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头让忠伯去查一下,哪个院的,怎可没规矩的乱闯。司徒觖是做什么的,招些什么人呢,那么小能做什么。”司徒云说完,又开始练字来,今天的帖还没抄完,自是不敢大意。
忠伯叫司徒忠,是内院的管家,所以司徒云才让翠侬找他去查。
“小姐,这个好像是那小斯掉的,信是给老爷的。”翠侬不敢隐瞒,将昨晚捡到之物交给了自家小姐。
“怎么不早说,信拆过了?”司徒云见信没有封,抬头问道。
“不是,小姐,奴婢拿到时就是这个样子。”翠侬吓得跪在地上。
“我又没说是你拆的,这信没封,也没被拆的样子,想是本就忘记封了吧。”司徒云抽出信,大致看了一下,“这信先放在我这里,我找时间给父亲看下。”
“小姐,奴婢来磨墨。”那翠侬见自家小姐没有责怪的意思,就自个起来,来到案边。
“不用了,你去看下红宵的夜宵怎么还没有来。”司徒云只是瞪了一眼翠侬,就不再理她。
见翠侬走远,司徒云越感无聊,就拿起那两本小书看了起来,越看越有意思,结果忘记了自己的正事。
结果就是第二天晚上,司徒云右手练字,左手却交在翠侬和红宵那里换药,司徒云一边写,一边念头痛咒。
至于咒谁,她自己也说不清,可能是先生,也可能是那个把小书带到这里的人。
两个丫头只在那里压低头偷笑。
远处通铺,正在仰资练功的刘勉大大的打了个喷嚏,心中暗道,难道是母亲想我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得到我的消息。
只这一岔,又有些走乱的迹象,刘勉赶快收敛心神,静下心来,才没有出什么大篓子。