床上一切,不尽怔怔发呆,心中一片迷茫。许久,她才想什么,细细检查一遍,心下微安,才起身体收拾一切。
司徒云自嘲的笑笑,只当是一场春梦,回想起昨晚之事,她不禁轻轻的打了自己一耳光,暗道,“他是你的弟弟,怎可有此种想法。”
再说那紫菀将刘勉搬回自己的临时住所,见刘勉还未醒来,于是骂道,“枉我辛苦为你守了一夜,你倒好,只是抱着你的大情人美美的睡了一觉,结果什么事也没有,真是气死我了,没用的东西。”
她对刘勉一顿好打,看似凶猛无比,但落下时却无甚力道,甚至无法让他醒来。感觉气消了一起,她才开始给刘勉施针,解决他身体的问题,晚间之事,与刘勉年幼有关,也和那日种蛊时间不对有关,至于孰轻孰重,却很难说清。
不久,紫菀才做完这一切,搬来一绿沉漆凳,坐在床边,看着刘勉,也不知想些什么。不一会,一阵困意袭来,她便轻倚床沿,闭眼假寐,很快就真的睡着了。
刘勉睁开双眼,入眼便是粉绸床帐,饰以金丝银线。已不是司徒家柴房。紫菀倚在床边,双目微闭,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寐。
此处多为色彩艳丽的高足家具,颇具胡风,不同于司徒家的低几矮塌、席地而坐的华夏之风。
刘勉起身,却惊醒了换作黑衣的紫菀,。
“嗯,是你,我怎会在这里。”刘勉见紫菀已醒,于是问道,心下却不喜此处风格,暗想自己当离远一点才好。
“这里是我房间,是我带你来这里的。他们就知道欺负于你。我去给他们一个小教训。” 紫菀开心道,同时将账子收起钩好。
“教训,什么教训。”刘勉奇道。
“没有什么,只是把他们的柴房给烧了。” 紫菀似乎有点怕,撅着嘴,小声的说道。
“什么,你。”刘勉第一次生她的气,房屋多以木质为主,着火是非常头痛的一件事,故意纵火更是一件非常恶劣的事了。
“你去哪。” 紫菀见刘勉要走,一把拉住他。
“我要回去看下。”刘勉本来想指责于她,但盾见她的样子,实在也不忍心去说她。
“你不能回去,我不能看着你去送死。”任刘勉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她。
“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刘勉无奈,只好将她按回凳子之上。自己则坐在床边,看着她。
“司徒家近期会有大难。可能会被灭门。” 紫菀给他看的有些不舒服,于是将头别过一边道,同时也松开了刘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