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秋正坐于几后,静静的看着刘勉,虽然也相信这事与他无关,但因为关系到女儿,所以才不得不慎重处理。
清晨,知道女儿那里发生了那样的事,司徒秋却是非常生气,有人偷偷进了女儿的闺房,虽然似乎只是一个小女孩,但那个红衣女孩想做什么,为何会在女儿那里哭了一场,然后戏弄了女儿后离开,此事一定要查清。
然而,有关那神秘红衣少女的所有线索,只有那日刘勉提到的红衣少女与之最为接近。
“刘勉,你将那日河边之事再细说一遍。”司徒秋道,看不出他有何表情,但想他平时对一对儿女的溺爱,想来是气得不轻。
那日之事,刘勉已经讲过,现在自是没有什么新意,但刘勉见司徒秋真的生气,所以有些犹豫,是否要将那晚之事说出,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
“是吗,可是那晚怎么有人说见过那红衣少女,而且是进了你房间,很晚才出来啊。”司徒秋道。
如果刘勉没有犹豫还好,但他这一犹豫,自是被司徒秋看了出来。司徒秋想到那日问话时的情景,自是可以猜到一点,所以这句话,却是诈言而已,从他日期是虚指便可看出。
但刘勉毕竟年幼,又哪知这些,只想那****累成那样,怕是极易被发现的,
那少女如此待他,他又怎能将此事说出,刘勉只好自己跪在那里,但一句话也不说。他本来就有点怕司徒秋,此时更是不敢多言。
“你,好,很好,狼子野心。”司徒秋一气之下,将手中之书砸了过去,刘勉下意识的偏头避开。书名正好落入眼中,正是《孙子》。
晚些时候。
司徒秋处理完刘勉之事,闭目思考今日之事,心道,若非万花之故,又何必如此碍手碍脚。
“老爷,建康来信。”司徒忠进来,取出一封信,交给司徒秋。
司徒秋看完之后,脸色变得煞白,不知何事,令他如此失态。
不一会,司徒云过来,司徒秋不想让子女担心,将自己心事藏好。
“爹爹,这不关刘勉之事,他定非如此之人。”司徒云跪在司徒秋面前求道。方才她听到父亲把刘勉关了起来,这就马上过来。
“哼。”司徒秋冷哼一声,刘勉的心思他自然看得出来,他也相信自己的眼光,刘勉决对不是这样的人,但是想到他方才的样子,再念及自己一生所学竟后继无人,心下甚感悲凉。
“爹爹,刘勉在咱家呆了那么久,怎可能勾结外人来害我呢。”司徒云继续求道。但她却是不知,那红衣少女差一点就杀了她,或者给她造成了终生也无法愈合的伤害。
“看来要选个黄道吉日,送你过门才行啊。”司徒秋口气软了下来,不再去谈刘勉之事,却将话题岔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