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勉全身无力,只好任他摆布,也不禁给他气得发笑。
“弟弟别乱动。”坐在傍边的司徒云见到自家弟弟越来越放肆,遂打掉司徒维作怪的手,道,“勉弟还病着呢,你就这么乱来。”
“我也是关心一下嘛,想看一下是什么毒,以后遇到也好知道如何处理。”司徒维道,见自家姐姐有些生气,便不再多说,安静的坐着。不过他实在宜动不宜静,听刘勉没事,也就溜了出去,去看村中之事了。
“勉弟现在感觉如何。”司徒云自然要比司徒维懂事多了。
“谢谢姐姐,我好多了。”刘勉想坐起来,却因自己全身无力,无法做到,最后搞得自己满头是汗,只好对着司徒云尴尬的笑笑。
“你看你,这个样子还要勉强。”司徒云本想将他按下去,但念及他躺了好久,就唤了丫鬟扶他起来,在背后垫了一个枕,然后拿出丝帕,帮他把汗擦去。
“谢谢姐姐。”刘勉眼睛有此发红。
司徒秋自其妻亡故后,行事就有些离经叛道,加之对天下大势亦是失望万分,渐渐不将世俗礼节放在眼中,且自己也比较喜欢刘勉,故不去理会外界谣言,以至自己儿女真得当刘勉为弟弟,行事也不避讳。
“想什么呢,眼睛又红了。”司徒云将手放到刘勉头上,感觉还是有点发烫。将被子帮他掖了掖。
过了不久,她回首再看,却发现刘勉鼻息均匀,已是睡去。微微摇头一笑,取出他背后的枕,将他放平,将薄被盖好,然后去看翠侬的药处理得如何了。
下午,刘勉吃过药后又睡了过去,第二天就基本上好了。
那红衣少女本无恶意,仅是想让他吃点苦头,倒不是真想把他怎样,就算他不吃那大夫所开之药,结果也是一样的。
次日,司徒府正堂。堂中只有司徒秋,司徒觖和刘勉。
“刘勉,前日可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可疑的事。”司徒秋冷声问道,镇上许多人都是司徒家的佃户,出了这种事,他自是要查个清楚,也算有个交待。
“禀老爷,那日弟子无事,便于河边散心,见到一位在河边钓鱼的少女,她所用鱼竿甚怪,所以弟子便指出其中问题。然后与她多谈了一会,除此,再也没有见到什么。”刘勉答道,他和那红衣少女谈了很久,村中应该有很多人见到,倒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只是晚上之事,却是不能乱说的。
“嗯,晚间可有什么事发生。”司徒秋接着问道,语气缓和了许多。
“晚间弟子由于中毒,是以做了一晚上的噩梦,至于发生了什么,弟子却是不知。”刘勉答道。司徒秋欲收他为弟子,只是并未行拜师之礼,故而刘勉自称弟子,称司徒秋却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